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饭吃当然好,这个人也不得不防,四喜假装谦让了一下,就屁颤颤的跟着偷儿回家了。
偷儿有名字叫钱宁,可是他的钱来得一点儿都不安宁。四喜在看到钱宁的屋子时像被雷劈了一样迈不动步,这哪是屋子啊,比猪圈就强那么一点点,房梁都是斜的,要不是启人的炮从来没轰过城里,还以为有炮弹砸过他家屋顶呢。钱宁却笑嘻嘻的一抬手,“请”四喜也不跟他客气,屋里的摆设比乞丐们聚居的地方还寒酸,就那么两身好衣服挂在墙上,怎么看怎么不配。
桌子上的油污比四喜的手都脏,想找个地洗洗手都难,看着白花花的馒头又不好意思下手抓,粥就咸菜,偷儿钱宁在旁边吃得那叫一个香,四喜咽了两口吐沫,他是饿坏了,用筷子叉着馒头,一口一口的吃,吃得太急,反而噎到了,一边打嗝一边往嘴里塞,从小到大,他就没吃过这么丢人的饭。
钱宁吃饭一边留心四喜的吃相,怎么看怎么像大家族里出来的人物,当初乍见四喜时,是觉得他雌雄难辨,怀疑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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