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股缝间微微摩擦,邵健兵脑袋轰得一炸,一手抬起对着那物就打了下去。“嘶!”身后人吃痛,再也无法装睡:“成康好大胆子!”邵健兵这才想起来自己打得这位是圣上的亲弟,逸王陆鹰奕。正在思量要不要认罪,王爷就从身后抱了过来,亲啄了几下他的后背:“罚你主动亲我几下便罢。”
邵健兵面无表情,挣脱开王爷臂膀,起身下床,虽然腰腿酸软,但他好歹是武林人士,在外并无显示,只是昨天尽兴后并无清理,刚走动了几步,后穴还有那未吸收的白浊流出……
“啧啧,看来本王昨日损耗颇大。”不要脸的王爷侧卧在床榻上,用手托着头,一边盯着捕头的背臀,一边开口。
这根本无法出门,邵健兵干脆穿了王爷的中衣,开门叫水,这会外面守候的正是王爷进镇就遣散了自便的人,眼力如此果然是王爷亲近。
水抬来两桶,王爷有心和捕头共浴,还好记得这是县衙府邸,看捕头脸色,也知道过犹不及,终于放弃。两个人清洗了身体,捕头把脏衣摔回给王爷,重新穿上自己的衣物,王爷也不气恼,硬是把脏衣穿上,收拾齐整才出门。这让邵健兵一时倒郁闷起来,他自己尚觉得衣裤龌龊,王爷锦衣玉食,竟然毫不嫌弃。
两人上马,骑行数里,王爷依然镇定,似无所忌,邵捕头倒是眉头紧锁,心里后悔:还不如自己穿上,免得觉得欠对方人情。
王爷突然放慢马步,与名捕并行:“成康不必介怀,战时血衣污浊,合衣行走坐卧十几天也是有的,更何况成康予我,我都受之如饴。”邵健兵面色微红,自觉刚才纠结的自己怕不是傻子,不再管尊卑,策马狂奔而去。
如此又纵马数日,终于赶到姑苏城。
这姑苏城,人杰地灵,风景俊秀,有诗云: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港小桥多。江南鱼米不是虚得,水港桥多,又云:绿浪东西南北水,红栏三百九十桥。处处楼前飘管吹,家家门外泊舟航。富庶不知几许,街市熙攘,人声沸杂,有诗云:复叠江山壮,平铺井邑宽。人稠过扬府,坊闹半长安。最有名的当属那夜文化,姑苏名妓,天下闻名,正似诗曰:吴歌楚舞欢未毕,青山欲衔半边日。银箭金壶漏水多,起看秋月坠江波。
离折艳会正日还有一日,坊间规格略好的旅店几乎都住满了来参加折艳会的客人,虽然明面上除了有邀约的客人并不许闲杂参观,但是天南海北邀请而至的人还是使得旅店客满,原本王爷的仆从为两人以及仆从早早预定了三间客房,王爷和邵捕头各一,随扈一间,但真至入住,店老板抱歉来说,昨日有贵客不便,恩威并施,让出去了一间。王爷和邵捕头并没有以身份预定,只做是寻常游人,自然也不好难为老板。
而且老板狡诈,说为了弥补客人,目前的两间减免了部分费用,还承诺每晚送夜宵,热水也先供给他们。整个姑苏城也不是没有空店,但多是条件次等的店子,邵捕头犹豫想要和随扈同住,就见四个随扈睁大眼睛摇头,一间住四人已是勉强,邵捕头只好与王爷同住。
待捕头和王爷回房,一随扈悄悄走出,到了店老板处,彼此一个你知我明的咧嘴微笑,随扈丢上一袋银两,重新上楼,店老板掂了掂钱袋,笑得合不拢嘴。
除了那日疲倦后同榻共枕,两人这几日又克己守礼,王爷早就习惯了捕头拔屌无情,起床就缩壳的蜗牛模样,只暗地下运作,软硬兼施的去磨这块顽石。
两人既住一室,待放下行囊,王爷就约邵健兵去那苏州市集到处走走,观察地形,熟络环境也是应当。王爷身着白色丝绣便服,更衬得容貌莹莹似玉,引得来往妇人,阁楼上的小娘,都止不住看他。邵捕头换上青色便服,明里堂堂威武,偏偏他每行必落半步,反而好似贴身随扈。两人皆未佩剑,就缓步闹市,白天市集热闹,折艳会将近,市集上多了许多游玩客人,皆容姿秀美,邵健兵隐约察觉应是折艳会宾客,甚至有出家僧衣褐袍光头,也随俗家友人游走于集市。也有那客人看到王爷与捕头两人,先面目一怔,又一喜,再若有所思。
邵健兵但观游人就觉得视线不堪纷扰,转头去看王爷,王爷对被瞩目似无所动,兴致勃勃欣赏街道两边贩卖。这也可理解,王爷面容俊美,又身份显赫,出行未有不被关注的,邵健兵自幼知与众人不同,就恨不得藏身起来不引关注,此番情景两个人必一一无所动,一站行难安。
王爷看邵捕头似有所感,招呼了他往坊间最有名的酒楼去吃午饭,这酒楼每日客流如水,雅间还需预定,王爷席面还是两日前所订。这酒楼一共六层,就竖立在闹市中央,闹街又临河水,酒楼像宝塔,呈六边型,一楼宽敞,楼上逐渐变小,好处是三楼以上雅间,每间都临窗下,待到六层只有一大间,享六面风景,酒店从中午营业到晚间,听说光厨师就有三套班底,轮流工作。
四个随从帮王爷上完席面就去了隔壁自吃。王爷预定了七道酒楼名菜,酒楼手艺名不虚传,果然喷香好吃,邵健兵过往出差也没有如此规格,他身高体壮,用饭比王爷多了不少,虽然是七道菜,但是盘碟斯文秀气,内容实则不多。
王爷只把每道菜都尝了几筷,又盛了一碗腌笃鲜,一碗鲃鱼汤,就算吃饱,然后看着邵健兵吃得香甜。
“喜欢哪道?”逸王问,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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