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腕中的江祥煦从未有过这么甜蜜的呻吟、这么美妙的表情,全心全意地在他怀抱中溶化,把自身的一切都付予他……他们不知交欢过多少次,但江祥煦从没这么投入地在他怀抱中哭喊过,他也从没象今天这样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当江祥煦哭喊着在他怀里达到高潮时,庄儒文真正地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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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儒文把高潮后失去力气的江祥煦抱到供桌前的红毡上放下,盖上自己的大氅。还好南江国的春天温暖湿润,两个月前他在燕门关外的树林里侵犯了江祥煦,在寒冷的天气里裸身交欢导致江祥煦发了三天高烧。
“你以后要更小心,”庄儒文和江祥煦躺在一起,温柔地拿起他一缕长发亲吻,“现在黑行会里有很多人敌视你,有的人连我也压不住,我回总舵解散黑行会就不能每时每刻都跟在你身边保护你了。”
江祥煦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平复呼吸,急促地喘着气,“我可不是离了保护就活不成的可怜虫!”
但他高潮后性感慵懒的表情实在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似嗔似怨好象在诱惑人一样,庄儒文的身体瞬间又热了起来,掀开大氅,翻身覆上他,“再来一次吧,”
江祥煦用力推打他,“不要!我累了!”刚才被他那么毫无人性地玩弄,自己差点儿就死过去了。
庄儒文却坚持地分开他的腿,“我给你抹了那么多药,你一定还很想要吧?别害羞嘛。”
“谁在害羞?放开我!你这淫棍!啊……色……色鬼……啊啊……”随着庄儒文进占程度的加深,江祥煦除了呻吟叫喊外,其它什么其它声音都发不出了。
江祥明来信州和哥哥会合时,见到的竟是在哥哥脸上已经消失了三年的灿烂笑容。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江祥明把目光狠狠瞪向伴在哥哥身边、一脸温柔深情的男子,这个人要金盆洗手?解散黑行会?相信的人是白痴!他一眼就看出这人决不是那种甘愿碌碌无为过一生的人,哥哥被爱情冲昏了头才相信这个人的鬼话!
江祥明天生就有极度敏锐的观察力,长大后主管南江国的财政事务和老爹贡献给皇室的私产“四海商行”,更是炼出了一副“火眼金睛”,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本质来,与只有在练武方面是天才的笨哥哥完全不同,连父母都说他们贼狡奸猾的“优良”品质全都遗传给二儿子了。
庄儒文对他微微一笑,“我是特意等你来了再走,我这一去起码要半个来月,这期间你们两个最好把工作暂停,你要多注意你哥哥,不能让他一个人到处乱跑管闲事。”
江祥煦瞪他一眼,“你现在还说这种话!天下有几个人的武功能高过我?”
庄儒文叹息一声,“你武功虽然高,但心眼儿太少。”
这话江祥明有同感,他哥哥并不是脑袋笨,而是心地善良、正义感强、又感情丰富,总之就是同情心泛滥兼缺少防范意识,偏又个性固执不听人劝,很容易上当受骗。
庄儒文走了没几天江氏兄弟就收到了各地快马送来的报告:各地黑帮突然乱成一团,拉帮结派、团伙内哄有之;争夺地盘、火拼械斗者有之;明抢暗劫、杀人越货……各式案件多了十倍都不止,弄得百姓人心惶惶、局势动荡不安。
江祥煦看着手里厚厚的报告呆愣不已,“我是不是做错了?”
江祥明耸耸肩,“一个大规模的帮会突然失去控制,分裂成几十个大大小小不等的独立帮派,每一派都力图站稳脚跟并向外扩张,当然会大乱一阵,这就和群雄逐、争夺天下是同一道理,等到汰弱存强、各帮派实力均衡后局面就会安定下来了。”
那要乱到何时!百姓们得吃多少苦头?朝廷又要费多少心力?“庄儒文曾经对我说过,黑暗永远不可能被消灭,他不做也自有别人做,还不如由他来领导黑道势力,他会为我尽量收敛,给予南江国最大限度的安定。”
“他说的很有道理。”如果庄儒文一直都这么听哥哥的话,不仅南江国本身能得到安定,还可以影响另外三国的局势。
“可是……只要他还干着非法、害人的事,我就无法心安理得地和他在一起……”江祥煦笑得苦涩之极,“说到底,什么正邪不两立、水火不相容,其实只不过是为了我自己心安……”
江祥明叹了口气,“哥,你只是太执著于正义,看事总是黑白分明。”如果庄儒文不来这一手让哥哥认清事实,哥哥到死都不会低头。而为了得到哥哥,那个男人竟敢拿偌大的事业来玩儿,连他都不得不佩服。
江祥煦忽然站起身来,“我得赶紧去找庄儒文,让他千万不要解散黑行会!”
“别着急。”江祥明安慰慌张的哥哥,那个男人肯定留了一手,即使宣布黑行会解散了,还能再统合起来,“他不是说半个月就回来了吗?你如果去找他,不小心在路上错过了,反而更麻烦。”
“可是……可是……我好想见他……”哥哥的眼神是江祥明从未见过的深情与无助,“我要向他道歉,他不解散黑行会其实也是为我着想,我却只顾着自己钻牛角尖,总是埋怨他自私自利……”
那个男人可没哥哥想的这么伟不假,但要他就此放弃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也不可能,他是那种会想尽办法江山美人都要得到的人。江祥明好说歹说劝住了哥哥,庄儒文既然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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