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只有一个瘫痪住院的爷爷,他还能去找谁商量?照护士长们的描述可能连朋友也没有,一直躲着人群拒绝社交,不知下次再见他会是什么时候。
骆青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对着空白一片的文档相当无奈,他之前虽然是答应了会好好制定出一个最适合的治疗方案,但他在医院工作了这么几年还真是没好好治疗过一个艾滋病患者。一则是得这个病的人基本都是性生活特别乱,知道没救了也都不想好好治;二则是他们医院这科之前还有几位前辈,交给他的基本都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当然,这其中也有他父亲的一份功劳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自己真是个辣鸡qaq努力早点写到正轨……
☆、三
“你这细皮嫩肉的怎么看都不像能来工地干活的,是不是喜欢力气大的男人来找伴儿的啊?”
“哈哈哈,对啊,别不好意思,哥儿几个可都是身强体壮,保证能满足你。”
“你们走开!我有艾滋病,会传染的!”
“骗谁呢?我今儿还要定你了!兄弟们咱一起玩个痛快。”
骆青礼不过是今早回家探望了下父母,回去的路上就听到了这么一耳朵让人不痛快的墙角。他本家也在b市,不过不喜欢跟父母一块儿住才早早搬了出来自己买了房,两处相距也不远,不忙的时候基本每周都会回家跟父母一起吃一顿饭。
这天正好休息,他也顺便回去跟父亲要了几个老前辈的联系方式,说是要讨论学习,实际还是想给之前闫护士长他们摆脱的孩子制定出一个最好的治疗方案,至于他来不来——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他也听从了她们的建议没告诉父亲到底是什么事儿,只说最近遇上了一个病人情况比较复杂,需要求教一下前辈们怎么做最好。
天气好他也没开车,反正两处不远就当锻炼身体走走路也不错,谁曾想经过一个正在建的建筑工地的时候听到了这么几个不堪入耳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一个脆生生的少年音,让人一听就了解了个大概,毕竟身在医院,对男男性行为也算不上多陌生,不会像青涩小少年似的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骆青礼虽说不上有正义感,但这大白天的碰上恶霸欺凌两家少男的戏份他还是想站出去的。
只不过骆医生推开那建筑工地虚掩的门,看清被三个筋肉横生的中年男人围在中间的人时,先是楞了一下。因为这人正是昨日去医院找他拿化验结果的沈泠,他一身长袖长裤,努力躲闪着男人们肮脏的双手触摸,却又不敢躲得太用力,身边还有杂乱的建材,一不小心就可能划破皮肤。脸上还带了个口罩,被一个男人拉掉了一半,只剩一边还挂在耳朵上,将掉未掉的样子。下颌被一个男人捏得几乎变形,那男人还在将自己的嘴凑上去想要一亲芳泽。这三人忙于手上的活计根本没注意到现场多了一个人,反而是沈泠先一步看到了骆青礼,却又没法好好说话,只能胡乱地“啊啊”叫着,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他确实有艾滋,我是他的主治医生。”骆医生冲上去挡开那个男人大概是因为长期抽劣质烟已经变得黄不拉几的嘴唇,忙开口说道。
“你谁啊?你说是就是啊?哪有那么巧还正好遇到主治医生,骗谁呢?”那男人显然是非常不爽被打断,提起手来就想给骆青礼来上一拳,却敌不过骆青礼应激反应快,一闪身躲了过去,还非常迅速地摸出了放在口袋里的医师证。至于他为什么回个家都会随身带着医师证,其实只是他一个人懒得洗衣服便又穿了前一天的裤子,正好放口袋里没拿出来罢了。
“就算你是医生你也没法证明他有那个什么狗屁的艾滋,你们就是合起伙来吓唬我们的吧。”不过对面那三人的动作却在看到骆青礼掏出医师证之后有了迟疑,不敢贸然向前。
“信不信由你们。”骆青礼丢下这一句就毫不畏惧地正视他们,一边还把沈泠护在身后,虽然他自己看起来也丝毫不必面前那三个壮就是了。
僵持了不过一分钟,那三个男人就泄气般你“切”了一声之后走了,留下骆医生和他留了满背的冷汗,还有一个努力让自己不要靠近骆青礼的沈泠。
骆青礼刚收起满身的紧张与攻击气息,就转回身看到快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少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脑袋,却被少年下意识地躲了过去,正想开口告诉他不必那么小心,没那么容易传染,那少年就先一步开了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有病所以你最好不要碰我。刚刚谢谢你了,骆医生。”说到最后少年低下了头,有些过长的刘海盖住了眼睛,不过骆青礼还是从那一头有些乱了的发丝间发现了沈泠已经通红的耳尖,想来这孩子是从未与人亲近地交流过吧。
心口蓦地一疼,随后又有些开心,毕竟这孩子昨天一句话也没说,骆青礼还以为他根本没记住自己,没想到却被记住了名字。
“你怎么在建筑工地上?未成年不能打工吧,没去上学?”问完骆青礼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可能严肃了些,又匆忙补充,“我也了解了一些你的状况,是有什么困难吗?”
不过沈泠还是低着头没说话。
“算了,你家在哪?我先送你回去吧。”骆青礼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牵过那孩子一被碰到就想要缩回去的手,又补充道:“放心吧,我是医生,我知道怎么样是不会被传染的,别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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