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努力回归普通生活。
叶时熙、林九叙开始思考新文。同时,叶时熙又捡起各种申诉材料,“翻案”再次成为平日里的中心,而林九叙,又看起诸多医学书籍,“治病”也重新成为生活中的重点。因为在书中耽搁许多时间, 林九叙十分担心工作会出纰漏,因此恶补教材、病历。他说,回医院以后,得先编点理由做几台小手术,练练功夫,省得出事故,把叶时熙都弄得有点紧张。
…………
到了周三中午,林九叙要回去北京。病区有个活动——美国某个大牛要到医院参观。
走之前,他说:“时熙,到我家里待一阵子?”
叶时熙想想,说:“好。”
“……”他答应得太干脆了,林九叙反而十分不适,问,“确定?”
“确定,”叶时熙说,“走吧。反正我是无业游民。”平时就是更新,写申诉材料,在哪里都一样。
林九叙:“……行吧。”
“对了,”叶时熙又说,“你们医院能体检吗?”
“废话。”
“我好几年没体检了。”
“……”林九叙说,“明天下午4点过来。我带着去,体检医生会仔细些。”
“行。”
就这么着,叶时熙“嫁”到北京。
……
第二天下午,叶时熙准时到军区医院寻人。
这回,林九叙在病区,不在门诊。叶时熙找到外科大楼,乘着电梯上去,按铃,进入病区,小偷一般摸到副主任办公室,敲门。
林九叙开了。
叶时熙一看,就惊了。
林九叙披着白大褂。而且,因为有重要活动,白大褂里还穿着军装!军装是一整套,浅绿色的衬衣,深绿色的领带,更深的制服外套,有一种克制、禁欲、严肃的感觉。而白大褂……又有一种救人、济世、善良、只考虑别人不考虑自己的特质。制服x2,叫人想要推到x2,配上那张俊脸,还有那幅好身材——肩宽,胸阔,腿长,杀伤力直接到正无穷。叶时熙看着看着,心砰砰跳,腿有点抖。
偏偏林九叙还不自知,一直不断散发荷尔蒙,去体检中心也并不换衣服,搞得叶时熙一路脸红,总在思考直不直的事。
体检中心人并不多,很快排到,林九叙全程跟着,一个一个房间过去,几乎每次见到医生都要介绍:“那什么,仔细些,这是我的家人。”
最后结果,一切健康,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从体检中心出来,叶时熙问:“干什么去?五点多了。”
“先回病区,我换个衣服,再回咱家。”
“怎么就‘咱家’了呢——”叶时熙扭捏。
林九叙扫了一眼,淡淡地道:“那好吧。我换个衣服,再带你回我家。”
“……”更别扭了。
因为副主任办公室只给一人使用,林九叙没有去更衣室,而是就留在办公室……脱衣服。
叶时熙觉得……对方动作十分诱人,甚至色-情。
林九叙面对着衣柜,背对着人,先缓缓脱下白大褂,穿着军装,将白大褂仔细挂好,又开始脱那身军装。先是外衣,而后右手一动,扯散领带,一手拽着,从衣领下慢慢拽出,最后才是衬衣。他一颗一颗扣子地解,褪下衬衣,露出肩背因为长期锻炼而勃发着的肌肉。林九叙又背对着人,低头,一手解了裤子扣子,一手扯出军皮带,前面的手一撒……叶时熙不敢看了。
他脸上呼呼地冒着热气,觉得自己要疯。
深深埋着脑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觉林九叙在他头上划拉了下:“走了,带你回我家。”
“哦……”
林九叙去拉叶时熙的手。
…………
结果,整整一晚,叶时熙都无法摆脱下午见的那个情景。
制服、裸、制服、裸,交替在他眼前闪现。
叶时熙觉得直男真的悲哀,如此容易就被引诱。
偏偏林九叙还没有自觉,好死不死,洗完澡后,直接穿着浴袍,大剌剌地便走出来!
浴袍扣得松松垮垮,露出锁骨,还有胸肌中央线条,水珠顺着黑发划过脖子、划到衣领,让叶时熙……喉咙发出“咕”的一声。
林九叙坐在叶时熙的身边,翘着长腿,拿起遥控器换了两个频道,叭叭叭叭讲着什么,而后突然停顿一秒,问:“怎么不接话?”
“……啊?”
林九叙浅笑:“你不嘴皮子最利索吗?”
“……”
林九叙看了几秒,突然明白什么似的,身体微侧,浴袍皱起一点,叶时熙很看到对方似有若无的一侧胸肌。林九叙露出欠揍的笑,问:“直男,想摸吗?”
“……”叶时熙的呼吸急促。
林九叙一手一拉,便将自己浴袍带子解开,转身,压在叶时熙的身上。
“……”叶时熙思索半刻,没有扛住,伸手进去对方浴袍,指尖触到光滑肌肤,开摸。
…………
二人折腾许久。
叶时熙觉得,林九叙简直……不是东西。
总是说“直男,我进去了。”“直男,我在你里边了。”“直男,感到到我了吗?”“直男,你只用后面就……那个了?”
十分羞耻。
最后,叶时熙躺在卧室双人床上,呼呼喘气。
林九叙搂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林九叙说:“说起来,倒要感谢女神,感谢穿书。”
“嗯?”
“否则哪会了解‘石溪’、喜欢‘石溪’?”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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