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加贺藤,第一次正视那双清澈的眼睛,好奇怪呢,这样的一个人,为何有如此不含杂质的眼睛呢,我不禁想。“我答应你,你听好,我的第一个愿望是:这两个人,”我指指后面,“可以依自己的愿望做任何事情;第二个愿望:这一原则同样适用于南条晃司和泉拓人。第三个愿望么——我还没想好,可以以后再说么?”
“没问题,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你的愿望就会生效一天,如果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他的表情和声音让我不寒而栗,“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好可怕,这一刻的他,完全没有收敛他身上的暴戾之气,还有让人窒息的王者之气,这时的他,才是那个站在最高处的加贺藤吧。
“你——”,后面的两个人焦急的出声。
转过头,还是我最擅长的笑容,“好不容易有机会,当然要狮子大开口了。”“还有,南条晃司和泉拓人你们有听说吧。”两人点头。“他们两个的事情可以为我守口如瓶么?他们是我的朋友,其实我来日本就是做泉的主治医师的,所有,今天的事情我肯定瞒不过他们,势必要涉及到你们的事情,可以么?”
“没问题。”仙道先反应过来。
一旁的加贺突然开了口:“我希望你们以后注意,可以叫他杨的,就只有我一个了。你们先各自回家吧,你们的事情,大概需要几周时间,在家静候佳音就可以了。”
“我们和医生以后还能见面么?”这个问题是问加贺藤的。
“那要看他的表现了……”加贺藤暧昧的看向我。
“可以请教您的名字么?”这句是问我的。
“杨扬”
向我点点头,流川扶着仙道离开了,两个人的背影有一丝摇晃。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们还只是孩子,就要他们背负沉重的包袱,可以么,我担心着。
加贺藤欺到我身边,贴上我,伸手抚过我的额头,“别为他们担心了,他们比你想得还要聪明。如果真的担心,你干脆爱上我然后开开心心呆在我身边给他们看就好了。”调侃的语气,却有着说不出的魄力,我第一次,近距离的,认认真真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高大的身材,健壮的体魄,“英俊”用来形容他真的是过于肤浅了,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像最深的湖,却又透明的仿佛水晶,那种颜色与其说是黑不如说是深紫色,那样定定的看着你,仿佛可以摄去你的魂魄。
这样看着他不知多久,他突然长叹一口气,吻上我。让我意外的是,这不是一个横征暴敛的狂吻,他只是简单的覆盖着我的唇,时而吮吸时而啃噬,舍不得离开似的一再流连,拥抱我的力度也恰到好处,那么温暖,那么坦然,仿佛冬日的阳光,让我有了在其中沉沉睡去的yù_wàng,我也如此做了。
我真的对自己无可奈何了,似乎我总是能在最不恰当的时间、地点,在最不恰当的人的面前睡过去,却总能避免本应发生的,最不恰当的事情。
但在我睡着之前,似乎听到他对我说:“我想告诉你我的中国名字——杜藤,我希望你能唤我这个名字或者直接叫我‘藤’,你要记住呀。”
再次醒来时,我好好的躺在床上,床单已经被换过,我的衣服却完好无损。加贺藤,或者说,杜藤已经消失了。床头有一部行动电话,上面有他给我的留言:明天中午,我会过来和你共进午餐。这一切提醒我,我的人生,在这5个小时里,又彻底改变了。
mī_mī,你知道么,其实我提出愿望的初衷是,要他们幸福,仙道和流川,南条和泉,他们,只要有人能推他们一把,迟早回到达幸福的彼岸,我真的很希望,能够透过他们,看到幸福的颜色呢。
打电话很严肃的告诉涉谷我有事情要讲,对这他和南条还有泉,我老老实实一五一十交待了发生过得事情,仙道和流川,加贺(在我提到他的名字时,涉谷吸了口气),当然还包括他的条件我的愿望,足足讲了两个小时。
讲完了,大家都没说话。看到这种场景,我补充了一句:“这是我想到的最佳方法了。”他们还是不说话,许久,南条才抬头看我:“对不起。”眼里满是矛盾。
认真看着南条和泉,我认真的说,认真的都仿佛不是我自己:“南条,其实,我一直以为,缘分这种东西是存在的,所以,真的不关你的事,说不定我真的会爱上他,也找到幸福呢。”我笑了,不是经常露出的那种,而是最真心的那种,让他们几个大惊失色一次。“喂,你们,我如果年老色衰被抛弃了,一定记得要收留我呢。”
大家都笑了。
送我回家的车上,涉谷踌躇着开了口:“我想,我能查到他的一点资料。”
“谢谢,不过,或许我不需要。”
“为什么?”
“我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我看向车外面,喃喃的不知是对谁说:“因为我喜欢他的眼睛。”
9
文章开头先说些有的没的。其实,我这样处理南条和泉绝对是有悖作者意愿的。无论我怎么体会,都不能感同身受南条和泉的痛苦和那样的“绝爱”
很可悲,但事实如此。在一个异性恋为主体的社会,我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体会到爱上同性的艰难险阻。
我并不是说支持同性恋什么的,我只是,希望真心相爱的人可以得到幸福。相信露上的大多人都是抱着这样的观点。
我们并不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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