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电梯,直接从防火道楼梯就跑上了八层。
推开防火门时,蒋敬璋刚从室内梯里出来。祁思源连忙追过去,气喘吁吁的笑道:“我···我···我来接心肝儿下去吃饭。哎哟···我操,可特么累死我老东西了!”
“哈,诸葛丞相准备好羊羔美酒,犒赏你的三军,大都督岂可兵至城下而不入的道理?”蒋敬璋叉着腰横眉立目,对祁思源阴阳怪气的说道。——“我怕你再跟我唱《斩马谡》。宝贝儿,我那是为给老顾撑面子,其实我早就想溜号了。咱不带急眼的哈,随为夫下去吃完饭咱就回家。”祁思源嬉皮笑脸的搂住蒋敬璋,凑近耳边调戏。“晚上好好给我家胖狐狸操演一把十八摸。”
蒋敬璋越发怒了,双手一挣。“找别的狐狸操演去,少拿我练手!”——祁思源险险脱手,忙又加紧搂抱“这辈子有你这条九尾狐狸就够我享一世太平了,还敢招惹谁去呀。回家我给你跪着都行,在这儿你给我留点面子。”
蒋敬璋长长吐出口气,撅着嘴咬了半天牙,最终把脸一撮点点头,默默跟着祁思源回到电梯前按键叫电梯。
当夜祁家小楼上,祁思源的房间照样是房门半掩。门内清晰的传出狐狸叫床声。祁思源好言好语鼓励着狐狸,携肩揽腕入腰围,却无需含羞带媚把灯吹;只要舒服就叫出来。狐狸抵御不住诱惑哄骗,反正眼下家里只有他们俩在,便是yín_dàng也是对自己男人发骚,就配合着师父的创意,把所有脸红心跳的体位、没羞没臊的动作都试一遍。
小狐狸稍微胖点之后,眉眼儿更妩媚更勾人;穿衣显瘦攥着有肉的身材也更有韵味,无论上下半身,只需一露白肉,就能令老爷们喉咙冒火胯间支帐篷。再配着天成好嗓子吟出一把好骚音,柔中带媚色,起伏而悠扬,高而不嘶哑,低中有转折,比流水板尾音拖腔儿都好听。孰道是挺枪刺破桃花蕊,就一定是不敢高声暗皱眉?六界内再没有浪过九尾狐狸的生灵,祁思源也无兴趣肖想其他肉味。
极尽酣畅之下,甚至连祁思源忘记准备润滑剂,他也未多见怪。四脚朝天的摆在枕被之间,满面春色梨花带雨的等着师父取润滑剂回来;继续伺候枕前欢娱。既然先贤们都有言道,人生得意须尽欢,那就花开堪折时须折。
朱景升一直带着耳机听交响乐,看到墙壁内电梯亮灯时,他抬手推开推拉门,从内取出加盖试管和一张字条。赫然四个字:再无下回。
春节之前,祁思源从党校结业,回来和狐狸、狼崽儿们团聚。说了一个消息简直比天雷都响,差点炸的蒋敬璋现了狐狸原形。几个月后他们将有个大胖闺女降生。
蒋敬璋气急败坏捶桌子,骂祁家老老小小一窝坏种,都是丧尽天良。吓得仨孩子搂在一起,把头钻进枕头堆里,撅着腚不敢吱声。
狐狸围着桌子转了n多圈后,突然戛然止步问:这回是谁的种?见祁思源瘪着嘴看着他,一脸死鱼不开口的模样。他不禁回想起,那次在祁家小楼闹妖当中,没有润滑剂的尴尬,原来是被祁思源趁乱取种;立时又跳着脚骂操蛋挑子。“祁思源,你敢把那孩子抱回来,我转手就把它连同十三香料包,一起扔锅里乱炖了。我没那多余的钱再养个孩子。”
祁思源强忍着笑,从裤兜里摸出一张卡。“这是萧叔给的喜钱,关照等三期别墅区建成,让我定出一套。我现在没有用钱的地方,你收着吧。”
狐狸瞥了一眼亮闪闪的银行卡,眼瞧着就顺了毛。被祁思源搂回怀抱时,他又琢磨过味儿,拖着哭腔儿问:“您家两位老爷子干嘛那么热衷生孩子呀?”——“萧叔在文革时留了残疾,一辈子没结婚。最近两年身体都不太好。我爸最后就想出这办法,无论男女都姓萧,算是给怹留个后人,当是为怹冲喜续命。你就放心吧,老爷子早就把养孙子的钱留出来了。”
狐狸捏着卡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又塞回到祁思源手里:“把卡还给老爷子,绝对不能收。我不卖孩子更不是收费配种的。”——“老爷子绝没有这个意思,是怕将来孩子都在咱们跟前,房子不够住的。再说老爷子给出的东西,让怹再收回去,是嫌少还是打怹老脸?”
狐狸伏在师父怀里挠挠下巴,稍后道:“您可以这么和老爷子说:等孩子降生后,以怹做爷爷的名义,给孙女存一笔终身领钱的保险。将来孩子无论到什么时候,永远能记着她这份身价是爷爷给的;别人抢不走。而且将来要您申报个人家产纳税,这项收入也是不在列的。”——“我的宝贝儿,你可太高明了,我怎么忽视这个事儿了。老祁家有你进门掌家,真是祖宗积德。”祁思源捧着狐狸原地转了几圈。
春节之后,蒋敬璋通过薛昌华、余继堂等人助力,拿下了梅花戏剧节庆典主办场地的订单。本届戏剧节包括梨园得奖者,更有影视文艺界众多新老明星参与,真正是一派百花争艳的兴盛景象。
主场设在二期建筑六层的多功能大厅,无论是颁奖、汇报演出、灯光音响、餐饮休憩、休闲购物、商务洽谈,雷金纳德都有着得天独厚的实力。
晨会兼行逐岗逐点检查审看之后,确保无误。蒋敬璋耐不住好奇,决定跑过去过过戏瘾。他卸下工服装扮,换成毛皮花纹衬衫配黑色暗条西服,摸出余继堂送的贵宾席请柬;自以为不显山不漏水的往主场这边而来。
未料刚从玻璃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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