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大半个头,和自己差不多高,身形瘦弱一些,正和江岩柏说着话。
从容白的角度看过去,两人的距离很近,那人还垫了垫脚,他们就像是在接吻一样。
容白看得眼眶都红了,但他自虐似的不肯移开视线,还要继续看下去。
他们也不知道在谈什么,说了好一会儿都没走,容白冷的牙齿都在打颤,觉得自己简直有病,有好好的被窝不躺,为什么非要出来受这个罪?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江岩柏才和那人分开,自己在街道旁打车。
容白几乎是马不停蹄地飞奔离开,寒风刮在他脸上,疼极了,鼻头也冻得通红。
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容白没有急着回家,他觉得自己需要静一静,就跑去了成和的家里。
成和也在校外住,方便把妹,有女朋友还能往家里带,他把保姆赶走了,唯恐被保姆打小报告。
好在今晚成和正在失恋中,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成和看着手机上女孩的照片,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神经出了问题,这个女孩也没那么漂亮,胸不大腿也不长,根本不能和自己的前任们比,可是没办法,感情这个东西,向来都由不得人。
“叮咚——”
这个点了,还有谁来找他?成和有一瞬间的愣神,不会是他的炮|友吧?他今天可没心情。
“我说……”成和打开门,正准备说拒绝的话,却被出现在眼前的容白吓了一跳,嘴边的话拐了个弯,“你这是……失恋了?”
容白的脸和鼻子通红,眼睛也红彤彤的,要哭不哭的样子,穿得也少,看起来狼狈极了。
成和连忙把人迎进屋子里,又从衣柜随便找了件外套让容白套上,他还从没见过没心没肺的容白这么难过,可怜的让他幸灾乐祸的心情也没有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在外头。”成和像个知心大哥哥,还去给容白倒了一杯热水。
容白捧着水杯,悲从心中起,他哽咽道:“我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了,我看见了,肯定是他前任!他还说要追求我呢!骗子!大骗子!太过分了!”
成和给容白扯了几张纸,有些不理解地问:“你见过她前任吗?”
容白摇头。
成和无语了:“那你怎么知道他和前任又好啦?”
容白盯着成和,他觉得自己这个唯一的朋友都不向着他,不帮他说话,更难受了:“他之前都会经常亲我,和我说话,再忙也不会冷落我。但是从半个月前开始就变了,他不亲我了,我不陪我了。我今天去他公司找他,害怕他看见,就在一边等着。”
“风特别大,特别冷,我就看着他和那个人一起从公司出来。”
“和我差不多高,他们还接吻了,我亲眼看到的!”容白越说越不是滋味,越说越觉得自己被辜负了,他恨不得不要男人的脸面,哭成傻狗才好。
成和没话说了,都看见接吻了,他还能说什么?
成和储物室抱了一箱啤酒出来,他心情也不好,开了啤酒说:“前任都是贱|人!”
“对!你说的对!”容白复议。
“分了就分了,还牵牵扯扯的!要么就滚蛋,要么就一直在一起,这么祸害别人,下辈子肯定做不成人!”成和一边骂一边喝,他朝容白抱怨道,“我看上的那女孩,人特别好,她凭啥看不上我啊?她那前任,又矮又瘦,还穷!她肯定瞎了!”
容白也喝,他难受极了,但是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喝酒。
喝大了的容白并没有发现,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一晚上,短信轰炸了他的手机信箱,通话记录里全是未接电话。
等容白醒过来的时候,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差点又倒回了沙发。
成和倒好,直接睡在了地板上,正抱着个酒瓶吧唧嘴。
容白把手机拿过来,看到了江岩柏打过来的电话和短信。
一开始还只是问他在哪儿,到后面就全是:你在哪?
刚开始还是问好,到后头就是感叹号了。
这个时候容白又有些怂了,他知道自己该去把话跟江岩柏说清楚,让他不要再纠缠自己了。
可是容白一想到江岩柏要真的,完完全全地离开自己了,他又难过的喘不过气了。
他不想失去江岩柏,容白想,他要是现在看到江岩柏,一定说不出那么坚决的话,肯定会哀求江岩柏不要离开自己。
一定会非常卑微。
还是暂时不要见面了。
容白把江岩柏的电话号码拉黑,又给妈妈打了电话,让她帮自己请个为期两周的长假。
“白白?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温柔的女声从手机那边传来。
本来已经恢复了心情的容白听见母亲的声音时,又忍不住想哭了,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些哽咽:“妈,我失恋了。”
容妈妈轻声安慰道:“你还好吗?”
容白有些自暴自弃:“我不好,我心痛的快要爆炸了。”
容妈妈也心疼了:“乖啊,要不妈妈过来陪你吧,妈妈请假,好不好?”
容白吸吸鼻子:“不用,您忙您的,我就是需要一个人静静,我要是想见您,我就自己坐飞机去找您。”
容妈妈温柔的安慰:“我们白白这么优秀,以后还会遇上好女孩的,不要太难过,你还年轻呢。我和你爸爸,当年也走了很多弯路,这是正常的。”
容白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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