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翳流教主应允,“带他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 [1]:不会下棋,参照围棋入门资料。
[2]:查找八卦相关资料:此指剥卦。(当然嘛,不精通不了解,我胡扯的。)
这章的意义就在于一本正经(其实是自曝短板)地装个x
☆、(4)
(4)
翳流首座认萍生鲜少出师不利,若果有,定以血流漂杵回赠。
是故教内享得无匹尊荣,教外恶名更胜以往。
翳流黑派行事作风日益恣意,肆行无忌,举世惶惶;又迫于中原个别组织与翳流有旧,故只得揪个標的指桑骂槐,暂得解气。认萍生魔头之名家喻户晓,魔人投奔魔窟本也顺理成章。且绝五伦者无忠信,翳流但将之视作条狂吠的恶狗,辱骂辱骂也无所顾忌。
浅酌的人收了几箩筐虚实参半兼有夸大的风言风语入耳,伴小菜下酒,案上菜简单,一碟苦瓜,一碗豆荚。
常人畏寒,流言不畏,灼灼熇熇烧得暖烘烘的人气,心欲取暖掠来一簇,反被烫得皮开肉绽。
认萍生在等待的光景里轻吐白烟,偏暖的鼻息与水汽烟气聚作一层薄纱,他隔纱瞧见一全身皆黑的人影,飞身跃入滚滚寒流。
内力一催化气为刃,割断了十条喋喋不休聒噪不绝的舌头。
西苗之南有一险峰,险峰与深壑间有一地名水泷影,水泷影有两名精于蛊毒的奇人。
奇人自称西南邙者,与翳流黑派势不两立,即被逐出翳流的昔日元老天来眼与芙蓉骨。
翳流教主尝以鼹鼠嘲之,却真心赞誉邙者毒蛊双绝,在他观来赞与毁并不矛盾。
初冬,水泷影假称以毒蛊之术一雪被逐之恨,设鸿门宴邀翳流赴会。事发突然,醒恶者远在北域,寰宇奇藏身负要事不在教中。
翳流教主不允认萍生同行,闲得发慌又不明鸿门宴所在的认首座只好守株待兔。他安分地在城里偷了两日闲,暗中探听消息,翳流首座是何等无法无天可见一斑。
——
盘风岭上千刃怒,盘风岭下万鬼哭。
前一句说居西南的盘风岭高不可攀,遥不可及,寒风砭人肌骨,尤胜利刃。纵武学过人,也难保不被狂风刮落。
后一句是指盘风岭下沟壑幽深,有进无出,幸者失足丧命,不幸者葬身虫腹,所葬冤魂多如过江之鲫。
上有天之险,下有罪之渊,本是前人遗留的杀阵。
今日两人据两峰。
风中藏一残影,偶见银勾利爪穿梭,捷如云雀,迅如雷电。
盘风岭外尚有伏兵,伏兵均为傀儡,忠心不二,永战不退。
两峰间石桌悬浮,因气劲凌空,又因凛风飞旋。桌上酒共九九八十一盏,四十盏为琼浆,四十一盏为毒酒,每一柱香弹出两盏飞往两峰。四十一种毒与蛊,二十种出自翳流黑派,二十种出自西南邙者。剩余一杯含无尽之毒,提炼自原毒,毒性更增三分。(1)
翳流教主饮下第十盏,无毒。他将酒盏掷入暴风,狂风如龙,龙爪高举,玲珑美器,顿化粉尘。“天险、奇阵、伏兵、毒瘴,任一件皆可斩万人头、饮兆民血,如此阵仗请我入瓮,未免浪费。”
“至纤至悉的绸缪,才能摘得至甘至美的果实。薄礼一份,无尽一杯,敬你我交情。”
翳流教主:“我来领教邙者之毒,非来与弃子叙旧。虚情假意、花言巧语就免了。”
天来眼所得的一盏含毒,他解囊服下解药调息,石桌有刹那倾斜,又被对峰人以内力托起,徐徐转动。
要使一人痛苦,夺命是最拙劣的招数。翳流是你心血,吾必毁之;毒术是你立足之本,吾必折之;而你的软肋……
“那我便换上真情实意的两问,望你满足我的好奇心。”又快过半柱香了,“听闻翳流的认首座在寻医半心之疾的药材,你的首座知晓你是因此事而来,提起他时用的又是哪一种眼神吗?”
对峰传来一声冷笑:“翳流教内之事不劳邙者费心,上酒吧。”
盘风岭下,认首座已观局多时,顺手清理虾兵蟹将。
他望望毒雾中零星不成阵的伏兵,摸摸下巴,实在没从问句里滤出一点真情实意,倒是含酸带刺让他这半个局外之人惊了一下。阴符控制的傀儡杀之不尽,认萍生不胜烦扰,飞掠至更佳的观战处,专注推算石桌、飓风所成的困阵。
九者,阳之数,道之纲纪也。(2)
石桌半柱香转六周,六为老阴,阴阳并存。请天风助阵,挟悬峰威势,困的是人,人又铸局,强破不可。然九九归一复归原初,又存一线契机。
这契机是暴风中若隐若现的铁爪,亦可是隔岸观火的认萍生。
他极力压制心悸之感,研判银勾移动的章法,意在夺取这微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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