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拾衣的时候,姚喜又看到了娘娘手臂上那粒刺眼的守宫砂。她脸色微冷,伸手霸道地把将娘娘拽回怀里道:“为了娘娘,这条手臂哪怕废掉也值了。”她嘴上说得厉害,手上的动作却十分小心翼翼,这一切发生在水面之下,姚喜看不见,只能用指尖去细细感受。
池水已经有些凉了,娘娘的身体里却是温热的。
一个指节被温热包裹住了。“疼吗?”姚喜担心地问。
万妼低头靠在姚喜肩上,闭着眼摇了摇头。她不是容易害臊的人,可此刻也不敢看水下正在发生的一切。
姚喜望着满池并不清透的水忽然意识到,在水里做虽然比较不尴尬,但娘娘是第一次,很容易感染的。“娘娘,咱们上岸好不好?”
万妼脸上有难以掩饰的失望,忽然空虚的身体让她说不出的难受。“是不是手疼了?”比起自己的难受她还是更担心姚喜。
姚喜扶着娘娘的腰将她轻轻推到岸上,笑着压了上去,坚决地道:“再疼也要把娘娘变成我的女人。”
没多会儿,两个指节被温热包裹住了。“现在呢?疼吗?”姚喜又问道。
万妼皱着眉冷嘶了一声,咬着嘴唇道:“不疼。”她的声音有些微微发抖。
姚喜没那么傻,她看得出娘娘被弄疼了。女孩子的身体真是奇怪,她一点都不疼,而娘娘才两个指节已经受不了了。姚喜细细端详起自己尚带有水渍的手指,不仅不长还很细啊,难道是指甲没打磨好,太刮棱了?
“明明就疼。要不还是依娘娘的,改天吧!”姚喜遗憾地道。她舍不得让娘娘疼,这事儿得慢慢来才行。
“不行!”万妼红着脸道:“哀家难受。”这些日子都是她要的姚喜,姚喜每次被要完早累瘫了,哪里还有力气伺候她?她一直忍着忍着忍着,姚喜那副小身板毛病又多,她除了忍还能怎么办?姚喜好不容易主动一点,她才不会轻易放过这丫头。
姚喜不敢再用手指,她将娘娘的一双美腿摆成m字,满面羞色地将头埋了下去……
过了很久,姚喜直起身,抬手抹掉鼻尖上的水迹道:“娘娘有没有好受一点?”她技巧并不纯熟,所以没什么自信。这事儿她理论是有的,但实践还是头一回。
“没有。”万妼更难受了。yù_wàng在她的身体里不断积聚,却始终无法宣泄,总在临界点来来回回,像将沸未沸的水。“再试试好不好?哀家不怕疼。”比起疼,这种难受的感觉更另她抓狂。
“嗯嗯。”姚喜动作轻柔地开始了又一次尝试……
这次终于成了!
澜液池里的热气渐渐散去,空气有些凉,只有两人的呼吸是灼热的。外面的更鼓敲了一声又一声,迷陷在爱情里的二人早已忘了时辰。
过了很久很久,姚喜扶着疲倦不堪的太后娘娘回寝殿的净室再沐浴。她用澡巾子一下又一下地擦着娘娘手臂上的守宫砂,疑惑地问道:“娘娘,为什么这个还在啊?”
是这玩意儿本来就消得慢,还是她刚才哪里没做好啊?难道娘娘陶醉享受的表情都是装的?
万妼害羞地捂住手臂道:“哀家怎么知道。”
“要不,再试试?”姚喜做作地舔了舔嘴唇,色迷迷地道。
***
次日,姚双兰拉着隆宜一早便过来了。
万妼搂着姚喜睡得正香,听到宫女在门外传话就有些火大。她很想大声吼回去,又怕吵醒怀里的姚喜。可要是出去吩咐吧,她又实在懒得动弹。
“娘娘,咱们该起了。”姚喜听到动静醒了过来。听说是公主和婕妤来了,她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准备穿衣服。
万妼用被子蒙住头任性地道:“哀家困死了,不想去。”
“好。那我出去陪姐姐和隆宜公主说说话,娘娘再睡会儿吧!”姚喜说完这话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都打出来了。
没有姚喜陪着万妼根本睡不着,她不情不愿地坐起身,顶着一头乱发抱怨道:“她俩也够没眼色的。这么早过来干嘛?也不怕打扰人睡觉。”
姚喜和万妼互相服侍收拾停当,手挽手出去了。
入了厅殿,万妼招呼隆宜和姚双兰坐下,又命人摆上了茶点。她睡得正香的时候被打扰,脸上丝毫没有笑意,扶着昏沉的头面无表情地对二人道:“以后不必这么早来,哀家近来起得晚。”
姚双兰赶紧站起身道:“臣妾该死。只是皇上昨儿夜里差了人来,说家父家母下下月便可回京,臣妾想早些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妹妹。”她说话时笑着望了坐在太后娘娘身边的姚喜一眼。
“坐下吧!哀家并没有怪你,只是提醒你下次注意。”万妼心虚地瞟了姚喜一眼,怕姚喜生气她对姚双兰的态度不够好。
四个人成四角在殿厅坐着。左上座是万妼,右上座是姚喜,左侧座是隆宜,右侧座是姚双兰。谁也不说话,就那么安静地坐着饮茶,气氛无比尴尬。
“姐姐不是说要教我描花样子么?咱们是把笔墨拿这儿来还是去书房啊?”姚喜率先打破了僵局。
姚双兰偷偷看了眼太后娘娘的脸色。书房是娘娘的书房,她不敢擅入。至于要不要把笔墨拿这儿来也轮不到她做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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