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两个人被困在里面,你说他们会不会因为恨我,而彼此产生情愫?”祝融说着冷笑话。
“在自己的世界里得到永生,这不是很好吗?”赤松子轻轻回应着,他靠在了祝融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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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龙看着祝融和赤松子相互依偎在操场上,没有说话,他走向了另一栋教学楼,因为音乐会的突发事件让他担了不小的责任,但是在他看来,这是应该的。
走廊上传来烛龙的孤独脚步声,在美术教室里只有湫一个人在画画,他手里拿着颜料和画笔,正在细心的描绘着一副油画。
黄昏之下,一刻巨大的海棠树冲破了天际,抵挡住了四面而来的海水。画面里没有任何人,画面之外,就连远在门口的烛龙都觉得,那火红的夕阳红得让人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力不从心。
我觉得这四个字是非常可怕的四个字。
能力远远达不到支撑起梦想的高度,这或许是我们每一个人都要经历的。
高考的那段时间,我觉得就是一个自己逼着自己向上冲的过程,很痛苦,
压力从四面八方朝自己冲过来,有无数个自己和自己打架,
自我怀疑,自我鼓励,每天被自己心底的声音打到但是又会自己产生免疫。
有句话说得好,逆流而上,不进则退。
当年,我曾问过自己,这到底是不是我要的人生。
答案一致是否定的,
那是我父母,我身边的人所希望看到我应该拥有的人生。
我希望看到这段话的人,都能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未来是什么,
这和高不高考冲不冲破天际没有关系,
因为我觉得,每一个人都有权利掌控自己的未来,哪怕是一个大老爷们他说他最喜欢的是设计内衣,
我都会敬他是一个有梦想的汉子。
希望大家都能幸运,有能力把握自己的梦想,做一个追梦的少年,
我们不成功,但是,我们要自己把握自己的未来。
☆、遥远的旅途
烛龙看着祝融和赤松子相互依偎在操场上,没有说话,他走向了另一栋教学楼,因为音乐会的突发事件让他担了不小的责任,但是在他看来,这是应该的。
走廊上传来烛龙的孤独脚步声,在美术教室里只有湫一个人在画画,他手里拿着颜料和画笔,正在细心的描绘着一副油画。
黄昏之下,一刻巨大的海棠树冲破了天际,抵挡住了四面而来的海水。画面里没有任何人,画面之外,就连远在门口的烛龙都觉得,那火红的夕阳红得让人心疼。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好在我们都活着。那一切不能解释的,都不必解释了,因为我们都无法去追究,我们只能接受。
人生有很多这样的无奈,我们可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但是我们可以掌握自己的内心。
爱一个人的心,是永远都无法抑制住的。
“谢谢你。”湫忽然说,烛龙已经慢慢走到了他身边,烛龙看了看这个正在画画的少年。
“你知道有多危险吗?他们要的就是椿的那朵海棠,而你,差点把你们自己的命拱手相让。”烛龙看着这个少年,“为什么你一直都没有交给椿的海棠会忽然在音乐会前一刻给她?”
湫的画笔停了下来,那个被他伪装成金色胸针的东西,其实就是皇帝要交给椿的海棠,能保住她这一世的平安,快乐。
“你也在赌?”烛龙笃定的说。湫一直松弛的表情忽然紧张了起来。烛龙又说:“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再是皇帝的傀儡了。”
“不错,我也是有私心的,我不甘心,我不想让她这样忘记我,但是我又希望她平平安安。”这种纠结的情绪充斥着湫的内心。“我很感谢你,救了椿。”
“鲛人幻境,极北寒冰,黑夜永远不会到来,如果你们永远被困在那个幻境里,或许对于你们来说不是件坏事。”烛龙做了一个猜测,他觉得,如果他们没有出来,那会是怎样一个结局。
“你不会这样做的,因为你也是有私心的。”湫面无表情的说,他永远记得椿落下深潭的那一刹那,自己拼了命的往下游,那一刻他没有任何想法,只觉得,即便是死,他们也要死在一起。
这或许是共工和女墙要的结局,他们两个落单,然后逼他们就范。
海妖四面八方的游了过来,那个深潭似乎怎么也沉不到底,无尽的深渊像个可怕的缺口。忽然一点金光围绕着椿,这时候湫已经把椿抱在了怀里。
椿和湫开始变化,两个人迅速的变成了树的根和枝干。两棵巨大的树从深潭长了出来。
树很快长出了红色枝叶和和花,瞬息之间,冲破了天际,在四面而来的洪水即将淹没这个小岛之际,时间定格在那一瞬。
关于扶桑树,《海内十洲记带洲》这样记载:多生林木,叶如桑。又有椹,树长者二千丈,大二千余围。树两两同根偶生,更相依倚。
两棵树并不是扶桑,是海棠。因为两棵树紧紧倚靠在一起,所以看起来就是一棵。上穷碧落下黄泉,木克水,女墙的幻境被这课巨大的海棠破了,所有的人都得救了。然而这一切里似乎没有烛龙,是的没有他,不过最后女墙和共工都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有些秘密,永远都不需要知道,正如湫,一开始,在皇帝的旨意里,他就是一个必须忘记的人。
“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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