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直勾勾盯着暗处若隐若现的面庞,却始终捕捉不到细致五官,反而被叫得小腹又是一阵火起。石尧山黑着脸直想骂人奶奶,他可从来都喜欢女人,特别是胸大屁股翘好生养的那种,这会儿目睹了两男人的活春宫却有了反应,一时倒不知道该怪谁。
这会儿他再也意淫不下去,脑海里一浮现男人的身影就总觉得哪不对劲,可要硬是想成女人,那声音却偏偏执拗钻入耳中,高呼低吟交错一处,构画成脑中一副春意撩人清艳至极的少年图景。
反应到自己想了什么,石尧山猛地睁开了眼,恰偷瞧见那纵乐寻欢的二人终于露出了侧脸,定睛细看,只见一个阴柔邪气眼神多情,一个满面潮红挣扎情欲。他当场错愕,这不就是小巷子里刚撞见的千面狐和锦衣卫小兄弟?他们怎么滚到了一处去?!
石尧山还来不及咽一口唾沫,就见那花道常抱起少年,按紧了那人不住弹跳的双腿,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往里chōu_chā,少年似是感知到了什么,神色从一开始的隐忍欢愉转为惊惶失措,开始抗拒起来,喊着什么,“不能进去!这里不能!”
哪里不能?
石尧山不知二人在搞什么名头,只看得花道常皱紧眉不由分说地又捅了进去,那小兄弟也不知被捅到了哪处,眼眶薄红落下几滴泪,咬着牙该是痛得很。
“奇怪……怎么不见落红……”
花道常起初喃喃了一声,随即似是反应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
他沉着眸又在结内快速插了几回,可哪怕目睹袁小棠从起先的抵抗又沦为了欲潮下的一叶浮舟,浑身滚烫四肢紧绷地泻出身来,他都没了方才那般的温存与快意。
他曾经欢好之人,也都是秦楼楚馆做皮肉生意的勾栏妓子,贞洁一事向来不曾在意。
只为求乐,不问来路,亦不问归处。
可眼下也不知为何,心头堵着少许闷沉不快。叫人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口,就那么硬生生梗在喉中。
就在花道常几个狠力快要攀上顶峰时,屋外远处传来几声轰动如雷的爆裂声响,火焰直冲云霄四处溅射,山崩地坼惊天动地的仿似整个人间都在沉陷为焦土。花道常伏在袁小棠身上,被那人一阵紧绞终是再也受不住地出了精,阳物却迟迟未拔出,仍旧撑着xiǎo_xué不让一点一滴子孙液流出,似是私心作祟想让少年一次便怀上种。当然,夜还长,他不介意多来几次,把还未熟透的少年里里外外给折腾个遍,所有地方都染上他的气息他的体液。最好全是他的,最好是全只属于他的。
花道常正待开口说些什么,用他惯用的伎俩调调情又或是安抚安抚,可没想到却突然摸得了湿湿凉凉的一手泪。
他怔愣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远处的火光好像终于渐息消停了下去,可少年却揪着胸口,疼得愈发厉害,目无焦距神色迷茫。
“……爹?”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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