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谢你?”
周且听一头雾水,“不是啊,我……”
“那你站这儿干嘛,刚才还说我挡路现在又不走了?”凌寒狠狠甩给周且听一记眼刀,“别以为这样就能跟我套近乎。”
周且听琢磨着他这几句换总觉得理解不能,想开口为自己辩驳都不知如何下口,干脆怪异地看着凌寒,默默下了楼,他心想:以后还是坐电梯好了……
然而没下几节台阶,就听见身后传来凌寒那标志性的刺儿头声音:“我跟你说,别去外面胡说八道啊,我们剧院里没人会信你的!”说完一扭头腾腾腾飞也似地上了楼,留下呆住的周且听一个人在原地。
周先生十分委屈:我说什么了我?
回家后,他原本打算把这件事说给裴冀听的,毕竟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讨论一下没准能有一点头绪。结果回到公寓,只看见吕品一个人在厨房忙里忙外,他进门的时候这孩子正端着一锅鸡汤往餐厅走,看见周且听回来了开心道:“哎呀且听你回来得太及时了,来来来,新出锅的鸡汤,尝尝!”
周且听随手把背包甩到沙发上,厅的挂钟,已经七点了,然而何止裴冀,小景居然也不在。
他有点奇怪,问:“他们俩人呢。”
“哦,裴大在楼上书房看书,小景跟他女朋友约会去了。”吕品摘下微波手套,揶揄道,“真搞不懂小陌看上他哪里了,不就是赚钱比我多那么一扣扣么,比起隔壁影后家的金牌助理差了不晓得多少呢……”
周且听懒得听他絮叨,径直走上楼,推开书房门,就看见裴冀正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一册剧本,看上去还挺投入的,周且听开门都没听见。
蹑手蹑脚走过去,周且听凑到他耳边道:“看什么呢,这么投入?”
裴冀小小地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周且听,这才松了口气,给他看了看封面,“从你说面上随手抄过来的,这是红星秋季剧的剧本么?”
周且听看封皮上印着《华埠幽影》四个大字,点头道:“是啊,辛可乔说让我担任男一号,前阵子稍微试演了一个片段,都觉得不错,就接下来了。哎,先别看了,下楼吃饭。”
“什么时候上映?”裴冀把剧本翻到周且听之前夹好书签的那页,跟着他一边走下楼梯一边问。
“嗯……预计在十月吧,等他们排完目前这一场话剧,怎么了?”
“没什么,到时候过去给你捧捧场,毕竟第一场在国内演出的话剧,身为家属总要有点表示。”裴冀说得洋洋得意,周且听看他那小表情也禁不住乐了。
“好啊,你可真是贤内助。”
裴冀被他平时损惯了,也发不出什么脾气来,倒是看见那一桌子菜顿时眼前一亮,“好丰盛,吕品,你今天精力很旺/盛啊。”
吕品举着手机拍下那一桌盛宴,发送给了小景,碎碎念道:“我要叫那个不帮我切菜的家伙知道,没他老子一样行!”
周且听敲打了一下他的脑袋,“别跟裴冀那神经病瞎学,满嘴老子老子的……”
裴大听到自己被说成反面典型,极为受伤,于是化悲愤为食欲,舀了一大勺鸡汤,一边吹着气一边道:“今天剧院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么?”
周且听点点头,“还真有。就昨天那个自闭症患者,今天又出事了。”
裴冀顾不上吹鸡汤了,忙问:“她又怎么你了?”
“不是我,是别人。凌寒,你还记得么,我第一次从剧院回来的时候跟你说过,那个脾气有点冲的。”
“记得,怎么了?”
周且听简单把早上询问辛可乔与之后在楼梯间里的事情交代了一番,末了道:“我起初还以为他们两人认识,但凌寒在我提议说叫保安来处理的时候,十分自然。”
裴冀啃着鸡腿道:“那还不简单,又是一次追究不了责任的意外伤害事件呗。哎说真的,他们这些自闭症啊孤独症的患者,都有暴力倾向么?我记得不是这样吧。”
周且听摇头,“那天她突然袭击我似乎只是因为遇到了生人,反应过度了而已,不过这次她对待凌寒,可远没有对待我那么凶残。她看上去真的很想跟凌寒多相处一会儿,但又说不清话,就只能一直拽着人家不撒手。”
吕品突然冒泡说:“凌寒在撒谎!”
“你怎么这么肯定?”
“很简单啊,昨天辛可乔不是告诉你剧院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么,现在凌寒说根本不认识她,这不是自相矛盾么。凌寒在红星的时间肯定比且听你要久,这个女人又常来看他们彩排,怎么可能一口咬定不认识呢,至少也会见过面的吧,或者剧院里其他老人给他普及过,他这样肯定彼此不认识,反而不正常嘛。”
周且听想了想,道:“有道理。不过也许凌寒真的没见过这个人呢?毕竟我看她行踪挺诡秘的,专挑人少的地方走,似乎对这个剧院很熟悉。”
“我倒觉得咱们可以先从辛可乔那番话入手,”裴冀一口气喝光鸡汤,回味了一下道,“他不是说这个女人是一个已过世话剧演员的亲人么,去查一查这个人是谁好了。或者明天你去问问凌寒?”
周且听坚决地摇头,“那人跟我似乎特别的不对付,每次见我都跟有血海深仇似的,最要命的是我主演的那部话剧里还会和他有对手戏……想想就头疼。”
裴冀拍拍他的肩膀,“都快混成大拿了居然还为这点小事烦恼,拿出当年你在皇家的气魄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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