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熟的安安,热泪盈眶,亲了亲,用自己的脸贴着安安的脸,祈求着白宛和,“仙子,能让我再陪安安一段时间吗,一个月,一个月就好。”
“不急,先在府上养着。”白宛和打着哈欠,有些困了。开什么玩笑,姐这是能当奶妈的样子吗?
应娘自然不知道白宛和的心里话,满眼欢喜,感谢了又感谢,见白宛和累了,便不再多打扰,转身欲走。白宛和喊住她,“应娘,你放心,以后每年中秋,我都会带安安回来与你们共叙天伦。”
木家还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又是谢了一轮才离开。
白宛和就这样光明正大的住在了逍遥派。她每日忙的不可开交,给一大一小炼药,还要指导应娘修炼,毕竟应娘的心魔也不是个小问题。妈蛋,还说全方位的小仆人,结果连娘都是鸡肋。
中途紫缘来过一次,白宛和死乞白奈地求着,才成功让紫缘去看了一眼安安。
紫缘看完直说麻烦,挥了两下手就想离开,白宛和死赖着不放人,紫缘才大呼倒霉地抱怨道:“什么徒弟,只会给我找麻烦。先跟你说清楚了,压制鬼气我会,但要彻底消除老子做不到。那种消除鬼气的药,地府多的是,你自己去找阎君。还有,别说是我说的。”
“酒呢?又没啦?”紫缘摇了摇酒坛,倒过来一看,连最后一滴都没有了,紫缘那个头疼,“丫头,你自己玩吧,我去找木老头要酒喝了。”
“……”白宛和无奈,她可能拜了个假师父吧。妈蛋,什么叫做“老子做不到”?没本事就算了,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理所应当。你个死不要脸的糟老头子,诅咒你一辈子都喝假酒,还上头,哼!
不过……嘿嘿……去地府找阎君啊,嘿嘿,不错不错,终于有一个正当拜访地府的借口……咳咳,理由,还是一个很正义的理由。这叫什么,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啊,调戏阎君的同时还能得到拯救安安,我怎么就这么光荣伟大呢?
阎君大人,请你一定不要把丹药轻而易举地就给了我,一定要一些要求,比如以身相许啦,比如必须以心相许啦……嘿嘿,看在咱们绝美的阎君大人的份上,我最多假装挣扎一次就立马答应你的要求。你什么姿势,太重口味的我可不行啊……嘿嘿……嘿嘿嘿……
去地府找阎君啊,这个想法到底是谁提的,真特么的懂我的心。
白宛和去黑市找到地府的路,被绑架,被误会,被各种神经病吃醋花痴女纠缠等等。但是,看吧,虽然不容易,最后的目的地一点都没有变,兜兜转转,还是注定要跟阎君见面,然后相亲相爱再变成和谐的夫妻,这就是缘分啊。
从今以后,阎君就不再是yy的对象,而是可以直接上手的实物,嘿嘿……嘿嘿嘿……爽!
这边白宛和高兴着呢,哪知木清子来请她收妖,什么杂役峰上有个牡丹花妖千年道行啦,杀人无数啦,木清子带领数弟子力战不下啦,把那妖怪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厉害。还能怎么办,当务之急还不得为民除害呀,地府之行还没来得及执行,又中途被迫打断,不得不忙碌起来。
“哎,特么逍遥派的五行灵脉是个谣言吧,尼玛怎么堂堂一个大门派,又是鬼又是妖的,事情接踵而至,简直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叫什么五行灵脉,叫地府后院拉到。”白宛和难受地想哭,一路骂去了杂役峰,发泄怒火一样地对待婉柔婉约的牡丹花妖。
啧啧,撇开妖不谈,那绝对是美丽的绝色女子,居然被白宛和摧残的没个人样……没个妖样。花妖衣衫不整地卧倒在杂物堆中,未语泪先流,娇娇滴滴的……啧啧啧啧,乍一看,还以为白宛和除了美男之外,大约可能也许……对美女也有特殊爱好呢。
“特么的,虽是入了江湖,好在没有落下修炼,折腾是折腾了,倒也成功拿下了你。”白宛和蹲坐在花妖边上,手指戳戳花妖哭花的脸,“喂,你以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能不整的像是我非礼你一样不?尼玛不长眼吗,老娘不要面子的啊?给我憋回去!”
白宛和不说还好,一说吧那花妖还哭得更加带劲了,白宛和耳膜一疼,受不了了,直接祭出锁妖葫芦,“黑魔法”也就是咒语一念,葫芦一吸,花妖化成一股白烟,“嗖”地就被葫芦收了进去。白宛和给了葫芦一个弹指,嘚瑟非常,“知道你的未来不,我要去送你去道观或者庙里超度,你就安心就英年早逝去吧。”
即使到了葫芦里,花妖照哭不误,“嘤嘤”的噪音不断,哭得白宛和肾疼。她就说这花妖不安生嘛,比自己都还牛轰,怪不得木清子拿不下,这烫手的山芋哦。白宛和摇了几下葫芦,没曾想花妖哭的更加厉害。白宛和不耐烦了,盘坐在地,把葫芦放在眼前戳了几下,“给我老实一点。”
花妖渐渐收了哭声,一抽一搭地说道:“我知自己罪孽深重,愿以死谢罪,但求不要放过元凶。所谓人死其言也善,还请仙子重惩罪魁祸首。”
啥?还有元凶?尼玛这是端了一锅犯罪分子的节奏啊,是不是该由逍遥派出面,给自己量身定做个什么锦旗之类的呢?
“还有元凶啊,行,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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