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正想要问问他母亲的伤势如何,却听到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他握着话筒,心脏因为紧张而砰砰地跳着。
黎教授虽然关心儿子,却不擅言辞。
好半天,黎白术终于明白他爹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他接的可是靳皓然家里的座机啊!
与此同时,靳皓然已经洗好碗,在卧室里做起了清洁。
他把大大咧咧放在床头一些情趣小用品全放进了抽屉里摆整齐。收拾安全套盒子的时候发现里头的橡胶套子都已经用完了,家里似乎没了存货。
要出门去买么?靳皓然犹豫了一会,想起来床头柜里头应该还有安全套和润滑油,他翻了好一会终于在最下一格的抽屉中找到了那两样东西,却是拆过封的。
这不对头啊,除了那个奇怪的梦,他还有其他机会把这两样东西用掉么?
14
靳皓然想起那个道士的话。他走进卫生间打开所有的灯,凑到镜子边对着自己的脸看了又看。压根就没有什么印堂发黑,顶多是熬夜导致了眼圈发黑、眼珠子上血丝有些多罢了。
妖魔鬼怪不过是些自欺欺人的东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低头洗了把脸振作精神,盯着水池看的时候靳皓然忽然想起那天在酒店里发现的白毛。那时候他以为那是狗毛,就没有放在心上。
这么说来,他当初捡到的那只萨摩耶真的是狗么?会不会和黎白术有关系呢?他有事离开之后,那只大白狗就出现了,把狗送走之后,黎白术才回来。
尽管匪夷所思,但这两件事之间也似乎不是没有关联的。
要解开这个疑惑,方法也不是没有。找到小区外头的宠物医院,要到那位狗主人的联系方式再上门拜访就是了。
拿定主意后,靳皓然走出房间。
他走到卧室门口,发现黎白术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走过去一看才发现是睡着了。被压住的一半脸蛋鼓了起来,挤得嘴巴微微张开,这睡相就像个小婴儿一样纯洁无害。
就算白术是妖怪又如何呢。靳皓然抚摸着黎白术柔软的脸颊,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如果他是妖怪,也一定是个又懒又馋的笨妖怪吧。
晚上还有些凉,睡在沙发上也不舒服,于是靳皓然不知道第几次的再度试图把人抱到卧室里去。
……好重。
抬了几次都没成功,靳皓然加大的力道反而把黎白术给弄醒了。
“皓然?唉?我睡着了……”黎白术揉着眼睛,一副瞌睡相。他打了个哈欠,靠在靳皓然肩膀上,眼看着又要睡过去。
靳皓然亲亲他的额头,笑着说:“小懒虫,去洗了澡再睡。”
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就只是睡在对方身边。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下午,黎白术面试完工作,拎着路上买的水果敲开了他父母家的大门。出乎他的意料,来开门的居然是他那受伤的母亲大人。
他跟在她身后,看不出异状。
“妈?你不是受伤了么?”
“你这小鬼!老娘我还会斗不过区区一个道士么!少听你老爸胡说。”黎妈妈捏了把儿子软嘟嘟的脸颊泄愤。后者这才发现她手上的绷带。
“妈妈你的手没事吧?”
“哼,握拳的时候太用力,断了根指甲。你没看到我把那道士揍得五颜六色,真是太可惜了。”黎妈妈吹了吹尖尖的指甲上不存在的硝烟,傲然道。
黎白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客厅茶几上放着两杯喝了大杯的茶水,他的父亲似乎不在家,那么喝茶的就只有——“刚刚有客人来过?”
“啊,没错,你爸爸的学生。”黎妈妈一愣,像是没想到儿子会这么问,匆忙地收了杯子回答道。她的眼神有些漂移,但是动作中丝毫没有慌乱。
“哦。”黎白术呆呆地点头,没再多问。
他不知道,一刻钟之前靳皓然刚从他父母家离开。
早上黎白术前脚刚出门去公司面试,后脚靳皓然就跟着离开直奔小区外头的宠物医院。
和以前一样,那个年轻医生坐在办公桌后头,正悠闲地喝茶看报。只是房间里多了一个金发戴墨镜的有些像外国人的青年。后者趴在木沙发上,似乎在睡觉。
看到靳皓然进门,兽医走上前,“先生你好,有需要买什么宠物用品……靳先生?”
他的记忆力大概很不错,立刻认出了靳皓然。
“是这样的,我上个月带过来的,后来找到主人的那只狗,我想再去看看它。医生能不能告诉我那位夫人的联系电话呢?”
因为那天那位狗主人坚持要答谢靳皓然,所以他找了借口离开,没有留下对方的电话号码。印象中对方是个衣着考究的中年妇女。
“呃……啊!我想起来了,她有给你电话号码,说你随时可以去找她。”
感谢过兽医后,靳皓然拿着对方抄给他的纸条出了医院。那上头的数字他背得滚瓜烂熟,不多不少正好是黎白术父母家的座机号码。
黎白术失踪的那些天,他不知打了这个号码多少次。
怎么会这样呢?
他将信将疑地拨通了电话。
“喂,你好。我是靳皓然,上个月捡到了你丢失的宠物狗……”
“是皓然啊!”那头的声音也很耳熟,分明不是那头的中年女人,而是更活泼年轻些的黎白术母亲的声音。
“黎阿姨?是你?那,那只萨摩耶……”
“都过去一个月了,你也该发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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