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薛衡是gop后,他趁虚而入了,是的,他可以当受嘛,这就是他和别的妖艳贱货不同的优势啊。
结束实验已经是四小时后,刚好到了晚饭时间。姜绪整理好置物架,边滑着手机边走出了图书馆。
cl有新消息!
激动地点开,薛衡竟然回复了自己的评论!
他回复的是——
……
姜绪看着那个略带嫌弃的省略号,头顶三根黑线蔫了吧啦地下了楼。
*
“你和学长分手了?!”
阿瑞滋惊诧道,摊手:“why?”
薛衡今天玩得挺疯,喝了点酒,头还晕晕的:“你记得宋朝辞吗?”
“小学弟?”
“我们有场吻戏……”
“学长吃醋了?”
薛衡在宿舍床上滚了又滚,觉得热死了:“他这个醋坛……今天还吃你的……算了,空调调低两度好吗?亲爱的。”
“所以小学弟因伤住院,和学长有关么?”阿瑞滋把空调调低两度,坐在下铺看上铺薛衡垂下来晃晃荡荡的莹白脚丫。
“嗯。那是学生集资拍的,拍一集放一集,换了人,收视率欻地就跌了……后期资金也集不到……凉了凉了……这么多人的心血……这个笨蛋!”薛衡抓着头发,有点炸毛。
自我也该有个限度,无故损伤别人的利益,这是薛衡无法接受的。
而且,以后不出差错,职业是演员,这点都无法接受的话,以后吵架的时候多了。
“可怜的学长,”阿瑞滋耸肩,也倒头躺在床上,“你都不给学长认错的机会吗?”
“得了吧,他那个笨蛋会认错?”薛衡在空中蹬着脚丫,想起刚分手时的场景。
姜绪理直气壮,觉得自己没错,身为男友,拥有替男友拒绝并消灭一切狂蜂浪蝶,桃色剧场的权利。
其实从其他各方面来说,姜绪是个满分男友。看上去是个钢铁直但是额外地体贴,一点也不介意同性恋的事,每天cl上秀恩爱能秀一百次,直球癌晚期,每天能黏黏糊糊或者旁敲侧击地表白数次,明明是个承受方,却对床事十分热衷,并喜于尝试各种姿势和道具,经常性是边哭边求着自己操深一点。
薛衡也挺惆怅的,基本上认识的gay都觉得他是个受,要找个和姜绪一样男友力x的合他心意的小受,真是挺难的。
他合上眼,太累了,不想了,明天再说吧。
*
“阿瑞滋,你醒着吗?”薛衡发现自己一开口就是嘶哑的声音,鼻子好像塞住了,头还有点痛。
他摸了摸额头,好烫。
这是个四人间的宿舍,不过有两个人因为拍戏去了外地,就剩下薛衡和阿瑞滋。
他一声声呼唤着阿瑞滋,却是无人应答,拿出手机拨打他的电话,显示用户正忙。他留了个短信,躺了许久,才强撑起身子爬起来,慢吞吞地下床,在书架下的柜子里翻找看有没有剩下的药,又顺手关了空调。
好难受。
手刚捏住一个瓶子,就有人从外头猛地敲了敲门:“阿衡?你还清醒着吗?开下门!”
“学长……”
薛衡揉着眼睛,鞋都穿错,趿拉着阿瑞滋的大拖鞋拉开了门。
一阵头晕目眩间,被人搂紧在了怀里。
脑门被大手摸了摸,大外套披在了他身上:“有点严重,我们去校医院。”
薛衡的小脑袋扎在姜绪怀里,手指抓着他的衣裳,闷声道:“不去医院。我不喜欢医院。”
姜绪知道,薛衡是个孤儿,亲人都是在医院无效抢救死亡的,因此从小对医院有阴影。
姜绪正在上课时收到了阿瑞滋的短信,阿瑞滋正在开学生干部会议,走不开,薛衡问他能不能给他买点感冒药,他便把这事告诉了姜绪。
因此姜绪来时,买了点感冒药。
但是不知道药行不行。
“学长……你陪着我好吗,我不想去医院。”
薛衡被他搂得很紧,闭着眼睛脆弱地说道。
“那我们先吃药。”姜绪把薛衡放在椅子上,又把温度计拿出来,剥开一点睡衣,塞在了薛衡腋下。
接着插上电源,烧了点开水。
薛衡脑袋昏昏沉沉的,鼻子不通气,红润的嘴唇张开着,喘着香暖的热气。
姜绪把温度计拿出来,38度6。
还好还好,发烧不是特别严重。
薛衡睡衣不整的,就靠在躺椅上,因为太难受,眼睛有点红,鼻尖也红彤彤的,连锁骨都透着点绯色。
开水兑了冷水成温的,药就放在瓶盖里,一起递给薛衡。
姜绪拿着杯子,薛衡分开两瓣柔软的唇,贴着杯口慢吞吞地喝水服了药,眼睛湿红湿红的:“谢谢你。”
姜绪只后悔没有看好薛衡,让他生病了。
如果他是阿衡的室友,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
“要不要睡一觉?”姜绪揉着他的发顶,盯着他脆弱的面颊。
“好,”薛衡乖乖地点头,“不想爬楼梯,我睡阿瑞滋床上好了……”
“我抱你上去。”
姜绪抱着薛衡,踩着楼梯走上上铺,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在脑门上贴了个退烧贴。
“好好睡一觉,我就在下面,有事叫我。”姜绪说道,摸了摸薛衡的面颊。
薛衡此时最为脆弱,他一向十分害怕生病,因为父母和哥哥都是得了病去世了,他伸手环住了姜绪的脖颈:“上面陪着我……”
姜绪心头一跳,就见薛衡阖着眼,睫毛都在颤,眼角湿泞,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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