玄平一手一口抚弄檍洁绵细双峰,让她製造更多暖y冲击他堵住x口的膝盖硬骨。
下身几次大幅缩放后,檍洁有些难耐地蠕动,受控的a、手、和下体均想挣脱这无止境的凌迟快感,不为抗拒,而是冀求能反守为攻。
玄平意外檍洁竟想反抗,反压为侧,手脸离开沈迷的山壑领地,一下一上开拓新疆土。左手贴着檍洁发烫的肌肤下滑,顺着侧腰耻骨钻进取代左膝的功用,躬起手掌紧紧覆住檍洁献给他的激情产物,接着左膝伸直交崁进檍洁两腿之间。
上头的攻势是拖着下巴与舌尖,粗摩湿舔并进,重扫过檍洁肩头下颚,直至与她口对口相濡以沫。
檍洁冲动迫切地想抱玄平,扭着背后的双手嗫嚅着「……手……」
「别急,就放。」
玄平确实放了,但放的不只檍洁双手,还放了其他的,好比自己的双手,好比大船放行满溢春雾的湖心。
檍洁瞬间安定鬆软地贴靠在玄平身上,双手仍垂于腰后,因她知道,接下来,即便不使力,也难逃虚脱命运。
倒是玄平不悦了,手鬆了跟没鬆一样?「抱我。」他语气坚毅不容转圜,如同紧箍她腰侧双掌。
檍洁与玄平靠得太近,声音震得她心室狂颤,眼前放大的湛蓝眼珠竟透着一丝黑,她直觉惹怒他了,赶紧移动双臂,却只得到一阵酸麻,动弹不得使她有些哀戚心慌,像个失了主张的孩子急喘着撒娇「怎办…手…不能动了……玄平…」
玄平眼中的乌云瞬间被这娇气吹散,青空透亮。
他翻身躺下让她趴在上头,在她耳边轻声安慰「莫怕。」语未落双手移握她双肘间,寻上x位压按。
檍洁感觉有股暖气窜流手臂上下,不一会功夫,手指便可握放。
「现下可以抱了。」玄平又将手收至檍洁腰间摆放,笑意入眼更加透蓝。檍洁望着望着又出神呆住,随即又害羞垂下头贴靠在玄平颈间,全身像滩水化在玄平的笑眼里。
「无端端的,怎又怕丑来着?」玄平才一出口,腰间即顺滑过两道温润暖流,交于脊骨,这举动又令他矛盾,自觉此话白问。
檍洁沉默,不愿说出玄平双眼总是迷惑她,却又是她透知他内心晴雨门窗。她要默守这秘密,不让玄平察觉,对她隐藏真心。
她决定做些事分散玄平的注意力。
好比轻咬住他j壮臂膀,指尖扒抓他背脊,脚尖抵着他腿侧来回轻画着。
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玄平怎能饶过她,武力逼她交出更多足以化人的银铃笑声,芬芳摄人的喘息香汗,瞇眼蹙眉含笑咬唇的魅惑神态……
这欢愉是他梦寐以求的,但他仍是无法克制想像,眼前的她也曾与齐展丰如此契合。
即便檍洁是自愿与他交欢,她的一举一动,都有着与齐展丰的回忆。
甚或当她闭上眼,脑中出现的不是他而是齐展丰的脸孔,她所有使他欢愉兴奋的技巧,当初都为讨好齐展丰才学会熟稔……她越沈醉欢愉,玄平越妒忌抽离。
玄平顿时觉得檍洁不再是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她,一切都变了,而他是改变这一切的罪魁。
玄平翻身压止檍洁一切动作,再次箍住她双手,压于两人腹间,头重重埋入檍洁心窝,想钻进那心里,看看里头究竟还有多少位置被齐展丰佔据。
檍洁感觉他渐缓停下,疑惑地睁开眼,只见玄平埋在她a甫前,两手紧握住她的,a膛因喘息而起伏。
玄平,你怎幺了?檍洁想问,却问不出口,她或许也猜到原因,他在害怕,六年过去,彼此早已生疏,却用最激烈的方式想唤回彼此,重回初识时光。
最后他们还是失败了,他们的身体早已记得其他人的拥抱抚触,已分不清欢愉当下,心究竟属于谁。
檍洁感受玄平在她怀里隐忍眼泪,她心疼,再顾不得自己能不能做到,将脸弯低靠抵他头顶,开口承诺「玄平,你信我……」话一出口,她却又后悔了。她觉得自己不配让人相信,前晚她仍在展丰怀里,但现在却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要她相信自己与他一起的决心。
这一刻,她连自己也不相信了。或许她真的成了别人口中那不贞女子,所有承诺不过为贪婪享受两个男人带来的欢愉或是解脱──解脱对另一人的思念。
檍洁觉得自己好卑贱,羞愧的泪水也洗涤不了内心的污秽。热泪掉落在玄平侧脸,随着誓言流进他心里。
玄平惊慌抬头拭去她泉涌的泪「檍洁,别……我信妳。」玄平从檍洁的清澈泪眼中找到不变的纯真善良,她依旧是他苦苦等待的女子,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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