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小室裕实都是这麽安慰自己的,其实好几次,做错事的人都是他,可是小实也不理会谁对谁错,总会第一个过来安慰他,给他鼓励,比他的妈妈还要更疼爱他。
安达拓海早就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所以自然而然养成了一种习惯,凡是第一个想到小实,做坏事要找他,捣蛋也要找他一起,反正,被家长知道了还有小实可以替他安抚那些生气的大人们,就算真的挨骂了,小实也会苦口婆心,掏心掏肺的安抚他的情绪,一起陪他挨骂。
「呜......小实你不要再丢我一个了嘛,人家好怕......」
「好好好,拓海你别哭了,以後小实我再也不会丢你一个人了......」
他这麽一哭地,小室裕实总是心疼的要命,小实急忙抱住他的头颅,压在怀中温柔小声地对他说了些模糊的字句,记忆里,小实都是这麽温柔,对他就是这麽呵护的,所以,大致上的内容他也不太记得。被牵著手拉著往前走,安达拓海还记得冰凉的雨中,握著自己的手掌心的温度。
那天他们六个人都走散了,其他的人不知道走去哪里,小实是特地来找他,之後他们为了能够快点找到其他人然後会合,边跑边喊著其他人的名字,可是地真的很滑,他也不是故意要跌倒的,当他发现自己的脚滑了一下时也来不及反应,只能「唉唷」的叫了一声便往後摔倒。
然而他的噩运还没结束,只是普通的跌倒就算了,他竟然还往下坡跌去,一路从山坡的顶端跌到山坡的最下方,顿时他晕头转向地晕了晕,整个人呈现昏迷状态,小实赶过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苍白的脸庞上被雨水给遮盖住,可他竟还能分辨得出冷汗与雨水。
小实背起了痛得无法乱痛的他,吃力的背著他步行了足足二十分钟,终於让他们发现了一座很小很小的洞穴,里面的大小刚刚好容纳他们两人,他被轻轻地放在地面,他近距离的看见小实恐惧的神情,正一脸难以相信的望著他的脚踝。
「......」他记得,在这里小实应该有说些什麽才对,可内容,他忘了。
接著他好像有这麽说:「小实,你会一直陪著我对不对?」
「当然会,拓海是我的宝贝啊。」
「那,我要当小实的新娘~~长大以後我要嫁给小实,我可以负责烧饭给小实吃,还要替小实生儿子......」
说著说著,他渐渐的昏睡,在弥漫著雨水与小实特殊的味道之中,沉沉的睡著。
接著画面自动跳接上另一段孩提时光。
今天是小实满十二岁的生日,他和其他兄弟在前天晚上就住进小实家里了,他们六个人躲在小实的房间一起观赏偷偷请老管家借回来的a片,边吃著零食边讨论著剧情。大也吹著口哨似乎是有兴趣地,可还是显得不太有兴趣,充其量是表面上有,大也那个人,说不定早就过了对这种东西好奇的年纪了。
而「假」双胞胎让和聪一模一样的脸孔也没什麽太大的变化。
至於阿史呢,则是红著脸边小声地说著「不要脸」边打开手指头偷偷地看著萤幕。
小实就坐在他身旁,不发一语,他问:「小实你怎麽了,这麽安静?」
他听见小实咳嗽起来,声音莫名慌乱,而且额头好像有冒出冷汗,「没、没什麽,我去上个洗手间。」
然後就一溜烟的离开座位,过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回来,安达拓海觉得奇怪於是跟了过去,他没有通知其他人,自己一个人走到小实房间的厕所外面,扬起手正打算敲门之际──他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传出,闷闷的,抑制的,难耐的。
当时他不了解那是什麽,所以更纳闷了。
小实是不是跌进马桶里了?
这个想法逐渐在脑海中成形,他越想越担心,乾脆直接进去看看再说,可不知道为什麽,他的动作却非常的小,而且很心虚,打开厕所的雕花门扉时还极其小心,以免发出声响惊动了里头的人,他蹑手蹑脚的跨了进去,在关紧的隔间前止住脚步。
他听见了一阵一阵的低喘,感觉上,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所发出的呻吟。
本来想要敲门进去看看的,可他又没那个勇气,忽然他想起刚才看得a片里的男主角,男主角所发出的低喘和小实现在带著喘息的呻吟好像有点相似......
悄悄地,安达拓海蹲下身,头低低的往门扉下的细缝往内窥探,他看见两只蜜色的脚,质料柔软的长裤被褪至脚踝,已经落在地板上了,而深蓝色的底裤,也跟著长裤一并褪下,沿著小腿肚往上看,是一双微微打开的双腿,稍长的白色衬衫稍微覆盖住跨间的「奥妙」,让他一时间看不出隐藏在布料底下的,是什麽。
然後他看见小实的跨间有东西正在胡乱的摩擦,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小实的双掌心就放在那里,笼罩住男性的升殖器官,若隐若现的桃红色色泽的器官,夹在小实手中,而内而外的快速推动。
安达拓海看到这里开始紧张了,吞了吞口水还是不敢发出声音,眼睛依然转移不了,甚至全身僵硬的不像他自己的。他知道小实的行为是什麽意义,学校的老师在健康课的时候有提过,男孩子有梦遗,也会有想要和人亲热的欲念,还有──
「自慰」。
他没有自己碰过那里然後自我安慰过,因为他不懂得该怎麽做才对,万一他一个不小心把小鸟给捏断了,他就会变成女孩子,他不要当女孩子,因为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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