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和听着吊死鬼的故事,正听的入神,就被阴司拦下。“小鬼,你生前是哪个县的,为何功德簿上没有你的名字?”
白宛和从故事里回过神来,瞪着阴司,“你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我可是小鬼吗?就姐这长相,那必须是板上钉钉的超级无敌绝世美颜到让人流口水的神仙,专门来找你们阎君的,怎么就不被你当做小鬼了。”
阴司仔细一看,此人仙气袅绕,亭亭玉立,又听说是来见阎君的,以为是天庭派来视察地府的,不胜惶恐。对着白宛和点头哈腰,只差没跪下求白宛和原谅。赔笑着说道:“呵……呵呵……仔细一看,从头到脚果然是神仙一位。”
只是……从头开始……头……头上……这是小黄鸡?仙子喜爱养鸡?呵呵,这独特的爱好哟!
“额……就算你不仔细看,我也是神仙一位……称谓虽然没有大的妨碍,可怎么听怎么和饭店里的“牛肉面一位,鸡杂米粉一位不加葱。”有异曲同工之妙呢?”白宛和有意为难阴司。
“呵……呵呵……”阴司讨好的笑容,瞬间变得僵硬,千年的厚冰封结过似的,只需要一个指嘣,那冰块块脸就能立马碎成渣渣。
“哈哈,你特么的真有意思,有意思啊。”白宛和一边大笑,一边重重地拍打阴司的肩膀。她只当前面的吊死鬼是个幽默的,没想到阴司也是能说会道,能傻笑又僵硬的好鬼,地府真是有趣的地方。
“呵呵,仙子抬举,可要小人前面带路?”阴司看见白宛和笑了,没有怪罪自己,自告奋勇,要带白宛和去森罗殿见阎君。
地府第一次来,也不认识路,白宛和也就点头同意了,跟着阴司往森罗殿去。
阴司热情地介绍着地府建筑,哪一个飞檐是哪一年头建成,有什么历史,反正阴司都一一娓娓道来。听的白宛和不经莞尔,切,地府风景再好,还不是阴森黑暗的,能欣赏个毛线啊?
走出好一段路了,白宛和来了兴致,问道:“刚才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吊死鬼,投胎去了哪?”
阴司翻了功德簿,查询过后回答道:“那个吊死鬼名叫翠花,生前碌碌一生,虽是被害死,却没有留下任何功德,所以投生去了清贫之家。”
白宛和点头示意,不再多问,倒是嘀咕着,“翠花,怎么又是翠花这个名字,不好,我给取一个吧,她以后就叫菜花好了,小名就叫小菜或者小花吧。”
“啊?哦,好好好。”白宛和的信口胡诌被阴司信奉为圣旨一般,赶紧在功德簿上,翠花的来生一栏里面,姓名里记上了悲剧的“菜花”二字。
阴司带着白宛和绕回黄泉路的尽头,森罗殿就那里了。三丈高的拱形大门,高脊建瓴,翘檐飞角,朱漆大门,门上挂着铜锣大的吊环。正殿之上,有四个鎏金大字,上书“森罗宝殿”,威严又气魄。
待到走到门下之时,吊环晃动,拱形的大门“咯吱”响了两声,向里打开。
走进正殿,灯火辉煌,格外温暖,殿前一只三角香炉,袅袅的香烟升腾。殿中一扇精美的山水屏风,屏风下设有高案,放着香茶,应该是阎君办公之所在。要不是,偶尔有鞭挞小鬼的声音传来,白宛和无论如如何也不会相信这里是地府。
高案上,并未寻到阎君的身影。白宛和往四周一扫,阎君一手执酒,一手枕着脑袋,半卧于榻上。姿态随性自然,又潇洒不羁……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怎么看怎么好呗。
啊!!!!!!梦中情人,那是梦中情人,阎君大大就在眼前。他……他他他他他,他在喝酒……不对,对于美人来说,如此赏心悦目的存在,必然只能用饮酒二字的。
可能常年待在地府,没有见过阳光的原因,阎君的皮肤很白。他半眯着桃花眼,邪肆fēng_liú。他的长发,以一根白色的缎带随意地束于脑后,又随意地垂落在地。那么长那么顺,又那么的柔情似水,一根一根的好像绑住白宛和的捆仙索,一眼就能把她的真元全部抽空一般。
阎君还是日常的一身深紫色的暗纹缎面长衫,松松垮垮地拢在身上。该遮掩的地方都没露,只有衣领微微扯开,露出一抹胸膛上的瓷白。阎君的酒大约也贪恋他的美色,从嘴角一路滑至颈项,再流到那抹瓷白的胸膛上,在灯火之下,泛着刺眼的光芒。
阴风之下,阎君衣带和发微微飘拂。这番随意慵懒之下,却异常醉人。
“呲溜!”白宛和不自觉地吸了口水咽下,妈蛋,果然是祸害,绝对要拿下,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绝不对放这厮出去祸祸。你说我辛苦,不不不,都是修道之人,为民除害怎么能觉得辛苦呢,我入地狱,谁入地狱啊。特么的老娘心甘情愿。
妈蛋,老娘多久没吃肉了,怎么老是流口水。眼前这肉……是先扑倒这什么那什么一番,还是……嘿嘿嘿嘿……嘿嘿……白宛和被美色所惑,已经不受控制地yy开了,也不知道都脑补到了什么境界,反正少儿不宜,不易打扰吧。
阎君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有点不耐烦,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白宛和。“今日休沐,本君不伸冤。”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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