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在月光映衬下竟有几分冶艳起来,撩拨得欧阳越发口干舌燥。“当、当然!想要得都要发疯了!”
“呵呵…”络然轻笑几声,突然一掌将他推了个仰倒,“再过五百年吧!这次别以为我会再原谅你,白痴!”
说完,他站起身掏出电话自顾自地打过去:“喂,宇瀚?我现在在m街,你马上带人过来!啊?没调查完?那边是个圈套,有什么好查的!我这边才是真正的现场,限你十分钟,给我马上过来!”
十分钟后,郑宇瀚带了人马火速赶来,见到的却是络然靠在一边打电话,欧阳则抱着双腿委屈地坐在另一边角落的情景。一边叫人封锁现场进行调查,宇瀚凑到欧阳身边去问:“怎么回事,你们俩怎么跑这儿来了?”
“甭提了,我们都叫萧穆那混球给算计了。”
宇瀚有些惊讶:“那几个国际刑警两天前就回去了,他怎么还在这儿?”
“什么国际刑警,是国际杀手!黄柯是他杀的,美国的几个案子也都是他作的,那个什么as根本是被他拿来顶缸的,一点儿关系没有。连我都差儿落他手里!”
“哦~”宇瀚摸着下巴笑,“这就对了,我说络然怎么抓狂成那样,准是你又逞英雄了吧?”
“你还幸灾乐祸你!我都被他踢了!”
“被踢了?踢哪儿…噢,这回不会真的阳痿了吧?”
“姓郑的!”
“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们俩还干什么呢?收队了!”络然远远喊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带着杨柏走了。
“哎,络络,等等我!”欧阳吃力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东方天色渐白,几个人才一踏出废弃的大楼,迎面就被薄云后的朝阳晃花了眼。
“太阳出来了啊…”听到杨柏梦呓般的低语,所有人不知怎的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足足折腾了两天三,又是做体检,又是录口供,等最后一份报告交上去,欧阳络然这才有时间去和丘露见面。小姑娘见面第一句就是:“我不去警局录口供,你们想问的就在这儿问。”
络然无奈地笑笑,和欧阳在她对面坐下来,“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我们在报告里也没提你。不过小露,你得听我们的,从那个组织退身出来。”
“我不要。”
“难道你还想为丘仁报仇么?不管怎么说,杀人都是…”
“已经不用了。”丘露咬着蛋糕叉子,啪地将一张英文报纸拍在桌面上,“该隐说过了,那个人是个疯子,就算放着不管也会自取灭亡的,用不着脏了我的手。”
欧阳拿起来一看,不禁皱了眉,络然忙问:“怎么了?”
“…这上面说,有人伪装成警员企图刺杀国际刑警组织的一名高层人员…结果被击毙。”
络然呼吸一滞,猛地闭上眼。
“该隐说他这完全是自杀行为,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种生意也敢接。”
萧穆那天说过的话仿佛历历在目:如果你不爱我,那么就没有一切。他真的是那么想的。或许他已经厌倦了吧,厌倦了这种人生,最后想再见一面的人,就是自己。可自己却直到最后也没能救赎他。
“别想了,那不是你的错。”欧阳低声说着,与他在桌面下执手相握。“说起来,你一直说什么该隐该隐的,谁是该隐?”
“就是我~”头顶上方突然冒出来一个人的脑袋,把欧阳和络然都吓了一大跳,“你…你不是那个as的老大么?!”
“嘘!”叫作该隐的男子竖起一根手指,“别那么大声,这可是一级商业机密呢~”
还是络然先回过神来,冷笑一声:“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公众场合,不怕我逮捕你么?”
“哼哼~”那个全身上下散发着华丽气息的美男子笑得狡黠,“不会的哟,我又没犯案。”
“你没犯案?你逼着小露去杀人!这已经是教唆罪了!”
又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从那边站起来,正是那天和他站在一起的人,“公共场合请注意你的发言。”低沉的嗓音冷冷道,“这家伙我先带出去了,我们在外面的车上等你。”末了这句却是对丘露说的。
“那我的账单谁付?”丘露忙喊,那个男人便随手丢了个钱包过来,“随你高兴,顺便连你的朋友一起请了吧。”
“喂,那不是我的钱包么!你凭什么…”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园长大人。”不知怎的,一听到他说这话,原本还在挣扎的该隐也老实了下来,乖乖跟他走了出去。
“园长?”欧阳皱着眉望着离开的那两人,不自觉地重复了一下那个称呼。
“不用管他们,每次亚瑟一那么说,该隐就要倒霉了。”丘露倒是满不在乎,好像早就习惯了。“你们两个要吃什么?随便点啊,我现在有钱了~”
络然只觉得头开始疼了起来,“你们这都是什么关系啊…”
“啊哈哈,他那个样子确实不像老大呢。不过as倒真是他创立的,只是现在台面上的老板是亚瑟,别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我加入才不到半年。”
“他不是你爸爸?”欧阳狐疑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年轻的爸爸嘛,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把组里的人都当孩子,也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亲情缺乏症。”丘露仿佛想起了什么头疼的事,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
“那不是他逼你去杀人?”
“没有哦,他还不准我去杀那个男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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