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生怕柳烈伤了她,踉踉跄跄的走过来道:“九儿,不得无礼。”
柳烈垂眸盯着她的发旋和那向看仇人似的眼神,面上冷的吓人,心里真恨不得一下子抓住她那一截露在外面光洁白皙的颈子给她活活掐死。
什么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如此想着另一只手慢慢的伸向了她的脸,可是终究是不舍得,又调转了方向抹了抹她的嘴角。
将那些自己的血水擦了擦,可是血还在从伤口的地方源源不断的流着,是怎么样擦也擦不干净的。
四目相对,柳烈的表情渐渐的平静下来。半晌过后,他终于粲然一笑,随后挥了挥手让手下分开了沅九的牙。
两人一分开,朱温万马上将沅九抱在怀里百般安慰,沅家老六老七也一脸庆幸的跟在后面嘘寒问暖。显然,人家的家里人是愿意的。
他心下已经是冰冷一片,不停的安慰自己对方只是个他根本看不起的痴傻女人,除了身体特别一点,根本对于他任何吸引力都没有。
但是心里却还有个声音,不停悲凉的说,傻子一样的东西,捂不热的。
阻止了手下的毒打,柳烈内心已经有了断定。手上的伤口还在向地上流着血水,一滴一滴的渗进土里,可是临走之前,他还是有又侧过头来轻声问道:“小九儿,真的不跟我回家吗”
沅九还沉浸在他刚刚诅咒徐氏的话上,满脸怨念的一眼都不想再看啊他,又爬回了墓碑旁万分认真的说:“那不是我家,我讨厌你也讨厌那里。”
柳烈听后一张雪白的面容上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来,竟然和当日初见时没两分差别,他一面点着头,嘴里缓缓道:“好,很好。”之后再没有一丝留恋,快步上了轿子。
一行人顷刻间消失了踪影。
柳烈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柳家大宅的,眼前灰沉沉,只见不少随从正在收拾沅九屋里的东西,打包成箱子往外抗。
他阴沉着脸盯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要走了。本是答应了李笙去京做他的左膀右臂了,连暗卫的权限都交了出去。
他此番时回来接她的.....接了她去找那个神医,好好给她治治脑子。兴许能治好的呢?
像是做了场大彻大悟的梦一般,前一秒傻子还欢天喜地的在他梦里向她跑过来,告诉她只喜欢他一个人。后一秒傻子跟着别人跑了,他又成了孤家寡人什么都不剩了。
逢时柳氏从屋里头行了出来,笑的一张狰狞的面容越加可怕起来,她嘴里念叨着:“好啊,好,去京城好。”
抓过了柳烈的手,见到他的伤,又惊叫着叫香草来替他包扎。找大夫来看看。
还不知情的问道:“这几日不见沅九,她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柳烈没接姑母的话茬,只冷笑着骂了句:“狗东西。”
本来就偏阴柔的脸此刻毫无血色,只剩一双通红的桃花眼要哭不哭的冷冷的看着院子里的侍从。就连那颗美人痣都鲜艳了起来。
一旁的张贺见他这个样子于心不忍的凑过来轻声说:“王爷,这姑娘的东西是不是不用带了,扔了也好。”省的糟蹋他的心。
柳烈却慢慢地转过头来,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惨笑,声音也凉的彻骨。
“带,为什么不带?
”
随后人慢慢的走进了自己个儿的屋子,将门合了。
屋里还留着沅九身上一股子的香甜气息,目光慢慢落到不远处的床榻上,这张床他晚上不止一次夜袭了爬上来。这那张桌子他抱着沅九在上面欢爱过整晚,他闭上眼睛只觉得全身的皮肉都在哀鸿遍野的叫嚣着要他把人抢回来。
末了站立了半晌,终于用力扯着自己胸口的衣襟,只觉得这里还能再痛一些吗?痛的他想在地上打滚叫出来。上天对他多么不公平,给了他一个认真过活的念想又这么轻飘飘的连根带肉的从他心里拔掉了。
留着一颗心哀鸿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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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从人设上呢,就是个傻大姐,智商情商全都不在线,所以,没有所以了。
师爷老板都喜她,但她是个没开情窍的,划重点。也是感情矛盾的冲突点。
不过最后矛盾都会处理好的。
这两天实在太热了,丧失了写作的热情,求一波珠珠鼓励一下。
坐下来也码不出字,全靠存稿过活,哎,人艰不拆。
第七十七章:变个戏法
托了县令大人的福,沅家的丧事很快就办过去了。
不仅如此,朱温万还拿了不少私房钱接济这兄弟二人,再加之他们那日从柳府上收到的,与在张兰塌下搜出来的各样钱财,统共这么一结算,兄弟二人一拍即合,将老屋弃了,直接在县城盘下了一方小小的铺子,做鲜货的生意。
每日清晨便往来渔村和县城之间,将上好的鲜货处理得当,摆在铺子里叫卖。也成了小小的老板。
沅九本就痴傻帮不上什么忙,也不如两个哥哥节哀顺变,还整日沉浸在喪母的伤痛里头,几乎很少从铺子里出来,躲在后院茶不思饭不想,帮着两个哥哥喂鸡照顺变照看一下院子里头的花花草草。
今日她又无所事事的蹲在地上瞅着几只小鸡仔,小鸡仔毛茸茸的又颜色黄嫩嫩的,像极了之前她将阿黄捡回家时候稚嫩的模样。
她想到阿黄又抽了抽鼻子,阿黄自从那日娘亲病倒后就不见了踪影。
她也曾问过六哥,六嫂和阿黄都去了哪里,可是六哥和七哥都不肯告诉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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