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今天穿的怎么这么嫩呢?肯定是钓凯子来的。”
“校草今天走校园风,今天来找初恋情人的。”
“校草不给我们留活路,今晚要liè_yàn全场啊。”
“于休曳你说你这么骚包的人走什么小清新路线啊。”
于休曳就笑笑,没有回答,把他的校草逼格升起来了。
后来又不知怎的,话题扯到于休曳的工作上去了。他们很疑惑于休曳这脾气怎么能当老师的?
他们都是知道于休曳那狗脾气的。特别是罗恒,从小玩到大,特怕他鱼头这脾气。你要是惹他生气了,不算太生气时,就是不理你,不管你怎么说怎么劝怎样诚恳,他就是不理你,傲娇着呢。要是他特别生气时,他就怼死你,他觉得怎样解气就怎样骂,冷嘲热讽还要自带老子就骂你老子心里不痛快了你想怎么滴的不可一世的痞气。罗恒是从小被这样“呵护”出来的,他的理论就是万事他最大。也不知道于休曳家里算是个宅书屋,怎么生出来的孩子就这么不一样呢?
当听到他们的质疑之后,于休曳心里想着,我可是拼了老命在工作,个中滋味你们不懂。
但这都是心里想的,可不能说出来,于休曳整了整衣服,投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说:“我帅呗,校草坐镇,不得不从。”
一群人又是好一番吐槽。
这个聚会没闹腾多长时间就散了。
这一群人和于休曳算是一般熟,有交集,能聊能说,但都是不是特别的了解,聊着聊着就没什么聊的了,所以聚会结束了,也没怎么特别尽兴。
更主要的是这是gay吧,这群人一般都是直男,聚会也不是来玩刺激,个个规矩,看着不能摸,摸也摸不出兴致。最后差不多都走了,只剩下罗恒和于休曳。
于休曳和罗恒重新找了了热闹的一角,两人面对面碰杯喝酒。
“鱼头啊。哥都快想死你啦!”
“滚,肉麻。”
“我说真的,你敢说你不想我?”
说着,罗恒凑过去揪着他的脸,使坏的用了些力气,于休曳吃痛地瞪了他一眼,罗恒才松手。
“我一天到晚为了工作要死要活,没时间想你。”于休曳说。
罗恒开着玩笑说:“我不是说了吗,你过来在我的酒吧里跳个舞开个嗓绝对赚的比你现在多。你瞧你这皮相,做老师多吃亏啊。哈哈。”
于休曳又抿了一口酒,也顺着他的话说:“罗老板这么看得起我,那我明天就回去写辞职信,做个gay吧头牌。”
“嘿,还头牌,我可是正经酒吧啊,你可别坏我风气,当哥哥我的头牌还行。”说着,又凑了过去轻蹭他的下巴。
于休曳一把打掉他的手,“罗老板花名在外,小情人个顶个的漂亮俊俏,还看的上我?”
“哪个都没你好看。”
“谢谢罗老板抬举,一百万一个星期,干不干?”于休曳说。
“干,必须的。”说完罗恒就笑了。
于休曳见他笑,自己也笑了,也不知道笑什么,“傻逼!”
俩人笑完,又继续喝着小酒,盯着热闹地舞池,俩人都没有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这嘈杂的室内里,于休曳竟有些犯困,起身告辞准备回家,罗恒准备去送,被于休曳推辞了,“你盯着那个蓝衣服的人盯了半天了,就准备这样放过猎物啦?我可不能误了你的大事,我自己回去。”说完,于休曳就走了。
出了酒吧,被半夜的冷风一吹,酒没醒过来,倒是觉得有些晕。
车是不能开了,不过放在罗恒那儿也不怕,所以于休曳就静静站在晚风里等待着出租车。
“阿休?”
于休曳怔愣了一下,好久没有听到过有人这样叫他了,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反应有些迟钝。
“你醉了?”那人走上前来似是关心的扶住于休曳的肩膀。
于休曳拽开了那人的手,冷淡甚至有些淡漠地说道:“徐季州,不用你关心我。”
徐季州惊讶于休曳的冷淡,“我只是怕你喝醉了。”
于休曳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嗯”,就准备离这个人远一点。
徐季州急忙拉住他的手,说:“不要这么幼稚了好吗?我们虽然分手了,但是你也不能因为我而不注意自己的安全。”
“放开!”于休曳想挣但徐季州的力气很大,一时挣脱不开,“有没有你,我都会注意安全的。自作多情,没脸没皮。”
“阿休你……”
“请你不要这么不依不饶的,两个男人拉拉扯扯影响不好让人看笑话,你脸皮厚不怕,我可怕。”
“哎,阿休,这样的口舌之争,难道你不觉得可笑吗?骂我你心里痛快了?舒服了?作为一个成年人,你的做法很可笑。”
“那就快滚!”于休曳瞪着他生气的说。
徐季州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对于休曳无奈又失望,最终还是放了手走了。
于休曳没想到今天这么巧,分手后就没见到过的人竟然今天就这么碰上了。本来心情还不错的一天就被这个人给玷污了。
忽然于休曳看到模糊的人影在一棵树后动来动去。
“还不滚出来!”
接着,只见周岭拉着陆骐有些尴尬的走了过来。
“老师,你这么知道是我们啊?”周岭问。
“你的黄毛闪到我了。”
“……”
这里连路灯都暗,看得到就见鬼了。周岭心想。
周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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