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花千骨重回七杀殿,杀阡陌也有种仿如隔世的感觉。现在的七杀殿是在原址上重建的,模样几乎没变,甚至连小不点曾住过几日的房间也和以前别无二致。杀阡陌知道这都是单春秋的心意,自己也很受用。安顿了小不点,杀阡陌就回了自己的寝殿,现在单春秋也不避嫌,直接住进了杀阡陌的屋,夫夫感情也是与日俱增中。那偌大的圆床是单春秋弄来的,足够他俩在上面翻滚了。
杀阡陌对现在的生活也很满意,就是有一点不好,以前吧,自己心情不顺时还能一脚把这人踢下床去,现在不说他们在力量上已经势均力敌,在感情上,自己也处处被压制了,只要自己一反抗,这人就一幅被遗弃的伤心表情,自己只能就范了,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杀阡陌裸着半身,侧身躺着黑色的绒毯上,皱着眉头深刻反思自己的御夫无方。
“想什么呢?”单春秋眉梢一挑,自己挑的这黑绒毯子真是太称肤色的,那人躺着,皮肤就如玉石般晶莹剔透,实在是让人食指大动啊……想着手已经摸上去了,手感柔韧有致,果然也是极好的,自己的“娘子”怎么这么好呢……摸完还顺着那腰侧一路往上亲去……
被亲到痒处,杀阡陌一个反扑,把这不老实睡觉的男人压在了身下,自己也是男的,老是被压榨的感觉也很堵心的。
“今儿让我在上面……”杀阡陌咬了咬身下人的耳朵,感觉他明显僵硬了以下,哈哈,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单春秋眯起眼看着分腿坐在自个身上的美人笑得异常妩媚,也笑了“哦?有何不可……”这人终于要开始反抗了,忍了这么久也算是难得了,自己时常用抓着他对自己内疚的小心思,试图把他压的死死的,看来他终于要爆发了。
“不过,你会么?”单春秋伸手握住那人的腰,这腰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细,骨肉匀称,不似女人的柔暖,是充满男人的柔韧和力量,时常让自己想一直握着,看着它来回扭动,那个啥……感觉身下的人已经心猿意马了,杀阡陌不悦的皱起眉头,说好的主动权呢,气恼的一口咬上单春秋的耳朵。感觉耳朵一疼,知道这位受不起“打击”,闹上脾气了,闷哼着笑了,忙亲上那人的嘴,这牙可不是这么用的哟,来夫君教你……
“别那么用力,小心我的血……”单春秋善意的提醒着正试图把自己压倒的某人。杀阡陌张嘴放开了单春秋的锁骨,差点忘记了,这人堪比春药的血了,抬头对上那戏谑的眼,恼了……起身套上衣服:“我去陪小不点了,你自个儿睡吧”……
看着这人要逃,单春秋一把从背后抱住,把人拖了回来,嘴上说着“夜深了,她都睡下了,她现在需要多多休息……”手上却不停,熟练地剥着了怀里人的衣服,亲了亲他耳后。杀阡陌的身体早就被单春秋摸索的差不多了,这么一亲就让杀阡陌耳尖泛红,化作一团春水。单春秋抱着他往床上一倒,翻身做主人,继续他们未完的下半场,只是这次单大护法需要更卖力点……
即使杀阡陌不去打扰,花千骨这晚依旧没睡好。要知道,一般失去一种感知后,另一种感知就特别强烈,就像她,失去视觉和说话能力后,她的听觉就特别灵敏,而且她住那屋离杀阡陌那屋还不够远,被这对没羞没臊,没遮没羞的夫夫弄得夜不能寐,脸红不已。
花千骨和白子画早已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一是为控制神识,身体一直处于停止生长状态,还是十四五岁的模样;二是他那师傅实在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说要等自己五识恢复后再说 ……唉,自己好想要个小小白啊……可怜的小骨只能用抱紧枕头,在心里努力开始默念:一个小小白,两个小小白,三个小小白……
☆、番外四:七杀
七杀与长留原同属一脉,创于七杀君,七杀意为逆天者杀,恶逆者杀,不道者杀、不孝者杀、不睦者杀、不义者杀、内乱者杀,本意为除恶扬善,造福百姓。
七杀君和各派长门之间一向交好,相约一起框扶人间正道,封印洪荒之力。但是七杀二代掌门却是个武学怪才,天赋甚高,自封圣君。此人心气高傲,自觉若能释放洪荒之力,并加以利用,可以打造一片新天地,创造辉煌盛世,可惜,这样的想法在当时却是异类。近千年的平静无争已经让各派丧失了“野心”,一部分人想维持中庸之道,怕洪荒之力被他人夺取,影响自家门派地位,另一部分门怕这洪荒之力难以掌控会造成毁天灭地的灾难。
“都是一群迂腐不堪的老古董,顽固不化!!他们知道什么是洪荒,只知道眼前蝇头小利,鼠目寸光!”杀阡陌看着师傅回殿就破口大骂,自知是师傅的此行又失败了。多少次了,与各门派协商,师傅总是铩羽而归,虽然自己年级还小,不懂各门派之争,但是师傅比他们都厉害,肯定是他们不对……
看着小小的杀阡陌脸上露出的杀意,圣君杀岩惜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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