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张夫子讲书,景铄替我研磨,我一边听课,一边集中概要精华,落笔写在了纸上。毕竟这是要给温行知看的文章,我归纳的很细致,字迹毫不潦草,规规矩矩,整整齐齐。
我看了都赏心悦目。
怕景铄诓我,我取了他腰间的挂坠做抵押,起初他不同意,我威胁要罢笔,他一怂,就把挂坠给我了。
我满意的继续书写文章,下笔如有神,字迹起伏跌宕,刚柔并济。
旁的不说,我的字迹练出了个人风范,沈道文也夸过我字写的好,我想着下午温行知也许会夸我,便更卖劲儿的写了。
我一听夫子念书就想打瞌睡,想起要帮温行知归纳学识概要,便拍了拍脸,睁大眼睛继续写。
张夫子以为我在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特意踱步到我案桌旁瞥了几眼。
瞥到我在用功时,他对我好一番夸赞,原话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明源实乃勤奋之人,明渊如今也晓得用功了,有可为,有可为,”张夫子又回头看了诸位一眼,“尔等小童生和老童生,好些学学罢,莫要不以为意,不管是在私塾长学的童生,还是短学的童生,都该学好咯。”
诸位少爷应付道:“玉不琢不成器,夫子教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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