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里的真颜侍卫见状,立刻询问何故,转即传达给衡峻。
衡萌也在厅中,听闻是皇帝派兵看守他们,冷笑一声,对衡峻道:“都是你惹的祸,我看我还是收拾东西赶紧走,省得将来跟你一起陪葬。”
“你怎么不问到底是谁招致而今的结果。”衡峻道。
衡萌听他话里口气不对,转头问他何意。
衡峻嗤笑道:“这要好好问问那个你愿意与其说悄悄话的‘挚交好友’了。”
“你什么意思?”衡萌瞪衡峻。
衡峻:“我看是皇帝知道你是女子,故而怀疑我二人留京的意图了。”
“你胡说什么。”
“我的好妹妹,你该不会以为我这些年都没有看出来,真以为你是我可恶可憎的亲弟弟吧?”
衡萌气得不说话,眼睛瞥向别处,就是不看衡峻。
“让你离那个贾恩侯远点,你偏不听,而今给我们招致这样的麻烦。”提及贾赦,衡峻的眼如刀般锋利,似恨不得将其剥皮剃肉。
衡萌冷哼一声,再不理会衡峻,立刻大迈步离去。
晌午,贾赦的属下收到一个小乞丐递来的纸条。贾赦观后,便应约到了状元楼。
衡萌看到贾赦后,一反之前的热情,冷冰冰地瞪着他,问他为何要将他是女儿身的秘密告诉皇帝。“我知道你是大周臣子,十分忠心耿耿,可你答应了我的事情,怎么能出尔反尔。”
“我没说。”贾赦道。
衡萌愣了下,狐疑的看着贾赦,确认问他是不是真的没说。
“若不信,何必来问我,我也不稀罕去要一个怀疑者的信任。”贾赦道。
“可……可这件事除了他,就只有你知道。为什么今儿个一大早皇帝便派人把行宫团团围住了,这不就是怀疑我么!”
“最近的几次动荡,都跟真颜人车上关系,皇帝虽然没有实证,但是早就怀疑道你们身上。昨天大概只是个契机,让他忍不住了,便派人看管着你们。你大哥到底做了什么勾当,你便是不清楚,天天和他住在一起,也该有所感觉。”贾赦解释道。
衡萌垂下头,这下没话了。心里却一直庆幸,还好她刚刚让属下弄了个声东击西的办法,亲自跑来跟贾赦证实,不然她真有可能被衡峻那厮忽悠了。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无法正确判断是非。想到此,衡萌就更着急了。
“就我这蠢笨的样子,只怕到死,都没办完成母亲交代给我的事情。”衡萌气得连续跺脚。
“你如果真想完成你想做的那件事,首要的便是该让真颜部落处于和平。战火之中的族人,如何能心平气和地去听你的教化?你若是真心,便该阻拦你大哥陷入大周这场争斗之中,尽早返回大阳。”贾赦顿了下,继续道,“这对你们族人,还有大周百姓,都是好事。”
衡萌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转而,她用清澈的眼神儿望着而假设,问他自己是否可以相信他。
“我是大周朝臣,你为何要相信我。何不相信你自己,你的眼光,你的判断,还有你发自内心的感觉……用这些来看,我值不值得你相信。”
衡萌想了想,然后坚决的冲贾赦点头,表示她相信贾赦。
贾赦无奈笑,“你倒是干脆。”
衡萌冲贾赦行礼,请贾赦帮她,只要她的愿望能够实现,她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让真颜族进犯大周一根汗毛。
“便和我说说,你大哥近日有什么反常之处。”
衡萌:“偶尔出去一趟,半天才回回来。他应该是去见什么人,每次都只是带亲信弼柏去,每次回来之后,弼柏便会忙得不见身影,该去办什么事。”
“好,我知道了。”
贾赦送走衡萌之后,便召来黑猪,让他格外注重弼柏离开后,行宫的情况。从一些不起眼的人物着手,也很有可能并不是真颜侍卫和随从,是一些出入行宫的大周奴婢小厮,或是送东西的百姓等等。
黑猪纳闷:“那不必再继续去跟踪弼柏了?”
“不,继续跟踪,以前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
贾赦之前看过记录,这弼柏每次会在衡峻恢复之后,去茶楼饮茶。起初贾赦瞧这记录的时候,还以为是弼柏陪侍完毕衡峻,便找个地方躲闲。现在想想,很可能对方早知道他们的监视,这弼柏很可能是为了吸引他的人的注意,是‘声东击西’里的‘东’。
两日后,贾赦命人去调查关于马天漠、汤天利和王天方三人共同点的事终于有眉目了。
说起来真巧,这三人竟然都是被领养或是过继到别家的。他们三个孩子的最初是的出身,竟然都源于同一处,卧龙村。
而十三年前,马天漠在福建一待的做过县令,当时汤天利和王天方则也在福建那边做巡城领。就在马天漠在任期间的头一眼,县城内有一名商贾不知何故,举家搬迁,结果却在半路上,在临县的地盘碰到了抢到,近百万两的银票珠宝被洗劫一空。商贾一家当时有半数被屠杀,余下的人对于劫持者们的描述也不甚清楚。这件事发生之后,福建都督立刻着急兵马,挨家挨户搜查,也及时拦截了通往个地方的交通要道。然而那些匪徒们却像插了翅膀一样,带着巨款凭空消失了。
而今看,这三人为何会连在一起选择谋反,很可能是出于这方面的原因。没有人独活,大家彼此都抓着对方的把柄,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只能是同进同退。
贾赦把内容奏报给皇帝之前,先去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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