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知道小惜的血能帮他哥哥渡过难关才对。”白恺年道,“难道是瓦莲琼娜还不确定小惜的能力,所以不敢跟主教撕破脸?”
正说着,一群人排着队由远及近地呐喊,叽叽咕咕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也是典型的萨那居民穿着,却在头巾上扎着蓝色布带,手中举着横幅和标牌,上面是他们的“蝌蚪文”,很快便有白袍子更大声地嚷嚷,像是打算武力镇压。
楚惜忙问翻译:“这是怎么回事?”翻译把横幅上的字面意思以及这些人嘴里喊的话大致复述一遍,原来这些都是“苏阿杜教”的反对者,这些人有的坚信自己的信仰不肯改变,有的对“苏阿杜教”的行~事作风表示怀疑,有的抗议异能不是件好事,这样种植苏阿杜催生异能,终将尝到恶果。
原来这里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和谐,所谓“苏阿杜”主教大人治下其实暗潮汹涌。
正在说话的功夫,那些抗议□□的人,已经散开,白袍子们似乎抓~住了两个领头的,大步押送着往前走。
四周的围观群众窃窃私语,翻译低叹一声:“做孽啊。”白恺年问:“怎么回事?”翻译道:“听他们说,应该是去喂丧尸,就在前边不远处。”
三人交换了目光,左宁道:“过去看看吧,这个时候瓦莲琼娜应该还没回到住处。”
许久没见到低于五阶的丧尸,他们的嘶吼声听起来依旧毛骨悚然,这些丧尸多是二、三阶,在巨大的铁制笼子里锁着,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供人围观,笼子里除了皮肤已经有些**、露出森森白骨,龇着尖牙的丧尸,也有不少人类的残肢断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白袍子们大张旗鼓地带着那两个被抓~住的抗议者,一路扭送到铁笼子之前,左宁几人一路跟来,却并不显得突兀,因为除了他们之外,赶着跟来的平民越来越多。
丧尸们闻到生人气味,纷纷聚集到铁栏杆之前,腐烂的声带发出嘶哑的喊叫,它们张开血盆大口,两个抗议者始终梗着脖子不肯发出讨饶的哀求来,可零距离直面丧尸又是另一种感觉。
那是死亡的威胁和无限的恐怖,他们终于发出惊恐的尖叫,而周围跟着的平民里居然发出兴奋的喝彩声,像是很期待接下来的血腥画面。
楚惜忍不住暗暗握紧了拳头,连指节也捏得发白,白恺年皱眉看着这一幕,他发现不是所有平民都有这样观看血腥场面的爱好,依旧有人闭着眼睛做出祈祷的动作。
左宁却注意到楚惜的表情变化,握住了他的手,低声道:“别怕。”楚惜的手心已经汗湿,听到左宁的话,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当年受到丧尸啃咬而丧命的经历,无论现在自己变得多么强大依旧是挥之不去的阴影,楚惜脸色还是有些发白,对左宁摇摇头:“没事。”
手却稍稍用了些力,似乎是想要挣扎出去,左宁却回握住楚惜,那手掌温暖干燥,恰到好处的力道刚好让楚惜很难挣脱,楚惜回过头,左宁温声道:“让我来。”
那丧尸的笼门分为两层,外面一层大概是专门用来投食的,白袍子们小心翼翼地打开外面一层笼门,还没来及将人推进去,便忽然感到天黑了,密密匝匝的黄绿色藤蔓铺天盖地笼罩在所有人的头顶。
下一刻,那些藤蔓仿佛长了眼睛,绕过铁栏杆,齐齐探进笼子里,白袍子们眼见着那些黄绿色藤蔓幼~嫩而锋利的芽尖戳穿了丧尸们坚硬的头骨,像是吮~吸汁~液似的,发出“咕噜噜”的进食声,听起来竟然有种满足的快~感。
白袍子们发出比两个抗议者还要尖锐的惨叫,见了鬼似的连滚带爬地后退,嘴里叽叽咕咕说着什么,围观群众们看着这一幕也发出惊讶的叫声,那些可怕的藤蔓乖乖地收回了左宁手中,左宁并没有刻意避讳,这一幕就完完整整地落入了平民的眼中。
他们四散逃开,目光却或多或少地落在了左宁身边的楚惜身上,甚至有人远远地对他们鞠躬表示致谢,两个头巾上绑着蓝色布带的抗议者死里逃生,更是感激涕零,只是吓得不敢动弹,呆若木鸡地看着笼子里边的丧尸横七竖八地躺着,只留下空空如也脑壳的丧尸——里边的脑浆已经空了。
左宁注意到,这两个抗议者都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顿时升起了些钦佩,让翻译去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激烈地反对“苏阿杜教”?难道不知道一旦被这些白袍子抓~住,就会扔到丧尸堆里当饵料吗?
不过是随口问个简单的问题,没想到答案却给他们解了惑,原来萨那城里的原住民很大一部分并不接受空降的“苏阿杜教”,不过这位“主教大人”是个异乡人,并且真的有本事,可以点石成金,滴水为油。
这两样本事听起来怎么看都像是江湖卖艺的,楚惜忍住肚子里的吐槽,继续听两人娓娓道来,那位“主教大人”不仅本领高超,而且真的给他们带来了幸福。
“苏阿杜教”在他们语言中的意思就是‘幸福’,这里遭受了丧尸的袭击,一夜之间,好好的人都变成了吃人的怪物,而这些怪物见人就咬,因为萨那城干燥炎热的气候,这里的植物生长并不繁茂,丧尸也很容易腐烂。
人们东躲西藏,挖地窖,建围墙,拿枪支弹药与丧尸们对抗,竟也保留了一部分火种,可是又过了一段时间,丧尸们渐渐不那么容易腐烂致死了,它们皮肤变得更厚更硬,攻击速度也变得更快,枪支弹药即使依旧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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