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得肠壁蠕动困难,叶修呜呜唉唉地叫痛喊胀,想骂娘想掉泪,刚张开嘴,周泽楷的嘴就追堵了上来,舌头探进探出,嘴唇裹紧了吸他舌头,同时下身蛮力抽动。
他仿佛要一心三用,要亲吻要操穴还要温存,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弹奏乐器般的按在叶修胸口上,叶修rǔ_tóu痒得发臊,他以为周泽楷要好好把玩一下,意随心动,便斜起身子往他手上送,谁知道他想得太多,周泽楷只是伸展掌心贴住那块皮肉,抚摸他的心脏。
这里会跳的。
叶修没了力气,偏过头,把侧颈和耳垂送给周泽楷把玩,周泽楷含住,细致地舔他耳廓,在快要蒸腾到沸点的情欲中,叶修的耳边只剩下一句话,反复地摩擦。
“叶修,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没有什么,比一个人声音流露出的失而复得的放松和喜悦,更能体现他之前的紧张和恐惧。
战况激烈,叶修的两条腿被制住,两只脚都翘到天上去,身体上下颠簸,咬牙抬高叫得咕啾咕啾的后嘴给周泽楷操。他大声喘气和呻吟,抓着按在他心上的那只手,向下拉,拉到立正挺直的阳根上,“摸这,这跳得更明显。”
周泽楷支起身体来,乖巧顺从地接过手给他弄,隔着一层薄膜揉搓,阻力变小,快感加速堆叠,两面夹击之下,叶修叫床的声音立刻浪了一个八度,放肆地呻吟:“唔啊……小周真会操,好舒服……”
禁欲久了,隔套搔痒也管事,叶修很快就抖着ròu_bàng被周泽楷连干带撸地玩得去了一次,第一股jīng_yè喷得劲儿挺足,可惜全进了套,叶修挺想射周泽楷一脸的,叫他手法越来越纯熟,做得他都快没自主权了。
昏暗中看得出叶修起伏的胸部轮廓,周泽楷还没射,他把挂了一层汁水的ròu_bàng拔了出来,并起四根手指塞进叶修的菊洞,刻意避开前列腺,温和地揉按润滋滋的穴肉,剩在外面的拇指挑弄着gāo_wán,要是叶修的穴因他的刺激缩得厉害,他就不动,略略张开手指撑大肉穴。
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做,有时是为了让叶修酥酥软软地过去不应期,再好好品味他下一轮的进犯,有时是为了让叶修贪他那根宝贝的好,指名道姓说出需要他。
叶修的腿根和腿肚都在抽搐,想闭合,却被周泽楷捉住脚踝,继而压住腿窝,扣搭在肩上。
他无所谓情趣不情趣,想要就开口,差点情绪就等着周泽楷自己熬不住干进来。
叶修抹了一头的汗,配合着周泽楷的手指捏了两把自己的圆球,还有点鼓囊,他提了提两瓣肉实的屁股:“来小周,看看我几口能把你吃进去。
“哪张嘴?”周泽楷反问,手指一点点往外抽。
“刚让你爽过的那张。”
互相看不清脸挺好的,ròu_tǐ上心理上都有发挥的空间。
周泽楷提着枪,仅把guī_tóu送进去,在入口浅浅地用着叶修的肉穴,里面很紧,滑液丰沛,又会吮,光意淫整根插进去会怎样都是享受。叶修知道他在做预备动作,他放松小腹,闲着的手绞住身下床单。
周泽楷降下腰,冲进去的架势像要把叶修的屁股捣烂,塞得肚腹间一丝空隙也不剩。
“……一次。”操他前,周泽楷说。
叶修连嗓子眼都痒,上不来气,他的舌尖伸出去润下嘴唇,干哑地哼笑两声:“你厉害,再厉害点,把我往死里干。”
热情的显而易见,叶修应该也是想他的,周泽楷的认定有理有据。
他从了叶修,往死里干还不sy,哪里敏感撞哪里。
两个人扭做一团,差点把床给拆了,一个振腰狂顶,一个摆动迎合,蜜里调油,浑然忘我。干到这份上,每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都被感官无限放大,重击在神经上,扩散成烧身的火,周泽楷的汗滴在叶修身上,叶修都能跟被蜡油滴在皮肤上似的几经颤抖;周泽楷的喘息在叶修耳朵边上惑人地厮磨,叶修就忍不住用力收紧穴,yín_dàng地吐纳穴里的肉根。
“好么……这样。”周泽楷暴风疾雨地突刺数下狠的,折腾叶修的前列腺。
叶修摇头晃臀,咿呀惨叫:“要坏了,嗯啊……要坏了。”
周泽楷慢下来,故意得过份:“我轻点。”
“别啊,我乐意坏。”叶修满脸玫瑰色的水痕,汗水口水泪水,他摸着被插肿的穴口,口齿不清地要。
叶修射过一次,有余裕,第二次射一般都是被插到射,彻底爽到不敢再来,之前还要被周泽楷大张旗鼓、里里外外地狠玩一番,插射不易,快感更持久,这样来的高潮分量更足,够叶修缓上好久。
叶修还活着,叶修正被干得很爽,这两件事似乎成了周泽楷对叶修抛开立场的责任。
(2)
周泽楷很早就知道他的助养人在道上混,还混了个大哥出来,职业规划直指七十二路总瓢把子。他是非观分明,外加正义感爆棚,可他不讨厌叶修,这种感觉不同于感恩戴德。
叶修身上没有江湖气,他不虎着脸训小弟,张嘴闭口生殖器,左胳膊画龙右胳膊描虎,当胸再挂条大金链子。反而,叶修身上有种与世界脱节却不自怜自艾的孤傲感。周泽楷是孤儿,太懂这种感觉,虽然是被动的——他的父母因为一场车祸身亡,但他也算得上是被亲情遗弃。叶修每月给周泽楷打钱,逢年过节过生日还有红包,他从不写信,也不主动去看他,不过只要周泽楷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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