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解,按住他:”怎么了?“
这他妈是损友的声音啊!
他为什么会参加这个会议!
祁奕惊慌失措,是不是被听到了?还被认出来了?
似乎在回答他的问题一般,手机铃声应声响起。
他的裤子刚才被扔到了一旁,男人弯腰捡起手机。手机叮铃哐啷的叫着,男人先是把会议电话按成静音,然后把手机举在祁奕眼前。
来电人:损友。
祁奕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张牙舞爪去抢手机。
“别接,别接!”
男人沉思了一下,按下接听键。
他正要说话,手里一空,祁奕以惊人的速度把手机抢了过去。
“喂?”他嗓音有些沙哑,心脏砰砰直跳。
“你在哪?”损友急切地问。
他果然听到了!祁奕绝望地想。
男人没有阻止他,反而坐了下来,把祁奕搂了过来,分开他的双腿坐在自己腿上。
祁奕屁股蹭到一根热气腾腾的凶器,贴在他屁股上又粗又长,他惊呼一声,起身就要逃。
男人扣住他的腰,轻松地把他抓了回来。
“喂?怎么不回答?”损友催促。
祁奕被抬起了屁股,对准男人的粗壮,又被缓缓压下。
凶器破开缩紧的菊蕾,一点点挤入beta狭窄的穴道。
“唔——”祁奕闷哼,又急忙压下,生怕损友起疑,“我、呼、我在家呢!”
男人性器比手指粗了太多,只是插入一个头就让祁奕酸胀难耐。他依旧不太适应被插入,却又有点渴望适应之后的快感。
“你在家?”损友怀疑地反问,“真的在?”
肠肉包裹在凶器上,温暖又舒适,男人满足地呼了口气,握住祁奕腰的手突然松开。
“不在家我还能去——呜哇!”祁奕身体失去了支撑,猛然下坠。
穴道被撑得老大,直直吞下了男人的全部,一点适应期都没有给。祁奕全部感官都聚集到了下身,脑子里嗡嗡直响,完全听不见损友在电话里又说了什么。
菊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几下,试图吐出其内的异物,把男人夹得更是舒爽。
“你在做什么!”损友听到了尖叫,厉声问。
祁奕急促喘息,一边竭力放松后穴,一边还要凝神回答电话,眼角再次涌出泪水。
“没事儿,我不小心……唔,撞到了脚指头。”祁奕半真半假地啜泣,“好痛。”
男人忽然向上顶了一下,把自己进得更深。
凶器蹭过刚开发过的前列腺,祁奕努力想压下下身的刺激,然后快感却无法控制地传来,他挣扎着,结果却更进一步加剧了后穴的刺激。
“唔啊……好疼,有点,呜呜,出血了。”祁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又像撒娇又像是呻吟,不成句子。
男人坐在椅子上不断从背后定弄他,祁奕一颠一颠的,宛如骑马。
长长的性器抽出又插入,穴肉缠绵地绞住它,像是一张精致的小嘴,被迫吞吐着插在其中的巨物。
“那你在家待着,我这就回去。”损友还是担心,嘱咐道,“半个小时。”
祁奕一惊,急忙道:“你不是值班吗?呼呼……别、别耽误上班,不用回来……”
男人把性器全部抽出,穴口缓缓地闭合,又在插入时扩张开。性器慢慢消失在穴口,如同世界上最迷人的景象,男人着迷地欣赏,反复肏弄着这个小口。
祁奕被顶弄的只剩下了惊喘,软绵绵地窝在男人怀里。男人抬着他一上一下,玩上了瘾。
损友:“没事我马上回去。”
祁奕没有听到这句,手机从他手里滑落。他大脑昏昏沉沉的,有一股火苗越烧越旺。
空气间泛起一丝香甜的味道,男人敏感地嗅了出来。并非o的那种浓烈的香甜,而是带着点清爽,淡淡的暗香。
男人笑了出来,在快感和紧张双重作用之下,他的小beta被他肏的进入了伪发情状态。
“唔……难受。”祁奕哼道,嘴里吐出一团团热气,后穴流出晶莹的分泌液。
既然如此,要好好照顾好啊!男人把祁奕压在桌上,不再玩弄,从后面狠狠地进入了他,猛烈地肏干起来。
29.
祁奕曾经以为发情期后几天不能动弹什么的是那些o身娇体弱,等自己经历了伪发情期后,才发现是身体真的被掏空,从到外的虚弱。
而且伪发情期时间没真正发情期时间那么长,最多一天的时间,他已经撑不住了,暗自庆幸自己只是个b。
他酸软无力地躺在床上,正准备接着睡,突然听到一串“咚咚”声,就好像有人在敲他家玻璃。
他没有搭理,咚咚声还在继续,让他有些恼火。
咚咚声锲而不舍,祁奕愤怒地睁开眼,
损友扒在窗外,正盯着自己的拳头,似乎在琢磨要不要干脆把玻璃打破。
祁奕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滚到地上。
他回头看了眼房间,男人不在,然后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过去打开窗户。
这里是二层,窗外只有一个几厘米宽的小平台,损友就站在上面,也不知怎么爬上来了。
看到祁奕终于给他打开了窗户,损友一翻身就跳了进来。
“你怎么——?”祁奕刚张嘴,被损友掐着脖子按到了床上。
“我说什么来的!”损友咬牙切齿,“你就不听我的话吧!”
祁奕这才记起之前发什么了什么,想到那通电话,他脸腾地就红了。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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