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听了这话,笑的更加灿烂,用着怜悯口气问道“我的皇弟怕不是在温柔乡里待傻了罢,你要想清楚…”
“…我可不是在跟你做交易。”
秦舍枝也笑了,那双手被徧到了背后,笑着回答道“不,就是交易。”
秦三被秦舍枝突如其来的转变打断了思绪,秦舍枝这边将自己的手心扣地通红,说道“你能用来威胁我的,左不过是薛风赋的生死罢了。死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在意那么多。再者说,既然是我跟西北的梁子,也只有我能解。今天哥哥要是把我逼急了,怕不定我就随着我那薛老板双双自挂东南枝。”
“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跟父皇交代。”
“拿什么跟西北交代。”
“只不过一个逗趣儿,我秦舍枝好歹也是个王爷,左不过折了一个可心人罢了。”
“而你秦三,折的是父皇的信任。怕到最后史书上所记,后人们所不齿的,是三哥你罢了。”
“今日三哥要是与我宽心,弟弟自当会帮三哥这个忙,让三哥在父皇面前出尽风头。”
“那位子…我也不于你挣。”
毋长的一段话说完,秦舍枝这才发觉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扣的没有知觉,勉勉执起茶壶,润了一口水。
待手心不再那么麻木后,秦舍枝瞄了一眼脸色十分难看的秦三,抛出自己的要价“你生辰时父皇给你的玄武门。”
秦三的脸色在秦舍枝抛出要价后,变得更加难看。但没想到之前居然被秦舍枝反将一军,迫于无奈,只得答应。
临走前,不忘恶心秦舍枝道“七弟可要看紧你那位可人儿。怕是光想个合理的借口,都要费不少心思罢。”
秦舍枝不加理会,只将心思放在茶壶上,待秦三真的走远,这才将茶壶重重放下。长舒一口气。
京城三杰,少年奇才,狗屁。他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他秦舍枝就是一废物。
秦舍枝看着自己被抓的通红的手心,凉风一过,这才发觉后背全被汗湿了。
既然都说是个逗趣儿了,那就当逗趣儿对待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生硬的衔接,诡异的对白,奇妙的剧情,无法理喻的爱情,妈的根本没写起来,我日这一章写的太他妈垃圾了操
☆、嬉笑怒骂
秦舍枝看着院子里的淡青色天空,挺大的,难得的没有那碍人的四角。没有不知道淹死过多少人的荷花池与经历过多少恶浊事的假山园林,也难得没有宫女妃嫔的啜泣。
一想到这里,秦舍枝居然有点舍不得了。但大抵不是为了薛风赋的。毕竟人家薛老板顶多是将自己当个白吃白住的累赘罢了。
“不是的。”
而自己呢,也大抵就是一时冲动罢了,可以归为年少轻狂的一类。这是话本中极常见的戏码了。毕竟为了功名抛妻弃子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是的。”
更何况薛老板…只当自己是个闲散人罢了。
这情感根本不是心水欢喜罢。
“不是的。”
也是该道声有缘再会的时候了。胜地不常,盛筵难再。一个逗趣儿罢,勾栏瓦舍里,随处都有。
天下之大,凭什么偏他薛风赋独一份。
这样想着,秦舍枝的目光逐渐抽离,脑子里只剩下一人份的声音。接着孔孟韩非的声响逐个登场,从“君子以自强不息”到“仁者爱人”。秦舍枝惊奇于小时为了应付太师背的迂腐句子现在自己竟拈来宽慰自己。
就在秦舍枝拈句子之时,洗漱完毕的薛风赋从门中探出来。看着秦舍枝端坐着的背影,绽开一笑。便踱过去,轻轻将手搭在了秦舍枝的肩上。薛风赋惊奇于秦舍枝后背的湿凉,秦舍枝感受到从手掌传来的温度,吐出浊气,一字一句说道“我要走了。”
“这些日子多谢薛老板收留。”
薛风赋听了秦舍枝这话后一惊,却依旧打着马虎,圆道“小酒又在说笑了。”声音有点抖。
“没有。”
“不是说笑。”语气抹去了平日里的活性,只剩下寒潭一般的冷漠罢了。
薛风赋将双手搭在秦舍枝肩头,促使他转过头与自己对视,却被秦舍枝一挥手袖,打了下去。
“薛老板也真是宽心。甘愿收留一个只知道姓名的人数月。怕是晋国介子看到薛老板所作所为,都忍不住啧啧称奇,拍手叫好啊。”惯用的嘲讽口气。
秦舍枝转过身,与薛风赋对视,看着薛风赋一脸的难以置信与颓废之情,不由得将手揙到身后,攥紧。微微昂起头,一双凤眼自上而下凝着薛风赋。嘴角扬起轻蔑的弧度,继续说道“说实话罢,我是醇王的傍身儿。”说完或是自嘲或是嘲讽的笑了。目光游离,眼中浮现出了点点闪光。
眼眶一红,低下头继续说道“我叔叔那日来…带我回去,就是为了官盐的买卖。为了换扬州那边一条盐路,把我让给了醇王爷。”
不是的。
“醇王爷再过几日就要跟西北郡主婚好了,于情于理我都是要在的。”声音居然哽咽。
不是的。
“而且你薛老板,再怎么也斗不过醇王罢。”
秦舍枝总算是将这个勉强编出来的幌子扯完,抬头,看着薛风赋,眼泪没晕住,划了下去。一笑,说“有缘再会。”竟又是那清冷的声音了。
一如初见的那日。
秦舍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胡乱跑出来的,直到走到了街市上,耳边传来的喧杂声将他唤醒。
就这样走出来了。秦舍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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