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他又问了句:“他为什么说,不这么做,林灿就不能活”
陈晓东没有答话,他连瞥陈晓东一眼都懒,便转身迈开步子走了出去。陈晓东闭上双眼,他拉住徐乐的手臂,闭上双眼,疲惫地说道:“徐乐,我爱你。”
“哼,你爱我?”徐乐冷笑一声,面向他就其他的衣领,可他却也使不上多少力气,他看着陈晓东痛苦地询问着:“陈晓东,你知道吗?我经常睡不着。我他妈经常梦见林灿来找我索命,他缠着我,让我把陈晓东还给他。”
徐乐摇了摇头,退了两步,走了出去。
陈晓东没有拦住他,没有更多的解释,他这样的人有今天明天忧明天的,拿什么区挽留他。
“大哥,你没告诉他”寇鸿钰看着这一切,不禁感叹,都是命运弄人。
陈晓东摇了摇头说道:“到最后我还是让他难受。”
他知道如果他死了,徐乐一定是活的不轻松的,可只要徐乐能活着,一切都无关紧要了,他那般好,世界之大总有这么个人会善待他,如果没有,陈晓东下辈子一定不让他受苦痛一丝一毫。
哼,说得轻巧,死去了的人一了百了。痛苦,从来不都是留给活着的人的吗?
☆、第四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想了想,不知道是要写下部,然后番外写副c,还是交代清楚了本文以后,再开另一部小说写副c.
传到桥头自然直吧~
第四十九章
徐乐出了寇鸿钰家大门,那股在他胸腔内肆虐着地窒息感悄然退去,可翻涌而上却是那满腹地苦闷,也许苦闷退去他也就仅剩空旷,将他逼迫于孤立无助的境地。他呼出一口气,仿佛要耗尽全力一般,此时,就是那毫不起眼的丝丝疲倦,似乎都能将他拖垮。
他跟陈晓东莫名其妙地就纠缠了这么多年,好几次他都以为他们的“相处模式”终于要回到正常轨道上。他不禁冷笑,都说“戏子”戏如人生,也不知道是哪位导演眼光独到,总孜孜不倦地让他上演着这些耐人寻味的“好戏”。
夜还是那般地黑,不知哪个角落地虫儿不厌其烦地吵嚷着,那毫无顾忌地叫声让徐乐感觉他是独立于这个环境之外的,它们如此平淡,较之徐乐则是内心动荡。陈晓东亦是,他前方的人穿着一身白衣,潜入黑夜中却让他的双眼难以扑捉他的轮廓,两人不过三步之距,却早已碧落黄泉,两处茫茫。从寇鸿钰家到马路边,不过短短几分钟,却早已让两人深感疲惫。
可是他别无他法,他必须要告诉徐乐,即便他可能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人不就是这样吗?再大的事儿横在你面前,开始你可能仰天咆哮质问才苍天为何,呐喊着直至声嘶力竭,可到最后只要你还想在这世上喘口气,便也就只能让自己停下休憩会儿了,这一休息,那股气儿泻下去了,苦闷劲儿也就淡了几分,久而久之也就都过去了。往后的日子,徐乐不必再深感负罪,这些事儿终究是不该让他来承担的。
他放下这事儿,就像他放下陈晓东那样,开始有些难耐,但总会好的,那时,他还能高高兴兴地在小剧场里演着他的舞台剧,没准还能找着个对他好的人,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不必跟他满是荒唐地搅和着差。
闷闷地砰的一声,陈晓东抬头,便看到徐乐关上了车,他也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寇雯和陈方在车上等了好一会儿,他们一上车,陈方便发动了车子。车上的人依旧沉默不语,这头尾呼应似的节奏演绎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唯一不同的是,来时,陈晓东牵着他的手,返之,二人就连相视一眼都倍感违和。
这一次徐乐失了来时那般闲情,公路边上枝叶繁茂地绿化带再也引不起他的注意,他直盯着车窗上被风干了的水渍,一点一点毫无意义地散布在车窗上,他觉得也许将关注点投放到这些莫名其妙的地方上,会让人舒坦一些。一个多小时地车程,他的脖子都歪累了,直至那辆黑色轿车驶进陈家大宅,他才变换了个动作。
车刚停,陈方就赶忙下车给寇雯拉开车门,寇雯下了车,回头看了眼陈晓东,见他们都没有下车的意思,也没说什么,转头给陈方一个眼神,陈方会意便同她往屋里走去。
两人离去后,徐乐感觉车子的温度顿时沉了下来,车熄火后也变得安静了,霎时间两人的呼吸声环绕着,除了这些再无其他。徐乐坐了好一会儿,他也觉得可笑,或许他还想质问陈晓东,质问他为何让他这般狼狈。他摇了摇头,就算问出个什么还有和意义,他们走到这个地步便已是尽头了。
徐乐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陈晓东随后。他满腹的话语,想要道与徐乐,可事情到了今时今日,一切都没必要了,再说些什么,不过是在这人身上多加砝码罢了。
陈晓东随着他走进屋,看见徐望岚耍纸牌,自己一人变着花样儿把玩着,倒也老实。
徐望岚见他们回来了,立即坐得端正了些。小姑娘挺敏感,一看徐乐神情有些不对,蹭一下就站了起来,忙跑到他跟前,持着那绵绵糯糯的语调叫了声:“哥哥。”
“嗯,去收收你衣服,我们回家去。”徐乐揉了揉她的脑袋,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便往楼上走去。
徐望岚与他哥哥亲近了些,但她猛地一看陈晓东,不由有些失落,忙怯怯地问道:“那东叔也跟我们一块儿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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