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过有人愿意当冤大头,省了他的腰包,他乐见其成。便是毫不脸红的应了。
凌风忽然觉得一阵难言的尴尬。瞅瞅明月,再瞅瞅秦煜,最后看向阮清,聪明的选择了闭嘴。
李恪皱眉瞟了一眼秦煜,没说话,却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远近关系,错身不动声色的隔开秦煜,虚扶住阮清的胳膊,温声道:“阿阮小心脚下,台阶湿滑。”
阮清抬眼对他微微一笑。
白雀片刻不忘拆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李公子才来金陵不久,怕是还不熟悉金陵的气候,金陵一年四季干燥,便是一天在地上洒十遍水也不会长出青苔来。”
李恪被噎的脸一红,白了白雀一眼:“没有水还不能有油了不成!无知!难怪这么老了都嫁不出去。”
“你才无知!你全家都无知!”白雀跳脚,若不是中间隔了胖墩墩的掌柜,就要一脚踹了过去。“本姑娘便是嫁不出去也不会要你娶!你就少在那儿做白日梦了!”
这话说的,甚是发人深思。最起码阮清已经在思忖,难道李恪私下里悄悄向白大小姐坦露过什么心迹?可也不对啊,若是李恪真的看上了白雀,不该成日见面就打啊。
秦煜似看出了阮清的疑惑,言简意赅的概括:“这叫求而不得,因爱生恨。”
阮清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便是眼神兴奋的朝着李恪看去。
李恪没想到白雀的脑回路这么奇特,更没想到一句话惹出这千层波,叫秦煜那厮推波助澜推出了这么个结果,顿时恼羞成怒,一拳就朝着随时不忘挖墙脚的秦某人打去。
秦煜这回变聪明了,话一说完转头就溜,身手前所未有矫健的一步抄上四五蹬台阶。一边跑一边得逞的扭头冲李恪叫嚣:“君子动口不动手!注意风度!”
这顾了头就顾不上脚,砰的一声撞在了正对楼梯的雅舍的房门上,整个人倒栽了进去。
所以说,人千万不可得意忘形。
阮清脸皮发胀,真不想和这几块货一块出门,太丢脸了。秦煜这一下摔得不轻,响声连楼下都惊动了,有好多人已经放下筷子抬头看了上来。阮清匆忙以袖遮脸,羞愧难当的偏头对明月公子呵呵了一声,便要假装路人朝隔壁预定的雅间走去。
“定……”凌风突然低低的喊了一声,不由的停住脚朝着门内看去,那一声却戛然止在了嘴边。
秦煜正捂着屁股要爬起来,听到凌风的话,脱口大叫:“定什么定!还不快过来扶我一把!”可喊了半天也没人管他,只得咬着牙自己爬了起来,顺着凌风的视线朝身后看去,也跟着瞪大了眼。“远之!怀素!”
阮清猛地停住,放下挡着脸的袖子转头看去。
那门内笔直端坐,或俊美优雅,或娴静姣好,笔直对坐在桌边的两道身影,可不就是某王爷和某未婚妻么!
难怪这几日王爷甚少在别院露面,敢情是怕人多眼杂,邀了未婚娇妻逛街来了。
瞧着王爷右手边成包堆放的点心,看来这街逛得收获颇丰。
阮清只一眼,就转开了视线,努力让自己忽略王爷雅兴被扰眼底所散发出来的不悦。就听秦煜对讶然起身的柳怀素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还是只有两个人。
秦煜问这话的时候,脑子大概是没转的。人家王爷陪着未婚妻单独上街吃饭,还需要向他报备不成?
柳怀素似乎也被问愣了,脸上红了一红,随即恢复自然,微笑得体道:“我出来随意走走,刚巧在外面碰到了苏哥哥,就一起上来喝杯茶。”
这话秦煜信,阮清却不信。分明就住在一个院子里,还用得着偶遇?便是只当柳怀素被人撞破,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苏辄住在一起的事情,害羞掩饰。
既是如此,他们这一大群人再杵在这里就有碍眼的嫌疑了,当下坦然的抬起头对苏辄和柳怀素歉意的一笑,朝毫无眼色的秦煜道:“咱们还是不要打扰苏叔叔和柳小姐了。”又对一旁不明状况的明月笑了笑,抬手示意:“明月公子还请这边走。”
谁知秦煜没眼色到这个地步,愣是不挪地儿的嚷道:“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既然碰到了一处,就干脆一起吃便是了,又不是别人!”说着扫了一眼桌上的茶水,毫不见外的问苏辄:“你们也是刚来还没点菜吧?”
原以为苏辄会不悦的拒绝煜小侯爷的不识趣,哪知却听到苏辄淡淡的嗯了一声,“坐吧。”
秦煜一想到可以省了自己的腰包,立马眉开眼笑的三两步走过去随意坐了。留下门外一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们都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进来坐!”秦煜转头见没人动,桃花眼一瞪,直接对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掌柜道:“我们就在这吃了,去把菜单拿过来我瞧瞧。”
掌柜不好说什么,反正隔壁雅间的定金已经付了,凑一桌也不亏,便是应了一声转身唤人去拿菜单了。
这么一来,不进去都不行了。
其他人都没什么异议,只李恪有些不乐意和苏辄坐在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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