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昏迷是什么时候……魏晟那小子就跟疯了似的,像是要把过去欠缺的情感全数补回来,在屋子里昏天黑地的**。
李平朗先前还想找理由拒绝,后来连思考的力气也没了,只本能的抱着那句健硕的身体,在欲海中沉浮……
直到现在,他躺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
……纵欲过度是真的会要命的,李平朗苦兮兮的想着,甚至不敢低头去看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只望着头顶泛黄的天花板发呆。
厨房传来厨具碰撞的声音,不过一会儿,便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传出来。魏晟端着热乎乎的米粥走出来,身上的围裙还没脱,李平朗一眼看见上头印的卡通图案,没忍住笑了出来。
“谁给你买的?”他一开口,嘶哑的声音倒把自己吓了一跳,魏晟上前扶着他坐起来,又在李平朗腰后垫上一块枕头。
“……房东的东西,好像先前的租客是个女生,应该是她留下来的。”
李平朗的眼角弯了一下:“挺适合你。”
魏晟笑了笑,“你喜欢就好……来,先吃点东西。”他坐在床边,舀起一勺粥递到对方嘴边。
李平朗一连喝了几天的粥,看到这些汤汤水水便一阵胃痛,可稍一动作,便又扯到使用过度的**,帅气的脸庞皱成一团,“妈的,原来搞基这么痛苦……”
魏晟十分愧疚的低下头:“是我不对,我应该再温柔一点的。”
李平朗见他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样儿,翻了个白眼,心说做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想呢?还真是……怎么qín_shòu怎么来,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没放过,爽是爽了,可这后遗症也太折磨人了……
乱七八糟的想着,他到底还是默默张口,把粥吃了。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魏晟倒也没向先前那样玩过火,大多时间都是单纯腻在一起,亲亲嘴蹭几下,没真进去。
但男人到底是下半身动物,就算不做,也会玩一些别的情趣……李平朗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心甘情愿被人玩弄的一天,好像只要对方是魏晟,不管怎么做都可以原谅。
……而魏晟的占有欲也在此一点、一点的体现出来,那是超乎于常人、近乎病态的yù_wàng,李平朗感受到了,从那人一次又一次逼迫他在欢爱之中告白开始,他就明白了这个能发疯把他囚禁起来的弟弟,心里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哪怕他们如今两情相悦。
也正因为如此,李平朗不曾害怕。
他这人虽然娇气惯了,但到底是个男人——自小到大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魏晟的疏远。既然对方能够接受一无是处的自己,那对于魏晟已经病态了的独占欲,李平朗选择了妥协。
何况魏晟不会真正伤害到他。
其实每次被做到昏过去之后,也能迷迷糊糊的感受到对方的动作,李平朗感觉自己被抱起来,放到温热的水里……那个人小心翼翼的搂着他的腰,一点一点极为小心的替他清理身体,途中会一次又一次的、孜孜不倦的亲吻着他裸露的皮肤,那是带着爱意的举动,像是亲吻什么珍贵的宝贝。
魏晟的感情从来是内敛的,以前是,现在也是……但李平朗不同,大少爷任性惯了,向来喜好分明,他既然决定打破世俗与那人相拥,那么不管魏晟是什么样子的,他都毫无保留的选择接受。
那是我喜欢的人啊——他想,自己浑浑噩噩的过了二十多年的人生,却只有这一刻,清醒且义无反顾的坚定着。
……
不过这小子还真是打蛇上杆——得寸进尺。
被甜言蜜语诱哄着的李少爷穿着整齐的西装,正埋首贴在表弟跨间,费劲的与那该死的拉链纠缠。
他被对方关了快有一个月,赵姨已经打了两个电话过来,加上几个生意的合作伙伴一直打电话过来……再继续下去,自己失踪的这件事,怕是要暴露了。
只是魏晟似乎不想这么快放他了离开,那小子看他的眼神满是忧愁,仿佛笼子一开,自己就会毫不犹豫的扑向那花花世界似的……李平朗没办法了,答应按照对方的要求玩最后一次,但有条件,不能真的做。
开玩笑,他这一个月里做的爱快抵上过去两年了,光是回想都叫人肾疼……好在魏晟也不是真的疯了,知道李平朗回归社会是迟早的事情,于是便顺着楼梯,讨了一次kǒu_jiāo。
李少爷在床上,向来是被人伺候的那个,如今被迫伺候别人,动作怎么生疏怎么算。何况魏晟还恶趣味的很,规定他一定要穿着西装,还不能用手……于是快十分钟过去了,那处都给他拱得硬了,将裤子撑起老大一块,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
魏晟的呼吸粗重了些,他垂下眼,将五指插入李平朗浓密的黑发,粗糙的掌心蹭起刘海,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
羞耻心作祟,李平朗出了一头的汗,颤动不止的睫毛微垂,打定了主意死也不抬头,专心致志的对付着那该死的拉链。等彻底拉下来的时候他牙都酸了,吐着舌头舔了几圈,气喘吁吁的抽着气。
魏晟摸了摸他的脸,在头顶落下一吻,“……继续。”
“催什么催……”李平朗嘟囔着,又埋首下去,试图用舌尖勾起内裤的边缘,再用牙齿叼住,往下一扯……
一直憋在布料下硬挺的那根弹了出来,不偏不倚拍在李少爷脸上,后者闷哼一声,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哪怕事先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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