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感受,但终究还是慢了那至关紧要的一拍,被重重的掀翻在地。
敢于大逆不道将王爷掀翻在地的正是在屋子里等了半夜的郡王殿下。刚刚那一下撞得他后背砸在地上也是略疼,倒没留心唇边那点事,待坐起身来看清楚撞倒自己又被自己推出去的乃是王爷,噔时有些傻眼。
却见王爷全没了往日的清冷优雅,端庄俊美,此时面颊绯红,目光发直的躺在地上,活脱脱一副刚被糟蹋完的良家妇女模样,不由的疑心王爷内伤发作,便是手忙脚乱的将看似病危的王爷从地上扶坐起来,就要起身去喊人。
刚起到一半,就被一双大手拉住。苏辄竟也不要面子了,声音有些嘶哑道:“我只喝了点酒走路不大稳当罢了。”
阮清闻言,这才闻到空气里有股浓重的酒气。当下咯咯笑了起来,一边吃力的扶着苏辄起来,一边有趣道:“苏叔叔原来也会喝醉酒呢,这般难得一见,倒是挺可爱的!”
可爱?苏辄从没想过生来英伟不凡的自己竟能跟这样幼齿的词汇关联到一块去。真真是令人怒火中烧,无法饶恕。但今晚王爷脾气尤其好,被不修唇舌的世子爷喋喋不休的聒噪了大半夜,再难听的话语也接受起来也自然了。非但没有立马毒舌反讥,还很快恢复了先前的平静从容。
只见王爷四平八稳的走到椅子旁坐下,若无其事的取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漫不经心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待一口茶吞下去,便是忽然觉得茶水有异,清苦的茶水里似乎含着刚刚掠过唇边的那股子淡淡的甜香。他飞快的朝桌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杯中所剩不多的茶水,忽然反应过来这杯茶是旁边那小儿刚刚喝了一半的。
阮清刚刚也要出声提醒,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苏辄已经喝完了,看那表情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又怕素有洁癖的王爷不自在,只好将话又咽了回去,装作没看见一般,笑着道:“看来这酒果然不是什么好物,苏叔叔竟是忘了吗?阿阮从今日可要监督苏叔叔喝药呢。”
苏辄确实忘了。经提醒立马想了起来,如今阮清已经不在是住在定王府的小儿了。昨天阮清主动提起要回来住,王爷便是顺水推舟,乐见其成,可也没想过会这么顺利。待出宫后听闻下人来报阮清一大早就来了定王府,他便要赶回来看看,后来却被赵连祁半路给拉住了,喝了一夜的酒。
想起赵连祁那些话,便是不由得转头看向身边那个粉面桃花般的小儿。
几年不见曾经还稚嫩青涩的小儿出落的越发清丽潋滟了,单论这副长相,确实值得那些天子大臣们为之担忧,只是委屈了他白担了个荒yin无道的罪名,实则连这小儿的一丝便宜都没占到。
不对,说起便宜,刚刚他好像还意外的占了一把。倒是这小儿比他还淡定,全看不出半点不自在来,怎能不叫人暗暗唾弃自己的无耻形状。
阮清等了一夜早已经困倦,好不容易熬到王爷归来,只想着赶紧看着王爷喝了药去床上休息,哪知王爷进了门便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一直盯着他看。实在叫他闹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做的不妥,令挑剔的太傅大人看不过眼去,只匆匆起身到桌前端了早已熬好的药过来。
药一直用包了棉布的罐子温着,正好喝。阮清把药端到苏辄面前,忍着哈欠道:“苏叔叔赶紧喝药吧,喝完早些歇息。”
苏辄心不在焉的抬手接了药,心里却是隐隐有些犯愁。
他压根就没病也没伤,喝药做什么?
不过药在嘴边闻着并不苦,好像跟寻常的药不大一样。约是百合知道他没病没伤,又不好戳穿他,就熬了些补品过来?
百合倒是个贴心的。
苏辄这般想着,端起药一口一口的喝了。果然不苦,喝下去胸口暖暖的,倒是将酒气压下去不少。
“苏叔叔吃个蜜饯。”
等他放下碗,阮清又眼神犀利的巴巴递过来一颗蜜饯,细白的手指捏着滚圆的红色果子,瞧着十分可口。王爷又愣了一下,目光却落在了对面更加柔润鲜红的唇上。
雪白的脸上,因为渴睡微微嘟起的唇好像熟透的粉嫩樱果,泛着盈盈的光,依稀仿佛可以嗅到那鲜果散发出的淡淡香气,瞧着竟比那蜜饯更加诱人,似能将人一下子甜到心里去,很想捧起来轻咬一口。
这般想着,心口便是莫名的烧了起来,忽然想起了早年自己第一次喝药的情景,那一碗经过小儿的手掺了芙蓉枣糕的苦药入口,到现在回味起来,胃都略感抽搐,倒是随之而来的带着桔子甜香的亲吻,及时的盖住了满嘴的黏腻苦涩。
这一次为何却成了一颗蜜饯?难道几年不见便生疏了,他的待遇竟降低了档次不成?
王爷虽是没有将这个疑问问出来,手指却无意识的按在了自己的唇上,总觉得哪里有些不满足。
阮清望着神游天外的王爷,眨了眨眼,暗暗决心以后绝对不可沾酒,这酒实在是害人,竟是凭白将一位好端端的神仙公子变的这般痴傻。
王爷并没有发觉自己失态,倒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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