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你一个人太寂寞。”
王烈听得起了身鸡皮疙瘩,打趣道:“啧啧啧,这话留到晚上说给孟涟听吧。”
就在此时,费应行兜里的手机一震,他拿出一看,恰好是孟涟发来的消息。
没有文字,只是一张图片。
看模样是在某个剧场的入口大厅,一个个设计精巧的祝辞花篮陈设着,孟涟就在这花团锦簇之间,笑眼弯弯地立着,而他的身边一同合影的几乎全是女性,年轻的年长的,甚至还有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们众星捧月一般将孟涟围在了正中间。
一旁的王烈见身边的大校草满目柔情地看着手机屏幕,笑得那叫一个甜蜜,立马心里就有了猜测,他问:“孟涟发来的信息?”
“嗯。”费应行低着头,低沉地哼了哼,他随意地靠在窗台上,却目光专注的回复着消息。
王烈:“这都快一个多月没见着了吧,肯定特别想吧。”
费应行发完消息,将手机屏幕一锁,随意往兜里一放,抬头轻瞥了眼一旁的王烈,叹了叹气道:“睡不着,天天失眠算吗?”
王烈十分同情地看了眼被异地恋折磨的某人,第一次感叹起了身为单身狗的妙处来。
课间,郑秋秋写完错题本,刚准备将手机拿出来捣鼓几下,就发现不知为何班里女生群里闹腾的很。
如今艺体生都漂泊在外,班里有个什么趣事八卦,全得靠群聊。
不知道是谁往女生群里丢了个链接,郑秋秋好奇地一点开,发现是一个名为“z市街拍”的微博页面。
郑秋秋一眼就瞧见了照片上两个熟面孔,费大校草那张满是张扬笑意的帅脸未免太好分辨,而他身边的男孩虽戴着口罩,但作为两人闺中密友的郑秋秋,光从那双露出来的眼睛和端正的身姿,就立刻认出了——那是孟涟。
而从背景看来,地点大概是在z市的太古里,这条微博发布于几天前,但此时热度仍未消退,因为好巧不巧的是,这条微博今早被一个素人帅哥的bot给转发了,一下子评论数、转发数就井喷式上涨了不少。
郑秋秋匆匆看了眼照片,立刻就去翻了评论,见热评里都是求正主传送门的、求大帅比联系方式的,丝毫没有提两人性向的词语时,她一颗心才算是落了地。
不过还是有人眼尖,发现了左边那个露脸的大帅哥看右边口罩boy的眼神有些不对,不像是在看朋友,倒像是在看恋人。
虽然这条评论点赞数出奇的高,不过无凭无据的,下面的跟评大多都是半开玩笑的语气。
而评论里除了单纯看热闹的路人,还有不少实中的同学,带着点儿知情人的自豪口吻在某条关于“这种颜值的帅比,放我们学校肯定校草三年起步没跑了。”的评论下边儿追评道:“确实是校草,不过是我们实中的校草。”
郑秋秋看到这儿正准备回头让当事人看看,就见其中一个当事人刚从楼道里灰溜溜的罚站回来,此时正懒洋洋地趴在桌上,手里也正捣鼓着手机。
见此,郑秋秋没忍住,定睛细看,才发现费应行手机屏幕上也是同样的页面,而他此时正暗搓搓地将评论里那些夸奖孟涟口罩下一定也是张神颜的评论一一给点了赞。
郑秋秋:“......”
晚上,演出结束后孟涟就早早地回了酒店。
离艺考还剩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孟涟除了巡演以外,还得复习文化课和准备艺考,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阎助理说他最近瘦了不少,但孟涟本人却并不觉得。
不过他最近身体确实不是太好,自从他师爷生病住院以后,不知是因为太忙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后脑的地方总是三天两头的犯疼。
吃了止痛药就好上许多,可一停药就变本加厉的疼。
孟涟没把这事儿告诉别人,连同着阎嫣也瞒着,最近公演太忙,要是去医院,一天的行程就没了。
平日晚上的公演结束后,孟涟通常都会给他师爷打一通电话去。
老人家最近住在医院里,白天没事干,就和病友们去医院的小花园里下象棋,而晚上睡觉前一定要和宝贝徒孙叨上一会儿才肯老老实实地睡觉。
照着孟涟师父宋瑜的话来说,宋老是越活越像个小孩儿了。
这天孟涟刚回酒店换了身衣服,老人家的电话就来了。
一接起电话,里面就传来了宋老的声音,“小涟呀,回酒店里了吗?”
孟涟的声音里有些疲意,但清清软软地倒是显得很乖巧,“嗯,已经回房间了。师爷,都这个点了您还不睡?”
“在等你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呢,和你说了话,我就去睡觉。对了,还有两个月z戏就要考试咯,选考曲目有空的时候可以练练。”
“到时候你师爷我啊,要去做评委,可不会给我们小涟放水的。”宋秋亭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自豪的很,没有人能比他更明白他们小涟的这身本领,考z戏肯定是没问题的。
宋老早就过了退休的年纪,可z戏艺考评委的工作却一直没辞,为的就是能亲眼看着孟涟考进大学里去。
孟涟闻言笑了笑,轻声道:“嗯,我明白。”
“今天我看了阎助理发来的照片,怎么一下瘦了那么多,别把自己累着了,功课写不完,休息日再做,别熬夜,早点休息。你师爷我也老了,以后没办法天天守着你了,身体是自己的,知道吗?”老人家苦心叮嘱着,他是最见不得孟涟吃苦的人。
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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