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允打断了经纪人滔滔不绝的抱怨,很是冷静地询问道,“唔,公司觉得首先应该召开一个记者发布会,以你得奖作为由头,会安排好几家报社,简单地提一下这个问题,到时候只要表示你和印寒只是比较亲密的朋友就可以了。”
虽然是对不起印寒,不过就让大众以为这是一场炒作,依照她的经验,让电影节去模糊焦点,这件事一段时间后总会被人淡忘的,当然在这一段时间里面,印寒可能会受到不断的舆lùn_gōng击,但是站在公司的立场上,这应该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如果我表示拒绝呢?我和印寒的恋情,你也是看在眼里的。”
电话那端是她熟悉的冷然又坚定的声音,张姐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若允是自己带了快七年的艺人了,她的性子自己怎么会不了解,公司这样子的决定,想来她也是不愿意接受的,眨了眨眼睛,账已决定说出自己考虑了很久的一个方法。
“你有听说过欣聂这个人吗?”
“欣聂?”若允搜索着自己的记忆,突然忆起在自己刚出道不久给自己做过专题采访的女主持人。
“她现在主持着国内最大的一档谈话节目,”张姐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自己做出的决定是否正确,“出事之后,我有和她进行过沟通,她对于你和印寒之间的故事很有兴趣,如果你或者你们两个能够去进行录制,向大众传递你们之间恋情的诚挚,或许比你冒失地和她牵手面对众人要好很多。”
当然,张姐向若允传递的是最为理想的一个状态,这样子的一个访谈节目事实上是一把双刃剑,倘若一时不注意,很有可能会引起群众心里更大的反弹。
“...好。”考虑了许久,若允最终接受了张姐的题案,如果要有一个和大众解释的机会,欣聂的节目确实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虽然两个人可以无惧所有的压力坦然地过着她们的世界,但是,若允轻轻握住了印寒的手,她希望印寒的好能够被所有人看见,让所有曾经诋毁过她的人知道,自己拥有印寒真的是最大的幸运。
“这会儿,那边应该是鸡飞狗跳了吧。”睿溪坐在季漠的对面,一副慵懒的模样。
“可是,我看到的似乎并不是这样。”季漠看着眼前的屏幕,脑海里却划过了今天早上看到若允的那一幕,一如既往的高冷、淡定,礼貌疏离地和每一个人打招呼,丝毫都没有因为他人异样的眼光感到不自在。
季漠的眼神暗了暗,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左耳上的耳钉,若允耳朵上戴着的应该是情侣饰品吧,那么明显的“yh”,几乎是在向全世界昭告自己恋人的身份。所以,自己的坚持,还有什么用呢。
季漠看着对面的短发女子,因为自己的缘故,所以才会被卷进来的女记者,她看着睿溪这几天疲惫的模样,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多么残忍的人,即便知道她对自己的依恋,仍然龟缩在过去的回忆里面,结果被现实狠狠地打了个耳刮子,她叹了口气。
“帮我取下来吧。”睿溪一怔,看到了女子有些莫名的眼睛,她知道,季漠左耳上的这枚佩戴了这么多年的耳钉,是有着特殊意义的,“是要放弃了吗?”她低声询问道,小心地捏旋着耳钉的底座。
放弃了吗?季漠问自己,还是没有的吧,只是因为它已经失去了独属的意味,才愿意摘下来。“有些痛,你忍一忍。”睿溪有些心疼,佩戴的时间太久了,耳钉几乎已经融进了肉里,取下来的时候是满满的撕裂的感觉,季漠狠狠咬着自己的唇,她很疼,疼得不自觉流出了眼泪。
“想哭就大声地哭吧。”女记者坐在她的旁边,让季漠能够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肩上。只有她知道,看起来冷清到所向睥睨的季漠,实在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女孩子呐。
移动的保姆车里,气氛显得有些严肃,“你很紧张。”若允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正认真看着采访大纲的小孩,明明前一天已经把所有的问题都背得滚瓜烂熟,这会儿仍然机械性地盯着那张薄薄的纸,女王大人知道,自己的恋人,是紧张了。
“印寒,你是不是很恐惧镜头?”
坐在副驾驶的张姐出声询问道,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印寒的焦躁还是流露出来了几分,联想到之前印寒跟行程的时候一直都是口罩加面,如果是考虑到这个原因,倒是显得情有可原了。
“嗯,我不是很喜欢镜头,虽然我自己是个摄像师。”印寒勉强笑了笑,她不知道等一会儿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欣聂的节目一直以来都是直播。几乎是决定两人在大众眼里印象的一个访谈节目,其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感觉到喉咙异常得干燥,印寒拿过旁边的水瓶,匆匆灌下一大口。
“没关系的,就当做是和朋友之间的聊天,你不用去在意镜头,只需要看着我,就可以了。”若允悄声安慰道,和她冰凉的手十指相扣。她知道这次机会的不宜与重要性,但是,就算表现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相信彼此的手不会放开,对于女王大人来说就已经是足够的了。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电视台的后门口,录影棚里面灯火通明,看上去是已经开始作业了。虽然是直播,节目组还是按照惯例请来了暖场的观众,注意到走进来的若允和印寒,人群显得有些躁动,印寒抿紧了唇,尽管是小声的讨论,仍然清晰地传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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