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温良和简让就明白为什么毒牙走的那么干脆了。自他离开后,孩子就没消停过!不是彻夜哭闹就是发烧拉肚子,本来胖乎乎的小脸没折腾几天就瘦了下去,精气神儿也差了不少,两人急得团团转,整宿整宿的不睡觉看着孩子,就怕他在深夜突然生病,吃穿用度上更是加倍小心,可即便这样,宝宝的身体情况依旧不容乐观。没熬过一个星期,俩人主动抱着孩子去找毒牙。毒牙又换回了那套巫师装扮,眼睛隐在黑暗里,只在看到温良手里的婴儿时划过一瞬柔情。“他的体质特殊,容易招来不干净的东西,不如放在我这儿,十八年后归还。”十八年……温良托着婴儿的手无意识收紧,直到毒牙出声提醒:“你弄疼他了。”温良赶紧调整姿势,手臂却是止不住地颤抖,转头看简让,发现简让眼睛里也有晶莹在闪烁,这是他俩的骨血啊,他俩的宝贝啊,怎么舍得分别十八年?!“小让……”“我们凭什么信你?”简让眼睛里如果有刀,那么毒牙现在一定受着凌迟之刑。毒牙冷笑,“你们可以不信我,把他抱回去,我保证他活不过一月。”简让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想冲上去的冲动,毒牙肯定有破解之法,但很明显,他就是不想说。简让和温良不敢冒险,这孩子出生的不易,他们不能再让他受伤了。婴儿被送到毒牙怀里,温良转头不忍再看,可简让看的分明,毒牙常年清冷的眸子此刻满是温柔,这让他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他会善待孩子的吧。毒牙抱着手里软软的一团,满心柔软,小东西,我终于找到你了。
孩子被送走后,温良失魂落魄了一天,之后就恢复了正常。只有简让知道,这都是假象。孩子是温良辛苦生下的,虽然他是男人,可怀胎十月,日日相处,对孩子的感情也不逊于女子的母爱了。温良虽然和平常一样工作,起居,可简让发现温良的眼神总是往婴儿床的方向飘,进了房间也要先在婴儿床旁边绕一圈。简让觉得这样不行,于是某天趁着温良加班,把家里关于孩子的东西都放到了储物间。
温良回家立刻发现了不对劲,问简让简让也不回答,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手一挥把书桌上的文件连带着茶杯、办公笔记本电脑都扫到了地上,“啪”的一声,茶杯摔得粉碎,电脑也瞬间黑屏,文件更是散落了一地。温良愣了几秒,好像有些不相信这么无理取闹的行为是自己做出来的,看看自己造成的事故现场,又看看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简让,踉跄着后退几步,跑了。简让在温良走后揉揉眉心,长出一口气,心说温叔叔这股火可算发出来了,憋了好几天,他是真怕这么下去先把温良折腾垮了。当天晚上,简让在储物间找到了看着婴儿床发呆的温良。从后面把人抱住,简让皱眉,这才几天,后背又开始硌人了,怀孕期间养出来的那点肉掉了个干净。心里给毒牙又记上一笔。身后突如其来的温暖让温良一僵,随后放松身体,“对不起。”他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就是觉得有一股火冲了上来,忍都忍不住。简让脑袋贴着温良后背,摇摇头,“你知道我多庆幸你发了这场火。”幸好你没有憋在心里。温良轻笑,“受虐狂。”“别担心宝宝了,他没事的。”一提起孩子,温良的情绪明显低落很多,“他那么小,还不到一岁,我……”简让把他剩下的话都堵进嘴里。一吻毕,简让直视温良的眼睛,这双曾经让他溺在里面的眸子如今盛满忧郁,“相信我,好吗?你想想,毒牙都为了宝宝求我们了,没理由对他不好吧,他可不是轻易求人的家伙啊。”“可……”知道毒牙不会亏孩子,可温良还是放心不下,“没有可是,”简让硬把人扯出狭小的储物间,“你最近关心他的时间太多了,也该补偿一下我了。”温良有点没反应过来,他刚刚不是在安慰自己吗,怎么变成安慰他了……不对,他怎么还有心思想这档子事?没等他细想,简让的吻已经过来了,“不……孩子……”简让不满的隔着裤子捏温良的屁股,直到温良消音,“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那臭小子说不定还喜欢呆在毒牙那呢!”想起毒牙照顾时孩子的笑容,温良有点失神,好像真的是这样……“啊!”他出神的功夫简让已经利落的清除了一切障碍,此时双手正四处点火,温良一边喘息一边艰难的说话:“去床……上……”简让邪邪一笑,“温叔叔,这可是你说的。”“啊!”温良惊叫一声,抱住简让的脖子,体内的东西随着走动一下下撞击,破碎的□□不断溢出来,温良脑袋昏昏沉,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到的床上,也不知道简让做了几次,总之结束的时候,他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在简让怀里坠入黑甜乡。看着怀里这么多天第一次睡得这么沉的人,简让叹气,早知道这方法有用,他早就付诸行动了,也不用忍了这么久。不过话说回来,把孩子送到毒牙那里他也挺担心的,毕竟是亲骨肉啊。可再不舍又如何,总不能拿孩子的命赌吧,他们不敢,也输不起,现在,只能希望毒牙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喜欢宝宝,让他没有父母的时光多一点快乐。又看看温良,以他的执念,这一次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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