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是王府的王妃,而你只是一个妾。”振理揽着缪邬的腰,“我们回去吧!”
“对不起。”振理抱着缪邬。
“你又说了这三个字。我说过这件事不关你的事,就算心里面有点生气,但我也不会怎么样的。”缪邬握着振理的手。想着振理对李宜章说他不在乎自己是否真的被萧安然怎么样了,还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不感动是不可能的。那自己也同样可以,虽然缪邬很在意爱人是否身心干净,但是总是有很多意外,这次振理被算计,还不是要怪自己大意。缪清从来都是亲自来找自己的,怎么可能会让一个不认识的宫女传话。
“可是确实让你不高兴了。”振理很在意缪邬的想法,只有缪邬有一点点不高兴,他都会心痛。
“我出事,你巴不得替我受罪,你出事,你却要一直在意着我的想法,那振理,我问你。”缪邬转过身看着振理的眼睛,“你什么时候能想想你自己?”
振理握着缪邬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所以缪邬,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了。”
缪邬笑了,吻了一下振理的手,“我发誓,真的不会离开我最爱的淮王爷。”
振理摸着缪邬几乎就没摘下过的戒指,“我们马上就可以成亲了。”
“相公,你不是说了吗,我们早已经拜堂成亲了,不要太在意。”缪邬抱着振理,这种走个形式的事缪邬也不想管太多,但既然振理坚持要补偿的话就补偿吧,反正都一样。
第章 婚服
第二天缪清起来就听说了昨晚的事,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像预言帝一样,不过也不知道缪邬那臭小子到底会不会相信。
孩子是无辜的不假,但如果自己是缪邬,不管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振理的,都会让他打掉,没有爱情生出来的结晶,孩子也不会幸福的。
“缪小姐,王妃昨晚上说请你今早去夫人那儿把一下脉。”下人过来说道。
什么破事都让自己干了,缪邬这个王八蛋,还真是好意思。缪清一边吐槽,也还是准备了东西去魏诗易那里。
“缪邬让你来害我的,对不对?”魏诗易躺在床上,有些神经质。
“行了,要不是缪邬,齐淮理早就弄死你了。”缪清拿过魏诗易的手把脉,确实已经一个月了,但她不相信是振理的孩子,缪清只在振理喝的酒里面查出了mí_yào,但那种药却没有,虽然不知道这女人怎么不直接用那种药,不过这也挺幸运的。
“胡说,要不是缪邬,我早就成为淮王妃了。”魏诗易露出狠毒的眼神。
“那怎么办,缪邬就是比你早认识了齐淮理,你晚了,所以就不要痴人说梦了。”缪清劝道,有些人总是认不清现实。
“那你不也是痴人说梦?以为爬上皇上的龙床你就能怎么样了吗?”魏诗易继续不怕死的胡言乱语。从小就被家里人说着身份地位的重要,所以魏诗易总是觉得像缪邬这些人都是为了荣华富贵才这样的。
缪清直接甩了魏诗易一巴掌,好言相劝你不听,非要动手才行。缪邬是男人,所以即使再生气,都不能打女人,但是自己就偏要教训一下这个疯女人。
“这句话请对你自己说好吗,以为爬上了齐淮理的床,就能得到他人了?笑话。”缪清看着这个傻逼心里就来气,收拾一下东西就走了。
“不要乱动。”缪邬拍开振理乱动的手,继续窝在振理的怀里睡,振理却开始有意无意的撩拨着缪邬。
“宝贝儿,该起床了。”振理在缪邬耳边哄道,今天不用上早朝,所以陪着缪邬在床上赖着,早饭又不用准备了,但今天是试婚服的日子。
“嗯。”虽然说着要起来,但又趴在振理的肩膀上睡着,也不怪缪邬,昨晚上本来就折腾的久,魏诗易来闹了一顿,两人又说话说到深夜。
振理只好抱着缪邬去洗漱。
缪邬坐在椅子上看着下人拿出来的一件件婚服,突然想起自己踩在脚下践踏的那件。那件是振理好几个月前就去叫东齐最有名的裁缝做的,那做工不错,也挺好看,自己还经常去看的,可惜了。
缪邬没敢看振理,花费的心血被人随意踩践,其实是件不好受的事,但那天自己确实气疯了,什么都听不进去,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振理看见缪邬情绪不对,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那些东西对于自己来说,真的没有缪邬重要,没了就没了,人还在就行。“这件不错,换上试试?”振理拿起一件比较端正的玄纁色婚服递给缪邬。
缪邬拉着振理的手,低头没有说话。
振理摸了摸缪邬的头,“不喜欢吗,还有很多,我们慢慢试。”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随便发脾气了。”缪邬紧紧握住振理的手,要不是振理,或许两个人早已经分道扬镳,缪邬心里很感激振理那么纵容自己。
“那件事本来就是我的错,你闹脾气是应该的。”振理抱住缪邬,“而且我本来就说过要一直宠着你的,所以你不用说对不起,是我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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