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游回了东海国。
此一战李恪居功甚伟,天子龙心大悦,下旨册封李恪为镇东大将军,统御临海二十万精兵和水军。
东海国也因此战溃败,不得不与尧国签下了丧权辱国的数条协议,其中一条,便是让出了南北两条海域商路,可任尧国商船自由畅通行驶。至于东海国主动提出用一位公主和亲的事情,李恪一点都不关心,直接甩给了圣上去决定。
在船上修整了半月,李大将军现在只急着快些回临海,看一眼牵肠挂肚的人。
就在李恪匆匆赶回临海时,也有人从千里之外来到了临海。来人是白雀的父亲白青岩,以及此行与白青岩一道来临海商榷东北商路扩张事宜的定北王苏辄。
四年前李恪来到临海时,白雀也一起跟了过来。所以白青岩此来主要是为了探亲,看一看多年不见的野闺女。
因白青岩并不是第一次来临海探亲,还算熟门熟路,少不得要在去见自家闺女前先将初来乍到的定北王送往临海商会。
临海是沿海城市,不同于北地的彪悍民风,走在大街上便能够感受到一股子洋溢的清凉之风。红男绿女衣着甚是洒脱张扬,恨不得跟刚从海水里捞出来一般轻薄透体,颜色艳丽也是极尽挑战人眼球的绚烂。
苏辄看多了北地憨实的土番薯,有生以来第一次踏足沿海城镇,还真有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错觉,放眼望去,喧嚣热闹的楼坊大街上,遍地都是扑腾来去的花蝴蝶,每走几步,便有不长眼的往自己跟前凑。
王爷颇为烦躁,若非不是自己的地盘,真想抽出宝剑将这些个花花蝴蝶的翅膀给砍了去。禁不住便祸引东水,不遗余力的在昔日情敌的丈人面前诋毁,“此地民风一直都是这般放浪形骸吗?李恪作为此地总兵,哦,现在已经提升为大将军,便是对此不闻不问,要将此风水宝地发展成勾栏院不成?”
白青岩早已是见怪不怪,但被苏辄这么一说,脸上也是无光,只讪着脸道:“王爷有所不知,因此地沿海,女子与男子一样出来劳作,海女便是其中一个行当,靠着下海捕捞为生,所以在这里女子不像京城那些地方,只深居后院。如此,便有一些女子也慢慢融入了生意场,抛头露面都不是新鲜事。此地民风虽然开放了一些,但也只是因占据尧国最大的商城地段,比普通地方热情好客,主要原因还是王爷您玉树临风,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目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王爷您这般仙姿。”
“你拍马屁的功夫倒是见长。”苏辄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句,脸上却看不出一丝被称赞的喜悦,只有些不耐烦的问,“商行还要多远?可是要让本王被这些胭脂粉气熏死不成?”
白青岩嘿嘿笑了一声,抬手指向不远处的一座高门竹楼,“前面就是了。”
正说着,就见那高门里走出一道高颀的身影,一身银甲,腰挂长刀,虎步生风的从竹楼里出来,径直惶急的朝着另一头走去。可不就是白青岩的女婿,新任镇东大将军李恪么!
白青岩巧遇贤婿,正要摇手呐喊,突然顿在了原地。眼瞅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毛头小儿,扑棱棱的跑到了李恪面前,甜腻腻的喊了一声,“爹爹!”
白青岩顿时傻了眼。
苏辄诡异的转头瞟了呆若木鸡的属下一眼,“不是说下个月令千金才与李恪大婚吗?这儿子……莫不是私生子?”
白青岩也正想问一问那被人喊做爹爹的贤婿,他可不记得自家闺女什么时候偷摸给自己生了个胖孙子,以前来临海的时候也没听两人提过这么一号人物,难道真是李恪背着自家闺女在外面偷生的?
可不等白青岩怒气勃发的上去质问,李恪便笑着诱哄了那小儿几句什么,兀自快步离开了。那小儿并没有跟着李恪一起离开,而是带着身后一名身形健硕的护卫进了商会。
“白将军不跟去问一问究竟?”苏辄说这话的时候,满眼的幸灾乐祸。颇有种总算找到昔日情敌的把柄的快意之感。随即又想到那个私逃四年至今不见踪影的娇妻,俊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便是打破头将昔日情敌踩入尘埃又有何用?那个负心的小娘皮早不知跟哪个奸夫遁入桃园逍遥快活去了,他这个正牌夫君如今大概也成了昔日情郎!
阮清,你最好能藏的彻底一点,别叫本王找到你!
白青岩自是急着去寻贤婿对峙当场的,可一看王爷瞬间阴狠的表情,直觉顿住了脚步,违心的说着不慌不忙的话,一路将苏辄送进了商会。
商会是几十年前成立的,加入者都是当地一些做的比较大的商业巨头,几十年如一日的形成了同兴共商的决议模式,除去当地货物的价格商定,利益分割,便是有关当地商路的开放和扩张都要先经由商会检视裁定之后,才递交官府盖章。
凡事有利有弊,这样的商业模式无疑在各地都是新奇出陈,也十分便于管理,最大程度的避免了恶意竞争,一家做大。但对于苏辄来说,弊就明显大于利了。若是仅有官府就能决定的事,他苏辄不用浪费口舌就能敲定下来,哪里还用得着他纡尊降贵亲自来这里跟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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