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样子:“他昨天晚上很安分。”
白老父亲觉得更加痛心疾首:“你还想瞒我?”
郝甜错开视线,转移话题:“小白,这里的腌萝卜很不错,你试一口。”
白鸽看着桌上那一碗白萝卜片,视线移向白萝卜片旁边的黄绿色切片,语气平淡却依旧透着杀伤力:“我更想看看腌黄瓜是什么味道。”
郝甜低咳一声,将白鸽拉到农舍外一处无人的地方,打算和他好好谈谈关于方识礼的事,他知道白鸽是因为关心他才会如此,所以就想着跟白鸽讲清楚。
郝甜语重心长:“小白,我和他都不是小孩子,你总不能硬要他和我谈精神上的恋爱,却不能有身体接触。”
白鸽是真的很想脱口而出一句“你还小”,被他自己硬生生憋回心底,在郝甜面前沉默不语。
郝甜继续说:“要是他对我没有身体上的yù_wàng,我倒还会怕他是不是嫌弃我。小白,你不要太担心,我都没在怕,你怕什么。”
郝甜如此坦诚,白鸽也将自己心里话告诉他:“那也不能天天缠着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就算了,不过是出来两天,他就不能克制一点?你脸皮那么薄,万一被你店里那些人发现,你怎么办?”
郝甜淡笑:“他还是很有分寸的一个人。”
“唉,你就是心太软,太好说话。”白鸽长长叹气一声,“好了,我就是看不得你被他哄得什么都听他。”
郝甜低头一笑,笑容有点羞涩,但白鸽也看的出里面透出的幸福感,心里稍稍安心许多,他回头看吃早饭的地方,大家都差不多起来了:“走,肚子很饿吧,还不赶紧去吃饭。”
郝甜点点头,他一回来,方识礼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往他身上靠,白鸽在一旁大声地咳嗽一声,方识礼这才有所收敛站直身体。
等白鸽被司芯蕊拉走,郝甜和方识礼就像终于脱离长辈看管的两个小孩,偷偷相视一眼,各自都笑了起来,郝甜抬手帮方识礼捋捋杂乱的头发:“怎么头没梳就出来?”
方识礼做出一副饥饿的样子靠在方识礼身上:“太饿,就没管那么多,先出来填饱肚子。”
郝甜赶紧将方识礼带到座位上,方识礼喜欢这种被郝甜贴心照顾的感觉,很温暖,郝甜就在身边忙碌,方识礼看着郝甜的侧脸,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走,一时间哪还记得自己肚子饿这件事。
郝甜注意到方识礼的视线,无奈与方识礼对视一眼,透过视线告诉方识礼不要这么明显的瞧着自己,方识礼接收到讯息,耸肩,开始和大家一起享用这里的早餐。
不算丰盛,但花样还挺多,味道也不错。
今天的日程安排是下午四点会有车来接他们回程,在此之前,则是大家随意选择如何度过,比如去参加这里的农家乐额外付费的项目,去田里挖荸荠、租一艘小船飘荡或者钓鱼等等;或者闲在木楼里,随便逛逛,躺着呼吸乡下的新鲜空气。
郝甜虽然很喜欢工作和打扫房间,平时总是不让自己闲下来,但在这里,意外的是他选择待在木楼里,不准备出去走动。
方识礼准备出去多看看附近的景色,人走到田野边,回头看木屋那边,郝甜对着他挥手,让他玩的开心。方识礼同样朝他挥手示意。
方识礼本来是朝去田野里挖荸荠小分队那边走,被白鸽在错身走过时挽上方识礼的胳膊,将人强行带到他去另一边方向。
“……”方识礼很快明白白鸽的用意,跟着一起上船。
船上就三个人,白鸽、司芯蕊和方识礼。司芯蕊上船后就开始戴上耳机,享受一边听音乐一边钓鱼的时光。
方识礼不会钓鱼,他看着这两夫妻熟练的上饵、甩竿动作,无事可做,拿起本来放在一边准备放鱼的水桶抱在怀里。看看左边的司芯蕊,她明显准备不掺合接下来发生的事;看看右边的白鸽,“岳父”正一脸严肃在准备措词和自己“谈心”。
——嘤,好紧张。
方识礼默默抱紧怀中的水桶,看着水面的浮标和偶尔冒出水面的泡泡,等待白鸽率先开口。
白鸽的喉结一动,方识礼立刻整装待发做好准备,果然,白鸽在一旁缓缓说话:“我们好像是第一次单独见面。”
方识礼往司芯蕊那边看一眼,好吧,他说:“的确是第一次,郝甜不在我们身边。”
白鸽准备单刀直入主题:“我觉得在谈话前,我需要告诉你一件事。”方识礼紧张兮兮的听着,白鸽继续,“虽然小郝大我两岁,一直以来,我都是将他当儿子养。”
方识礼陷入沉默:“……”原来自己之前想太少,能看出白鸽已经把郝甜当家人,但方识礼一直以为白鸽把郝甜当哥哥,没想到……儿子?难怪自己在面对白鸽的时候,总有种见岳父的错觉,原来不是错觉?
白鸽微微侧过脸,好看的眼角打量一眼方识礼:“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没想到,就被你这个臭小子拐跑了。”
方识礼露出些许不好意思的羞涩笑:“嘿嘿。”
白鸽收回视线放在水面上,注意鱼儿们的动静:“现代社会,恋爱自由,我无权干涉你们两个成年人的决定,但作为他的家人,我有义务考察他的伴侣人选合格不合格。”他都已经不要求优秀,只是要求过合格线,已经非常放宽要求。
方识礼努力不将气氛变得太僵或者尴尬,所以笑嘻嘻着跟白鸽交流:“所以我现在合格了吗?”
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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