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脸,禾青却直接从背後把我抱住,「别这样,我也不愿意我们俩分开,实在是没有办法……。」禾青将头闷在我肩窝,无奈的说著。
「……这麽远的距离,我们的感情要怎麽维持?」我疲惫的说著。
情人被分开的滋味,我们俩肯定都不清楚;而我只知道,科技再怎麽进步,电脑萤幕上的影像,永远不能比本人真实!
「……我还是会回来的,你也能过去找我,我在那等你……。」禾青用低沉的语气,在我耳边安慰著,「最多五年,日子很快就会过去的;其实没有想像中长,你想想我们以後能在一起的日子,这样一比,不是轻松很多吗?」禾青的像是喃喃自语的说著,看来这些话不只是用来说服我,也是在说服他自己……,「拜托你,不要有什麽想放弃的想法,会好的……,难道你不信我了?」禾青那恳求的语气撼动著我,他从来不曾用这样的口气对我说话……。
我今天又再一次体会到,禾青有多重视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非常庆幸自己这辈子能喜欢上他!
「……喂,放弃什麽的,我有说过吗?你在开什麽玩笑!」我口气凶狠的对禾青说著,「你要去就去,反正,日子熬一熬就过了!」说完,我挣开禾青的怀抱,转身揪著他胸口的衣服,「你留学就留学,行为给我注意一点!」我说归说,禾青他就算真的做了什麽,我也发现不了……这对我来说很不公平阿!吃定我不能ròu_tǐ出轨就对了?!
也许无知就是幸福吧……我自暴自弃的想著,怎样都好,别让我知道就对了……。
禾青定定的看著我,慢慢的拉开我揪著他胸口的手。
「我不会。」禾青郑重的向我许诺著,「我不会。」说完,靠上来亲吻我,顺势将手伸到我背後抚著......。
接著,禾青那双手越伸越往下……然後……。
俗话说的好,床头吵架床尾合。
只是,禾青像发了疯一样的边做边说我不会……除了为我们的床上运动增添新气息以外,接下来的好一阵子,我只要一听见有人说我不会这三个字,都会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那个人……後遗症还挺大的……。
***
我们俩从t大毕业後,禾青按照计画出国留学,而我,顺利的在t市找到一家颇具规模的动物医院就业,担任动物医生。
我的工作并不难找,只是我提出的就业条件异於常人,应徵了几间医院,也只有一家完全答应我的条件。
我的工作条件很简单,我答应长期假日值班,但是,医院必须每三个月给我至少十天的假期。
也因为我提出这样的条件,整间医院的同事都知道我有个留学的女友……。
禾青在出国前送我的戒指,我用链子穿过戴在颈上,从未离身,只是碍於父母,不敢将它戴在手上。
禾青碍於课业,几乎都是我去找他比较多,外国人对同性伴侣的排斥也较少,每每我到美国去找禾青,他都能大方的在外人面前公开我们的关系,我们甚至在公开场合亲吻,只是,老外看到两个黑头发的男人互相亲吻,也总是好奇的望过来,也许在老外心中,黑头发的就该是保守严谨的人,像我们这样的反而稀奇,会下意识多看几眼。
有意无意的,禾青也开始带我接触一些同性恋人,也许,他是想传达给我,我们并不特别,许多人也如此这样类似的观念吧。
在美国待了将近六年,禾青才又回到台湾,这时,我们俩年纪都已三十出头,父母相继催婚。
我自知对不起爸妈,长期在t市工作不肯回家,还跟男人在一起,为了不让爸妈伤心,我还打算瞒他们一辈子……。
但,要是真的瞒一辈子,伤心的人,可能就会变成了我跟禾青……。
三十五岁那年,我们各自从美国带回一个试管婴儿,在爸妈面前坦承。
父母们震惊,却折服在我们那坚持的岁月里,我们俩无声无息的在一起十几年,到最後还抱个孩子请求谅解,父母们怀著复杂的心情,明白我们根本不可能分开,也只好默默的接受事实。
关於那对试管婴儿,我曾经向禾青提议,不如我们用同一个人的卵子,生一对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如何?
禾青想了想,慎重的拒绝这个提议,让我相当不解;直到某次我与小妹聊天时,我无意间提起此事,小妹诡异的笑了笑,对我解释说:禾青哥大概是不喜欢让女人的血缘连接你们的关系吧!再说了,遗传这种东西难说的很,你们搞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出来,难道就不怕……嘿嘿嘿!
……前面的例子我理解,禾青有时专制的令人咋舌!只是後面讲的就不晓得是什麽意思了,同母异父的兄弟会怎样?不懂
孩子在美国出生,是道地的美国公民,往後几年,我们为了这两个小浑蛋奔波两地,直到州政府允许我们签下切结书,让我们可以不用每年强制在美国本地待上半年。
我希望孩子能生长在台湾这块土地上,以後的去留再由他们自己决定。
我与禾青相识多年,终於,带著亲友的谅解,在美国注册结婚。
在小教堂接受众人祝福,带上戒指的那一刻,我无法克制自己落泪……。
我曾经对禾青追求於合法同性婚姻的举动,感到不以为然,两个人在一起,难道就非得需要那张纸不可?
我希望我们能经由合法管道,接受众人的祝福,展现我们的婚姻。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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