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把面前的咖啡喝完之际,走上前去,使出浑身解数施展自己的魅力,积极主动的勾引诱惑,至少要到他的电话号码——根据她的经验,即使是最顽固守旧的男人,哪怕是献身上帝的修士,也完全无法抵挡住她的美貌和激情。所以,她有十足的把握,也许就在今天晚上,她就可以与这个仿若贵族的私家城堡一样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然而却性感到不可救药的男人共渡良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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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德森在咖啡馆角落里的这个座位上已坐了三十分钟。他特意选择了这个座位,因为这儿视野宽阔,无论是屋内还是屋外的动静,都可以一清二楚的尽收眼底。同时,这儿离后门也很近,一但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可以迅速而又不引人注意的悄悄溜走。
在这儿坐着的三十分钟内,他观察了街道上的行人,还有咖啡馆内每一个人的动静。几乎没有人在注意他,他们都在各忙各的,想着自己的心事,除了那个在柜台前站着的女招待。其间,她已经借故来续了两次咖啡了,虽然他完全不需要这种热情得过了头的服务。无论她是远远的站着,还是走到面前与他面对面的交流,她的眼神都是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就那么死死的盯着他看。亨德森一开始很紧张,他担心自己已经暴露,被跟踪了。他面无表情的直接迎上女招待的目光,深沉的研究了她几秒钟,终于松了一口气——对方只是个单纯的好奇并且莫明其妙对他充满性趣的普通女人而已,并不是”公司”里的特工或杀手。
亨德森冷淡的把目光移开,看向玻璃窗外。他实际上在等人,内心充满了焦灼不安和紧张,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等的人什么时候能来,或者能不能来。只要出了一点意外……哪怕仅仅是一个短讯,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他要抓住………抓住一切可能性,哪怕是孤注一掷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即使他的内心充满了焦虑的苦涩和恐慌,每一处神经都在紧张的情绪下绷的如钢琴线般颤动,他的外表却仍旧保持着不动声色的状态。他不会流露出任何的坐立不安的情绪,以致于让周围所有的人都会注意到他。即使是那个一直性趣盎然盯着他不放的女招待,亨德森相信她也不可能从自己的脸上看出焦急或如坐针毡的表情。至少他能够沉稳的坐在座位中平静的喝着咖啡,而没有让自己的手指在桌子上神经质的划圈圈,或者做些一般人在焦虑状态可能在不经意中流露出的小动作。
他能够做到这一点真得很不错了,特别是在一个小时之前刚刚大费周章的摆脱了”公司”派出特工的监视。当时,他提着行李箱走出了巴黎第十区的皇后饭店,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仍旧在继续自己的渡假旅游,用证件和信用卡租了一辆汽车到巴塞罗那。他相信他的租车记录会立刻被监视他的特工们的电脑和网络抓取,他们会分析他准备开车去巴塞罗那尽情的欣赏地中海风情,象个一无所知的傻子。但实际上他并没有上那辆车,而是随便找了个在附近闲逛的小青年,给了他些钱,让他沿着指定的公路开出巴黎。他甚至把他的行李箱也留在了汽车后座上,因为他知道那里面已经被悄悄的安装上了一个信号发射器。
他就这样什么都没有留下,两手空空,除了不多的现金和必要的证件。但是为了摆脱跟踪,他必须这样做。随后,他上了一辆开往市郊的巴士,转了一趟车,花了一个小时,来到这个小镇。路上,他用临时买的手机与他要见的人约定了时间和地点。他估计再过二个小时,执著的跟踪着发射器信号的特工们会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接下来半个小时,他们会确认那辆开往巴塞罗那的汽车上除了一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傻小子和一个无言的行李箱之外,并没有令他们感兴趣的人,这时他们才会醒悟到自己被骗了。剩下来的时间,就将是重新一轮紧张的定位搜索,铺天盖地,就在巴黎的近郊。训练有素的跟踪人员会象猎狗一样嗅着他的气味追踪而至,从他上的那辆巴士起,到换乘站的工作人员的目击,最后直接到这座小镇。他们会走进这座街角的咖啡馆,拿着他的照片询问柜台里的每一个服务员是否见过这个人。而那个褐色头发的女服务员会一眼就认出他来——毕竟她盯着他看了足足有三十分钟,足够留下十年内也抹消不掉的印迹。而造成这一情况的原因就是:他在这个咖啡馆里无所事事的坐着的时间太长了。
是的,足足三十分钟,太长了,长得足够抵消他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时间差,为那些追捕他的”公司”特工争取到充沛的反应时间了。然而他却不得不呆在这儿,耐着满心的焦虑不安,眼睁睁的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必须要等到那个人,就算对方不来,他也要等到最后那一秒钟。因为这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他觉得自己别无选择。
(二)
仅仅还是在今天早饭结束之前,亨德森都还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这一天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逃跑和摆脱追踪,惶惶如丧家之犬。一个星期前,他的同事刚刚为他举行了一个小型的生日会,庆祝他三十岁的生日,同时也祝贺他成为”公司”自成立以来最年轻而又能干的项目小组负责人,也就是俗称的“头儿”。第二天,他就启程飞往巴黎,开始了工作了这么多年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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