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就问:“孟姐啊,汤好了没有?哎呀,便宜师父不在,要不然就给你们留一碗了。罢了,便宜师父那个年纪,比阎君还老,喝了估计也没用,还得孟姐多喝。”
“仙子……”
“不行!”白宛和义正言辞,指着白无常反驳起来,“便宜师父虽然不在,你们到底那啥了,你也不能自己喝,更不能偷喝,要是跟……他,就他,你要是他成了好事,我怎么交代?”
“仙子!”白无常跟孟婆异口同声地怒喊道。
白宛和捂耳,那一声过去之后,白宛和厚着脸皮,恍如啥也没发生过一样,从孟婆手中抢走十全大补汤的食盒,提溜着就往外跑。她倒是跑得快,却浑然忘了醉得一塌糊涂的小肥,没趴稳当,“咕咚”一滚,落到了孟婆汤里。
“糟糕,他们抓了小肥都鸡质……算了,小肥吃了会吃就会喝,没啥用,养着还浪费钱,我早就想喝鸡汤了。”白宛和很快就释怀了,根本不管在滚烫的孟婆汤中挣扎的小肥,甩甩手很爽快的就走了,“我慢走你们不用送了,记得给我留一碗鸡汤。”
“……”白无常跟孟婆傻眼了,第一次见人把自己辛苦养大的灵宠拿去炖汤喝的,还表现的天经地义。
小肥:妈蛋,老子绝不承认你是主人,绝不喝醉酒了,还有:救命啊!
当然,在未来的几乎每一天里,时时刻刻都在重复着今天同样的事:喝醉、倒霉、被坑、喊救命。
白宛和喜滋滋地提着汤往森罗殿走,想着汤后,阎君肯定热情似火,自己该怎么自然不做作不主动地回应他的热情的一百种方法。想着想着脸红透了,醉了,直线的路走成了s线,撞上了一座肉墙。
“属下见过仙子。”黑无常连连后退好几米,目不斜视,头不敢抬,唯恐跟与阎君有勾搭的女子有一分一毫的暧昧,被阎君误会再受了什么惊天地的惩罚。
“哦,小黑呀,这么晚了还出去,喝花酒啊?”
“……”黑无常一个倒仰,喝个毛线花酒,他能是这种人吗?还有小黑是个什么鬼,叫这么亲热干嘛,晋国阎君同意了吗?黑无常莫名的害怕白宛和,又后退了几步,恭敬地回答道:“属下出来找二弟的。”说完又觉得白宛和不懂,肯定还会追问,又细细解释道,“成州出现大量鬼魂,恐怕祸乱新岚大陆,所以……”
“哦,原来你们到了上班的点,找小白去打卡的呀。他在奈何桥那边跟孟婆厮混呢,快去把他拉回正途吧。”白宛和现在脑子里全是阎君,根本想黑无常汇报工作,要听那也是她攻略阎君之后的为妻之责,所以很自然地就把白无常给卖了。
“对了,话说小白刚才找我干嘛来的?”算了,管他的呢,攻略阎君要紧,大补汤走起。不对,大补汤先等一下。白宛和突然扯着黑无常的袖子不让走,摸出专门为安安讨的丹药丢过去,“小黑呀,反正你要去成州,那就顺路帮我送去逍遥派给木清子呗。”
“我……”逍遥派在最东边,成州在最西边,完全不顺路好吗?使唤人也不是这种使唤法吧。你真当自己看上了阎君,我就不敢拒绝吗,我要发起疯来,哪个鬼不害怕?
“喂,发什么呆,送还是不送?”姐是有人生理想的好仙,势必要与阎君双宿双飞,送药救小破孩这种事情没得耽搁了,我就不亲自出面了,派小黑去足够了。
我可跟没脸没皮的小白不一样,绝对的有骨气,绝对的不屈服与你的威胁。一番心里斗争之后,于是,黑无常还是那个面瘫脸,还是恭敬如初地对白宛和行了礼,然后答道:“属下必定亲自送到木清子手上。”
“多谢。”
“属下不敢当。”黑无常客气地目送白宛和离开,知道看不见人影后,黑无常脸一垮,就给了自己一巴掌,“叫你有点骨气,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你怎么就这么贱骨头呢。”
那边,黑无常正因为答应了提白宛和跑腿而生无可恋,这边,白宛和却恋的如火如荼,如痴如狂。
白宛和带着补汤去慰问阎君,到了森罗殿的门口才准备进去,就听见阎君教训属下的声音,一句比一句严厉,带着一股狠劲,跟平时邪肆fēng_liú,不咸不淡,不温不柔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
美男发火,没见过,物以稀为贵,白宛和就秉持着不看白不看的精神,扒在森罗殿的殿门上,从外朝里探头探脑地张望,还附带解说,“地上跪了一排的都谁呀,怎么一个不认识。啧啧,被阎君骂的抬不起来了吧,没用,活该,绝逼干了伤天害理或是背后骂我的事,不然也不至于被阎君惩罚的嘛。”
“哎哟,那谁谁被茶杯打中了,真幸福,那可是阎君喝过的茶杯啊。话说人的美了,怎么连发火都这么带诱惑呢。看得我心血沸腾啊……哎哟!”这一声不是白宛和的配音了,而是确确实实被阎君的镇纸打中了肩膀。
“谁在那里偷窥?”阎君怒拍高案,“腾”地站起身来喝道,“出来!”
“嘿……嘿嘿嘿……是我,是我啦。”妈蛋,阎君什么脸色,怎么黑的有点可怕,一定是这些阴司办事不利,惹阎君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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