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死了好啊,死了便一了百了,无悲无痛。”玉虚真人仰天大笑,笑声中参杂着悲戚与解脱之意。
“谁说要死了,我们能活着,活的好好的。”白宛和不是迷信的人,可能死的次数太多,生平最忌讳什么死不死的话,一听就不高兴了,立刻炸毛,一脚踢到玉虚真人的屁股上,踹的他一个前扑,撞在树上。
玉虚真人的额上擦破了皮,血珠往外滚,他也不觉得痛,就那么保持着扑倒的姿势,趴在树干上,沉默了良久良久,突然又开始放声大哭,一拳一拳地捶在树干上,像捶在大山怪物身上一样下力。
须臾,那棵树便在玉虚真人的拳头下分解,轰然倒地,玉虚真人也随之安静下来。
“好了?”白宛和拿脚踢踢玉虚真人,啐了一口怒道:“老娘忌讳死,不准再提了知道不?你还想死呢,死个屁啊,凌云派只剩下你跟你的小情人了,你都死了,谁特么的去把凌云派发扬光大?老娘吗?那可不是我的工作,你个混蛋,别想推卸责任。”
“还有,老娘最特么的讨厌你这种人,一把年纪了,又老又丑,满脸褶子,还好意思哭哭啼啼,有碍观瞻,影响市容市貌,辣眼睛,晓得不?特么的,老娘感觉昨天的饭都要吐出来了。我跟你说话呢,在听不?”白宛和一脚踢在玉虚真人的肩膀上,看他瑟缩了一下,确认他还活着,心里稍稍放心了一点。
“大肥,你先组织一下那个关于诅咒的语言,等老娘修理了这个懦夫再说。”白宛和把安安交给大肥,走回玉虚真人身边,骂道:“亏你还是掌门,你特么的看看自己这副德行,还有半点掌门的样儿没有?哼,还想死,咋的,想去地府泡阎君啊?告诉你,他可是老娘内定的男人,童养夫。老娘疼着宠着都来不及,还能被你调戏了?你要是敢多看一眼,老娘打爆你的肾。”
骂人不仅要骂醒当事人,还要让他彻底悔过,是个技术活的同时,特喵的居然还是体力活。这一通骂完,把白宛和给喘的,尤不解气,但是气息不给力,太喘了,只能选择中途休息。白宛和左手叉腰,右手扶着树干,喘了几口气,再问:“喂,死没死,没死给老娘起来,不然解剖了你炖汤。”
大肥听见头上好像有乌鸦飞过,心道:你果然只会炖汤,傻x的土包子。
玉虚真人被白宛和一通骂,脑子稍微清楚了一点,动了动身子,想要挣扎着坐起身来,才发现已经精疲力尽,浑身透支了体力,根本动弹不得。他欲开口求助,张了张嘴,发出的也是沙哑的呢喃,混合着一些铁锈味的血腥气,根本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哪怕一个字。
“你可别说被老娘踢的,碰瓷也不带这么玩的吧?”白宛和双手抱臂,等着看戏,结果等了半天,玉虚真人还是不能动弹,身下却渗出血迹来,这下白宛和不敢怠慢,跟大肥挥着手,招呼道,“快,来搭把手,赶紧把他扶到边上。”
大肥协助白宛和才把玉虚真人翻过身来,面朝天以后,他们两个惊的吃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玉虚真人的正面有一条巨大的黑气,和大山怪物的触角一模一样,它从玉虚真人的体内长出来,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躯体,贪婪地吸食着他的灵魂,撕咬的玉虚真人浑身是血。
“大大大大肥,你看到什么没有?”白宛和揉揉眼睛,定睛再一看,确定不是幻觉,即刻拔出剑来,冲过去对准触手就是一剑。触手断成两截,掉在地上,就在白宛和以为安全的时候,那触手发出一股黑气,又自动黏回了本体。
只听“嗖嗖”两声,吃够了血肉的触手,见风就长,快速赠加到了一丈来长的长度,弯来扭去的更加活跃,像是在嘲笑白宛和的愚蠢似的。
“啊啊啊啊啊!!!!”白宛和没有实战经验,不认识这个怪物,也不知道该如何战斗,只知道尖叫着为自己打气,挥舞着仙剑不断地冲向触手,不断地砍断它,又在他重新愈合的同时再砍断。她满以为只要自己的速度能快过出手愈合的速度,就能杀死这个怪物。
“主人,看我的。”大肥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本事,但潜意识中有个声音不断地在告诉他,他能有办法解决。大肥冲到白宛和前面挡着,屏息张嘴一吐,一条三昧真火的火舌冲出去,舔舐着玉虚真人身上的黑气。
那条触手进化出了智商,大约知道自己遇到了天敌,它扭动着快速离开玉虚真人的身体,冲天而去,飞向黎州边界处的本体。
“啊呜。”大肥翅膀一振,飞到那条触手前头,嘴一张,“呲溜呲溜”两下,都不带嚼吧两口的,大肥就当着白宛和的面,把那条惊悚的触手吞了下去。大肥拍拍胀鼓鼓的肚子,“比那劳什子的黑气有味道,好吃多了。”
吞了那条触手以后,大肥金色耀眼的羽毛又多了一片刺眼的红色,斑斑驳驳,看上去有些像染发没有染均匀。那些红色的羽毛似乎是凭空突然初生的羽毛,还很稚嫩柔软,毛茸茸的看着就喜人。
“大肥……你你你你,你不会是中毒了吧?”白宛和喊了一声正在用尖嘴专注梳理羽毛的大肥,想了想又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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