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忽然瞥见那一地的碎瓷片和茶水,便乖乖住了口。
妈的云礿,恃强凌弱,欺人太甚!
大汉边自我介绍,边带我们朝地道走去。
他名叫朱福贵,名字倒挺富贵,整个人连带着那一张嘴却没名字那么吉利了。话说这人以前居然还当过将军,虽然草是草包了些,但毕竟是上过战场得过功勋的人,可惜边境平定之后,眼看跟着回朝的其他人都混得风生水起,只有自己,屡屡碰壁,带着一鼻子灰生生从将军被贬为看门狗。他说这话时颇有几分顾影自怜,怀才不遇的味道,末了,居然还感叹一句:“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
我与云礿听了这话,表情都颇为精彩。单凭他这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就跟那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硬又臭还烂不掉——若真能在朝廷那一潭污泥中节节高升才怪了,还“何日遣冯唐?”,没把他遣去见阎王就已是谢天谢地了!
不一会儿,他带我们走到一个地道前。我忍不住问道:“你挖的?我就说看你眼熟,看见这地道我总算想起来了,你跟我家以前抓到的土拨鼠实在太像了!”
直到云礿瞪了我一眼,我才乖乖地收起我那堆混账话,心中却直犯嘀咕:感情那土拨鼠还是你爹和我爹一起抓的呢,你也是见过的,当时还稀罕的不行,现在翻脸不认帐,也不评评理,说说到底像是不像?
武大郎,哦不,朱福贵哀叹一声:“我哪有那能耐啊,这地道应该是越王生前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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