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和nèi_shè吐精毫无区别。[/hide]
刚才用来垫底的毛衣不知何时已经移位了,床单湿了一大片,全是两个人的液体,沈循川无奈摇头,看来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现在不仅要洗床单,还多加一件毛衣。
拿过纸擦掉徐子流身上的液体,简单穿了衣服去烧了点热水,又给他清理了一遍,庆幸刚才自己没有射进去,不然可要折腾到大半夜了。
把自己也清洗了一下,抱住徐子流往床里面滚,睡在没有液体的一侧,捂住两个人,亲吻着细细温存。
徐子流累极,眼睛都没有力气睁开,绵绵拢阖着,迷迷糊糊睡过去前,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勉强抬眼,吻着他下巴含糊道:“沈循川,我爱你。”
尽管眼皮沉重,他还是想等待着身边人的回答,可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想要的声音,却在快要撑不下去时朦胧听到一句“我也是”。
继而放心地熟睡过去,一夜好梦。
44
两个月不到的支教旅程很快就要走到终点。到了最后一天,支教团队已经结束了他们暂时的教师生涯,吃了一顿简单地离别宴。
离别宴是在村长家里开办的,会做饭或想做饭的人都可以上前露一手。于是两桌菜的味道都深浅不一,只是无论好与坏,大家都嘻嘻哈哈地吃了。
村长带头起来敬各位无偿提供服务的志愿者一杯,话里面全是感激之意,说完后自己一口见底,其他人会喝地喝,不会喝地就以水代酒。
这一边徐子流全程注意着身边的人,他生怕自己一转眼,沈循川就被别人敬了酒。
上次过敏的沈循川可谓记忆尤深,现在想起来都会生出一种想自己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自从有了那次,他时刻把沈循川的喜好禁忌铭记在心,一点都不敢放松。
沈循川从他眼神里就看出他在在意什么,桌下的手悄悄握住他,也以眼神回示过去,安抚着让他放心。
恰好坐在另一边的吴源要给他倒酒,欲和他碰杯。几个人在一起互相帮忙了这么久,也建立起深厚友谊,虽然年龄和阅历都相差较大,但到了这里大家就都一样,一起到这里来,又要一起从这里离开,朝夕相处的日子,哪有不深刻地道理。
徐子流还来不及阻止,吴源的倒酒动作就一气呵成了。他举着杯敬沈循川,连带着徐子流也一起:“川哥和徐哥都是很有趣的人,希望你们一辈子开开心心在一起,嗯那啥,类似于早生贵子的话我就不说了吧,嘿嘿。”
徐子流没想到自己还有份,他以前上班那会儿为了工作都是豪放喝酒,只会谁比谁更会装,不像现在这么文雅煽情,此时他得到别人直白的赠言,也有些不好意思。
拿过沈循川面前的玻璃酒杯,一口干掉后,放下杯子才说道:“我喝一样的,也谢谢你。”
他这样一本正经倒是让吴源有些愣。徐子流给他的印象就是一只跟在沈循川的专属小狗,对自己的主人事无巨靡,都面面俱到,而对其他人,平常除了和王小雨斗斗嘴,则都是爱理不理的,今天这么亲切平和的样子还是他头一回见。
吴源陪笑着:“徐哥这么客气,跟变了个人似的。”说着自己也一口喝完,随意夹了一颗油炸花生米送到嘴里。不过三个人的小插曲很快被他们又融入屋子里另一轮氛围,跟着众人一边吃饭一边高谈嬉笑,庆祝这短暂的相识一场。
吃到后面断断续续有小朋友过来,他们拉着自己的家长来给认识了几十天的哥哥姐姐送上最后的礼物。
小朋友眼里的珍贵礼物不过是一副单纯快乐的图画,身为叔叔的徐子流当然也拿到一张,上面是他和沈循川一起给大家盛饭的简笔图,虽然在他看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不过他还是爱不释手地把它叠好,和那张沈循川给他写的小纸条放在一起,后来被他压在一个专门买的夹册里,放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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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收拾好行李在当地小学汇合,由于交通闭塞,他们只好先坐村民的车慢摇摇到了镇上,又从镇上辗转到县城,到了汽车站被告知还要转到市里才能回去。
今天天气很好,难得出了太阳。大巴车上最后一排角落处,徐子流靠窗坐着,斜倚在沈循川身上,面上闭目沉养,风云不变,心里却激动得难以自制。
晚上就可以和沈循川一起回家了。
那个家,离开后又回去,让他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现在他和沈循川的心态都已经天翻地覆,所幸失而复得后是更加坚定地欢喜。
这次两个人一起回去,是对这十年来的持续,也是对今后的重新开始,他心中波浪翻涌,仿佛只要轻轻一想,每个细胞就开始躁动。
身体随着车子的震动轻微摇晃着,沈循川衔扣着放在他身上的手,与徐子流五指相交,瞥过眼睛感受着外面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
他知道这个人没有深睡,侧头用嘴唇去碰肩上柔软的头发:“小流,我想先回家。”
“嗯。”徐子流沉浸在想象的巨大喜悦中,以为他说的回家和自己脑海中想的如出一辙,压抑住自己的兴奋,淡定应了一声。
“我是说,回我爸妈那儿。”沈循川加了一句。
徐子流一听,猛然抬头看他,眼前浮现出一直无形担心的问题,似乎跳动的血液都开始回流,堵住纵横焰火的碰撞,连心跳都安静下来,刚才因为幻想而来的躁动了无踪影,愣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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