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何差错!”
“是!”上校肃然敬礼,大步转身离去。
按照帝国宪法,这年头能称元帅的除了皇帝,就只有五十年前战死在红土星上的那一位——联盟最后一任军神加文·西利亚。
亚伦是个忠诚的战士,对帝国的忠心日月可鉴,但作为军人来说他对西利亚元帅的崇拜也无可置疑。
——这没什么好指责的,帝国内部这种崇拜简直是公开的秘密。所有跟皇帝打过天下的开国将领几乎都反水于西利亚的嫡系部队——在公然背叛联盟前,他们都曾经是西利亚统帅的铁杆手下,皇帝本人甚至担任过侍卫长。
联盟失败后西利亚统帅拒降自杀,这一直是帝国军方的巨大心理阴影,半个世纪以来就没有变过。
为了表示哀悼,他们每十年在红土星上举行一次秘密祭礼,这种仪式对开国将领们来说跟朝圣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当逃亡军在红土星上进行非法人体试验的消息传来时,整个帝国军方都震怒了:“谁敢在红土星上放肆!炸了他全家!”
“清剿逃亡军!让他们在银河系永远除名!”
开国上将亚伦亲率首都第九舰队——帝国中唯一一支由全组成的精锐战斗部队——浩浩荡荡开到红土星,半个月后无穷无尽的炮火荡平了整个星球。
——谁动我眼珠子,我挖他命根子!勇猛无畏(且无脑的)帝国军再次用实际行动向全宇宙证明了这一点。
第3章
加文在病房的日子一点也不愉快。
每天都有无数穿白大褂的军方医生对他进行各种身体检查,期间他一直被反铐双手,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这倒不是说军方医生能对他干嘛——虽然第九舰队号称全组成,连医疗和后勤都是清一色雄性,但军纪严明不可小觑;谁敢背着大家私自对o下手,全军上下肯定一起揍他丫的!
但问题在于,天性里就带着对o的渴求和保护欲。一个气息甜美纯净还没被标记过的o,就像会走路的cuī_qíng_yào一样让全军上下热血沸腾,每天找各种理由来军医处围观的士兵简直能绕红土星排上三十圈。
幸亏他们把加文铐起来了,否则流血事件一定会增加很多起。
那天例行验血完毕后,加文被军医中尉送回病房,路过长长的金属走廊时看见窗外的天空,无数微渺的灯光在天际闪烁,仿佛奔涌而来的星海。
“那是来参加祭礼的皇家舰队。”
加文回过头,中尉紧盯着脚下的地面,尽管表情佯装平静,语气却不自觉泄露出一点试图亲近的意思。
“……祭礼?”
“红土星是联盟西利亚统帅的战死地,陛下和军方将领每十年会来祭拜一次……当然是保密的,对外只说是国事访问。你想要出去看看吗?皇家舰队可是很难得见的哦!”
加文站在夜晚的玻璃窗前,望着天际迫近的星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浓重的悲伤,仿佛黑暗的潮水一样从心底蔓延而出。
“何必要这样?只是让死者不得安息罢了。”
中尉一愣:“你说什么?”
“没什么。”
加文低下头,内心不知为何非常难过。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情绪从何而来,既不是因为那位陌生元帅的死,也不是因为皇帝的驾临和祭拜;硬要细究的话,好像听到联盟两个字,他就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沉重和悲伤。
仿佛有什么东西永远的失去了。
“对、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中尉慌忙俯下身:“你想喝点水吗?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加文抬眼看着中尉,这个典型的帝国身高接近八英尺,面部线条非常坚硬,乍看上去很有军人风范,眼底本能的情愫却让他满身破绽。
加文凝视着他,半晌突然微微一笑:
“不,请带我去看看皇家舰队……好吗?”
亚伦站在塔楼控制台前,无来由的一阵心悸。
这其实是很没道理的,祭礼的一切需要都已经准备好了,皇家舰队的护卫工作无懈可击,实在没什么值得这位军功彪炳的上将担心。
他抓着咖啡杯怔愣了几秒,转头问上校:“停机坪周围清理干净了吗?”
“半小时前让人清理了第三遍。”
“信号对接呢?”
“已和皇家舰队先头舰取得联系。”
“那个o?”
“……”上校莫名其妙道:“不是交给医疗中队照顾了吗?”
亚伦刚想说什么,一个副官大惊失色的匆匆跑来:“将军!医疗三队中尉有紧急情况要求接见!”
“怎么?”
“那个、那个o死了!”
亚伦手中的咖啡杯怦然落地,但实际上他更想做的是抡起杯子狠狠砸副官脸上:“人呢?!”
“在、在外面!我要不要让他进来?”
亚伦一把推开副官,面色铁青的冲出指挥室。
因为要迎接皇家舰队,上将的大部分亲卫军都被抽调去了停机坪,其他人手则集中在医疗部队外,指挥塔内反而人迹寥寥。
o死亡的变故太过突然,亚伦冲出去的时候身后只有一个上校和一个副官,三人跑到指挥室外,只见走廊拐角处那个军医中尉背对他们半跪着,地上隐约躺着那个少年的尸体。
“到底是怎么回事?!”亚伦大步上前,还没走到中尉身后就突然觉得不对。
“喂,你……”
话音未落,那中尉的身体突然被人当胸一掀,就像沉重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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