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不愿意相信,从他进入军校起,就时常在校门外看到那个如同茉莉花一般纯澈的白衣少年内心是如此险恶阴暗。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希望你能尽快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我只是被利用,我能知道什么?他什么也不会告诉我。”叶秦吐了口血水,靠坐在墙边自嘲。就连这次顶罪,都是南木在喝醉时哭诉着自己一时因嫉妒做错了事,叶秦才会大脑充血一股劲地顶了上来。
“那么我问,你答。”陆行书半蹲下身,语气冷如寒风。
“……好。”
“他每一次来你店里都是开自己的车?”
“对。”
“每一次?”
“之前有一次,他没开车,后面是被接走的。”
陆行书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语气稍微放缓和了半分:“我们在监控中,发现的确有一次南木是打车来的。但是那天晚上,他没有打车回去,而是徒步走了一阵。是那晚吗?”酒馆出去后,朝那个方向往前走一阵,没有监控,也根本打不到任何的车。
以南木的性格,他不会走回去。
“是,那晚你的孩子出生了。他心情不好……”叶秦闭上眼睛,额角的血迹明显,“他很痛苦,他爱了你很多年,可你却和别人结婚生子,只因为他是个beta,陆家就在最初断绝了你们订婚的可能性……”
陆行书根本没时间听他说这些情感屁话,他嫌叶秦话太多,催促:“说重点。”
“他喝了酒之后,就走了。我不放心,尾随了一阵。那条路打不到车,我担心他……然后,我看到有一辆黑色的车子接走了他。”
“车牌。”
叶秦莫名看着陆行书。
陆行书‘啧’声:“你一定会记,告诉我是什么。”
果然陆行书还是了解他,军校那么多年同学,他下意识会干什么,陆行书知道的一清二楚。那晚,他不放心南木,跟着上去后,看到南木自愿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子。叶秦怕南木出事,又担心南木责怪他擅自跟踪,便记下了车牌。
“x-7488。”
陆行书头也不回地离开,叶秦喊住他:“对不起。”
陆行书这才回过身,瞥到被他揍的惨不忍睹的叶秦:“扯平了。”
“他当初逼你结婚,又被人标记过,你是因为孩子才……”叶秦忍不住问。
陆行书没有任何思考,就脱口而出:“标记他的人一直是我,我是他的,我的感情只忠于他。”
叶秦苦笑,最糊涂的只是自己而已。
天微微亮,昨晚的寂静一直延续到今早。
仓库中的浮沉隐约晃动,随着微弱的光线,因人的呼吸声而舞动。
夏辰干涩的喉咙用力咳了两声,睁开了眼睛。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昏迷,直到现在才醒。暗沉的仓库使人很快清醒过来,他咬牙,浑身酸麻。
“有人吗?”他动了动被粗绳绑在椅背的手。
“醒了?”随即回应他的是身后的一道声音,这声音似曾相识,夏辰努力扭过脑袋去看他,“南木?”
南木靠坐在沙发上,眼眶中满是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眠。
他静止不语,配合着仓库的空荡阴沉,气氛十分诡异。夏辰心下惊慌起来,但面上还是装作沉稳冷静的样子。为了不激怒南木,夏辰平和着问:“你抓我来是想做什么?”
南木没有回答,四周静的吓人。
夏辰咽了口唾沫,绳子已经将他的手腕勒出红印。
‘吱呀——’
有人开了进来了。
“少爷,药剂带来了。”来人穿着黑衣服,拎着一只冷冻箱。
夏辰警觉地盯着那只冷冻箱,大概猜到了南木要做什么。他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傅毅以前教过他的脱绳方法。可越是恐惧,脑袋就越是混乱,再加上时间太过久远,夏辰有些记不清,反反复复到快让绳子把手腕的皮都磨破了,也没挣脱。
“猜到了?”南木让别人都出去了,踱着步子走到夏辰面前,居高临下的瞄着夏辰,像极了抓到猎物的猫。那双桃花眼尾稍带着挑衅的意味,“把你从陆行书的眼皮地下带出来挺不容易的,直接杀了你似乎有点浪费。人的恐惧,是死亡最好的调味剂。”
“这是什么药剂?”夏辰冷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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