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好不容易放下往日的情感纠葛……咳咳,私人恩怨,找到方阔询问历雷劫的窍门。结果呢,白宛和噼里啪啦讲了一大通,方阔根本都不在听的,很不耐烦地甩了两个字,“硬抗。”
白宛和木了,这这这……这回答很霸气,然……并卵。尼玛,你是瞎的还是疯的,看不出姑『奶』『奶』没本事硬抗吗,要是敢硬抗,和你还有什么区别,还找你个『毛』线啊。我是你师妹啊,你自己师妹是个啥程度,你自己心里没有点『逼』数的吗,还要让我『操』心为你解释不成?我去你大爷的。
白宛和咬着手指甲站在方阔的门口,大约已经惊呆了。
方阔呢,脸『色』再严肃正经不过,眼底的笑容却透漏出他的得意,小孩子本『性』暴『露』无疑,明晃晃,**『裸』地就跟白宛和炫耀,“仙鹤一族天生为仙,所以天雷劫更是厉害几分。想当年,九九八十一道天雷,道道都有我的腰粗细,我可是一道不少的抗过来……”
讲着自己的光辉史,方阔滔滔不绝,巴拉巴拉地没完,活像是白宛和的孪生兄弟。
他讲的开心,白宛和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在嫉妒也在鄙夷。哼,师兄你就了不起了吗,知不知道谦虚才是正人君子的品德素质?还有,这师兄脑子不大好吧,也没有人规定不能躲啊,为什么一定要硬抗。
切,干了傻事还炫耀,果然傻『逼』到了一定的境界啊。
这种贬低他人抬高自己的纯粹炫耀,白宛和一点兴趣都没有,完全不顾方阔是不是讲的兴致勃勃,是不是应该尊老爱幼,直接关闭了双耳的听力,调头就走。
方阔讲得兴起,一回头,听众早就不在,甚是生气,跺着脚,“死丫头,我还没说完呢,你走什么走,也太没礼貌了。下次你要再找我有事,打死我也不给你开门。哼!”
方阔生气地关上门,并且关门声还一定要比刚才白宛和的拍门声响,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算胜利。
奇怪的是,那天过后,白宛和倒是正常起坐、进出、觅食,方阔却又关在房间里不出门了。红参一个头两个大,一个两个,全是不好伺候的主。
这天,距离白宛和成功突破,前前后后都过去了二十天,白宛和始终一派悠悠然,却红参急的寝食难安。一月之期眼看着就要到了,再拖下去,惩罚就该到了,红参无论如何都等不下去了,一定要劝劝白宛和,结果推开房门一看,好家伙,人居然不在。
留有遗书一封,写着什么死后要阎君守丧三千年,什么只能生女儿不能生儿子,什么长得不像自己都该赐死,诸如此类以阎君正妻口吻的胡说八道。
好嘛,这还有什么不懂的,人不在屋里,那就必然装伟大,去渡天雷劫了呗。
红参拿着白宛和的遗书,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偏偏还不得不为白宛和周全周全。虽说白宛和自愿渡劫是好事,但没准备好也是真事。所以读完遗书后,红参比先前白宛和不愿意历劫时更加坐立难安,心急如焚,怎奈自己只是器灵,根本无能为力。
“方阔……”这个时候,红参只能求助于他了。随着“梆”地一声,红参以极其粗鲁的方式推开方阔的门,同时她也看傻了眼,方阔居然也不在。
心急火燎到了顶点,让红参焦头烂额,不是如何是好。忽而脑中某根弦一铮,红参又松了一口气,是了,方阔刀子嘴豆腐心,比谁还担心白宛和,他必然早就跟出了洞府,看来自己无需惊慌了。当务之急,应该备好雷伤丹『药』。
的确,白宛和独自一人出了洞府,倒不是有信心硬抗天雷劫,而是只要一想到她拼命收集来了醉翁皮『毛』,独狼内丹,这些个新岚大陆上的宝贝要在洞府内风化,永远不能换成实打实的灵石,她就觉得亏得不行。
不管要死要活,白宛和都得走一趟,不然对不起她守财奴的名号。
白宛和意念一动,空间流转,一阵白光闪过,她的身形便出现在两年前从蔷薇家走过的那个小树林。经过几次洞府的进出,白宛和发现,好像自己最后一次从什么地方进的洞府,无论经过多少年月,还是会从什么地方出来。
几年不见,小树林除了杂草丛生厉害,和两年前并无任何分别。
须臾,天『色』突变,狂风大作,浓云席卷而来,层层叠叠,雷声轰鸣。
白宛和再笨,也明了,这是她的天雷劫来了。来不及感慨,立马吞下了红参给的丹『药』。不管能不能有用,白宛和第一反应,拔腿就跑,她才不要像方阔那么傻。硬抗这种东西纯粹装『逼』,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雷劈。
突然,一道手腕粗细的金『色』电光,撕裂了一片天,破空直袭而来。
天雷上天入地找寻正主多日,正是憋闷之时,终于跟那个缩头乌龟装了个正着,誓要把元婴劫之后的所有雷劫全部加倍换给这个乌龟。天下没人躲得过天雷劫,玄武那么厚的乌龟壳照样崩裂,它就要看看这个让它天雷丢了颜面的凡人有多少本事。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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