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后,书生更加勤勉,花娘体恤书生辛苦,在家熬了肉汤等待。奇怪的是,书生日日喝着肉汤,却瘦成了皮包骨,身上还有恶臭。那书生百思不得其解,正远远看见一道士收妖,围了好些人观望,书生也前去凑了热闹。只见道士拿了捆着一女子,嘴里念念有词,那名女子受不住,化为一只狐狸。书生隐约觉得那狐狸有莫名的熟悉感,而且让他坐立难安。”
“书生赶紧冲上去询问道士,你们猜怎么着?”先生在最紧要的关头顿住,慢悠悠地抿着茶,等底下听众紧张难耐焦急不已时,他才幽幽说道,“好巧不巧,那道士正是几月前打书生门前经过的道士。道士看了书生的面相,摇着头说自己来晚了。书生不解,道士说,那花娘是狐狸精,专吃男子精血内脏,如几月前书生于他银两,收了此妖,书生还有救,如今却晚了。”
听到这里,底下满是茶客们的抽气声,先生不等众人缓过劲来,一气呵成地道来,“时值正午,正阳之气正盛,书生竟然当场化为一滩腐水,恶臭异常。原来,那书生日常喝的肉汤,竟是花娘用他的内脏所熬。”
“啪”醒木又一拍,“今日的故事到此为止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说书的先生喝了茶,摇了扇子,听着茶客们担惊受怕的喘气声,他满意打起门帘踱了出去。
说书的先生走出去好一会,台下的茶客们,才从书生和花娘的故事里回过神来。片刻,台下议论纷纷,唏嘘不已,久久不见平息。
那说书先生也是个清高的,茶客出钱再多,一天也只讲一场。故事听完,众人饶是再有想法,最多添茶一壶,把故事又说了一回,最终还是打道回府,边走边还在议论明日的精彩故事。
“哈哈哈,你看,我说的不错吧,书生花娘果然都死了。”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响起,来自于白宛和的嘲笑。对于摧毁了安安这个年纪的美好童话,她没有一点自觉,反而幸灾乐祸,满是看戏的态度。
尼玛,带鸡肋徒弟带了这么多年,终于让老娘心里松快了一点。
安安鼓着腮帮子,嘟着嘴,不停地『揉』着眼睛,好像随时都会掉金豆豆又刻意忍住,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想要立马把她拥进怀里温言软语地呵护安慰。偏偏白宛和就是个例外,心不跳气不喘的,还大力地往安安额上弹了一指崩,“真哭都没用,更别说假哭了。所以,你他妈赶紧给老娘把那套做戏的套餐给回收了。”
她太知道这小家伙演戏的天赋了,她倒不是要扼杀孩子的兴趣爱好,实在是他大爷的茶楼人来人往,她一花季美少女,真不想被人误会成人贩子,太他娘的有损形象了。
“你是魔鬼吗?”果然,安安也不来那套了,一眨眼便叉着腰装老成,从说话的语气还有站姿的风格,和旁边的白宛和一模一样,完全是白宛和的盗版,就是大小不对口。所以啦,也不能怪安安演技太到位,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上行下效,都是跟师父大人学的呗。
“魔鬼?”白宛和的显然不是很喜欢这两个字,伸手又给了安安一『毛』栗。她动手时不自觉加入了真元,疼的安安蹲地抱头哀嚎。白宛和不以为意,视而不见,摩挲着下巴泛起了花痴,“魔不是啥好东西,以后不要再提。至于鬼嘛,嘿嘿,我跟鬼主人阎君的关系匪浅,以后可以常提。要不,我把他勾搭来当你后爸?”
“……”安安爆炸了,“首先,关系匪浅只是你一厢情愿地单方面自作多情,其次,你是我师父,你勾搭来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是我后爸?”
“妈的,你终于想起我是你师父了。”
“……”安安一怔,反应过来,“你又讲脏话。”
“你要学会习惯。”
“……”
不对,她分明还在纠结故事的结局,怎么又莫名其妙地被带偏了。不行,她是持之以恒,坚持不懈的小娃,必须找回主场优势。她也不废话,闻着说书先生的味道,强行拖了师傅大人跟去,她要利用师父的武力,强迫说书的把故事结局改成童话的完美结局。
“喂,你这是拖着我去哪?有没有礼貌,懂不懂尊老爱幼?”白宛和也是没懂,一个鸡肋徒弟为啥要不甘平庸,练就一身力气,五岁就能把自己拖着走了,简直惨不忍睹啊。喂喂喂,当个萌娃为我赚钱不行吗,偏要向金刚芭比发展,你就不能考虑考虑为师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限么?
“当然是去干点姐姐最喜欢干的事。”小娃在茶楼过道与过道之间利落的穿梭,身后拖着的人却无限的在拐弯中与墙壁发生亲密的接触。
白宛和原本被亲密接触的闹出了火气,一听是最喜欢干的事,几乎是本能地张口就说道:“去膜拜小倌馆?”
嘿嘿,有美男,大把的美男慰劳自己了,不愧是最了解自己的鸡肋徒弟啊。白宛和搓着双手,一脸猥琐。
“……”安安翻了个超级无敌大白眼,对于师父这个恶趣味的爱好鄙视了又鄙视,忍了又忍。对,师父的武力值还用得上,暂时不能动手,这才勉强没将手里的人丢出茶楼,咬牙切齿地说道:“去打架。”
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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