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问题,除了看起来有些疲倦外一切都很正常,这让他完全无法相信。
如果没问题为什么会天天梦遗?如果没问题,为什么梦里的人非得是他?虽然很不想承认,前两天生日时赴另一位金主的邀约时,那天晚上与金主的云雨他居然是想着那人才到达的。
忆起刚才梦里那人褪去僵硬的表情,红着脸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咦?」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间滑落,欧阳烽浩困惑的伸手抹了拿到眼前一看,接着再也无法淡定处之。
又流鼻血了,这是这段时间来的第几次?十次?二十次?
抽了张卫生纸往鼻孔里一塞,他郁闷的坐在沙发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湖姊那去了几次,妹也泡了几个,却始终无法将梦里的那个人替换掉。
「算了……今天一样去上班吧。」与其呆在家里满脑子yy着同一个人,还不如去店里晃晃,顺便问问那个自认是情场杀手的好友这情况到底何解,或许对方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打定主意后,欧阳烽浩懒得换衣服,直接将钱包往口袋里一塞,套了件黑色皮外套就出了门。
「老友,恭喜你恋爱了。」听完他口述的情况后,冯威想也不想的拍着他的肩做出结论。「说吧,哪家的女人收买了你的心?四大金主之一?路边踩的野花儿?还是咱们亲爱的湖姊?放心,只要对象不是俺,俺都举双手双脚支持你。」
「……我也不知道。」这下欧阳烽浩郁闷了,或者说他还不相信自己只不过和那人碰了几次面,喝过一次茶,就这么把一个大活人往心里放了。
「喔~你也不知……蛤?你也不知道?」冯威点到一半的头就这么僵在半空中,连说话的语气都不由自主的高了几度。「不是吧?走在路上碰到的?这么倒霉悲催的童话剧情也能给你遇到?你在开我玩笑的是吧?」
「眼睛别瞪那么大,我是真的不知道。」除了对方的名字外,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就连那天以讯问的名义被带到猫空去喝茶也结束的相当匆忙,除了第一个问题比较犀利外全都无关痛痒,这让他除了郁闷还是郁闷。
「……哥儿们,我看算了,你只不过在路上碰了一面就真要把心丢了?」冯威仔细地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好一会,这才搭着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如果有门路或是什么认识的能找到点线索,你还能旁敲侧击地去寻找对方喜欢的事物去讨好她,可是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是要从哪里找?还不如趁泥足深陷前换个人玩玩,要不今晚哥带你去个好地方散心?走,咱们去跟湖姊请个……」
之后冯威说了什么他根本没听进去,脑海里只回荡着先前的那句"如果有认识的能找到点线索",接着豁然开朗。
「谢了兄弟,事成了我请你喝一杯。」一口气喝干手里的酒,他跳起来在冯威肩上拍了拍,接着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兴奋的拿着手机边打边往外走。「喂?萱姐姐,我有事情想问你,是关于……」
几分钟后,原本快速前进的脚步在湍流的人群中停了下来。
「啊……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唷!」欧阳烽浩听见自己一就用明快的语调和电话那头的女人道晚安,可心里却空落落的缺失了一块从未拼凑上去的拼图。
挂掉电话后,他转身返回工作的地点,笑闹着和好友表示自己刚才只是到外面去打个电话,才不会因为发现自己不小心对一个才见了几次面的人动心而忘记口袋里一张张美丽的钞票,可在和客人聊天笑闹时总会不由自主地分了神,只为先前那通电话里得知的讯息。
对方有着关怀他的父母,不像他什么都没有,说不准如果因为喝酒过量死在路边,或许过了几年之后,那不良的父亲也都无法想起自己的存在。
「这就是天生的环境差异……吗?……」不小心的低喃让身旁的一名女性客人听见,对方满脸担忧的凑上前,仰起保养得很好的脸蛋看着他。
「小浩怎么了?突然间这么说……」
「嗯?」猛的从思绪里回过神来,他再次笑的没心没肺。「没有,刚刚想起之前打的电话,有感而发而已。」
「真的吗?没事就好,有事要跟姊姊说唷!」
「当然,不过现在还是你的事情优先……」
钥匙和玻璃茶几接触时发出的声响让卢云萱将思绪从前不久的电话里拉了回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家",她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
自己的年少轻狂害惨了自己,也伤了许多理应过得很好,却被自己搅混了生活的人-包括自己的家人、男方家人,以及那张在近两年来成为自己情感上救赎灯塔的孩子。
她一直不否认年轻时的自己很自私,所以当看别人过得比自己好时会嫉妒羡慕,会想搞破坏想据为己有,会想让那些人过的……不快乐,所以当时才会接受了那名从小就对自己有意思的男孩的告白,成天哥哥前哥哥后的喊着,直到被男人无意间撞见事实的真相,戳破那她努力维持的骄傲假象。
或许从那天开始命运的齿轮就不再站在她的身后,开始回归正常轨道了吧?接下来的生活她完全过的是一蹋糊涂,在两年前那个夜夜笙歌的夜晚,以为自己幸运的遇到了另一个可以暂时避风停靠的臂弯,还为之窃喜。
「卢云萱啊,卢云萱,人说年少轻狂,你这都几岁的人了,还学不会收敛吗?」幽幽一声叹息,她边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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